即便她没刻意做些什么,但俯身时,睡衫不可避免的敞开大半,美妙的弧度勾勒的一览无余。 柳淮川看的挪不开眼,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对,夸你呢。” 卿安晃着脑袋得意洋洋,但此刻,柳淮川只想亲她小嘴,狠狠的亲! 光亲嘴还不够... 等了会儿,娘子终于闭嘴了,他抬手拍了拍胸膛,然后拉住她撑在自己身上的手:“安安,低些身子,和夫君抱的紧些。” “隔这么远干什么?” “我不是怕压坏你吗?”卿安撇下嘴,听话的俯了俯身子,但是双臂仍隔在两人中间。 柳淮川无奈笑了,他指道:“安安,你整个人趴下来不会压坏我,但是胳膊这么拄着可容易把夫君心脏拄坏。” 卿安睁大眸子:“啊?这么严重?”随即,她赶紧把手撤下去,整张小脸都贴在夫君胸膛上,两只胳膊紧紧环住他劲腰。 稳了会儿心神,她下巴垫在他身上,望着夫君眼睛低眸求夸道:“是不是这样?我棒吧?” “棒,要是安安再往上些就更棒了。” 卿安是个听话的乖宝宝,用力往上拱了拱,连带着手臂也往上挪了挪,如果柳淮川是树,那卿安一定是动作最快的树袋熊。 身上的柔软蹭来蹭去,蹭的他心痒,他强忍了会儿,等娘子拱上来后,径直吻上了她的唇。 卿安瞳孔放大,过后又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又来,大虫总喜欢搞突然袭击,都不给她个心理准备。 ....... 又是一夜大战,卿安像个大饼子似的,被大厨柳淮川翻来覆去的烙... 下次...她再也不会让柳淮川背她了,就走那么几步路,付出的代价太大,不划算,一点都不划算。 后半夜两点,卿安困的要死,某蛇还要来‘最后一次’,气的卿安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下。 柳淮川自知理亏,揉揉肩,讪讪躺在了床边边上,然后试试呼呼的朝娘子靠近,卿安一挣扎,他赶紧开口保证道:“睡觉睡觉,不来了,保证睡觉。”他说的很快,生怕娘子再把他推走。 闻言,卿安哼了一声,翻个身后手脚并用紧抱着某蛇然后进入了梦乡。 柳淮川抱着小气筒很是无奈,完蛋玩意儿,才几次都受不住了,真是个没力气的小家伙。 可是,半夜,某个没力气的小家伙踹被子了,他还得拧个眉头,跟谁家老爹似的一边碎念一边给盖严实。 第二天一早,卿安直接睡到了晌午,柳父听说了不由得诚实发问:“睡这么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母正在选簪子,她回头晦涩不清的影射自家夫君:“没有事,都是过来人,你不懂?” 父子俩一个德性,没一个好玩意儿,食不知味,难不成都没明天了? 听出娘子的弦外音,柳父红了老脸,起身拿起一只金簪帮着娘子簪上:“以前是夫君不好,自那以后夫君可哪次敢不听娘子话了?你说累了夫君不马上下去?” 柳母嗔怪的哼了一声,抽出那金簪,换了个样式重新簪上去:“德性,就属你没脸羞臊。” 柳父在娘子脸上吻了下,随即柳母突然感觉到一股腾空感,吓得她头上的簪子没簪稳也跟着掉了下去:“你干嘛?簪子都掉了。” “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啊,娘子都说了,夫君哪能不应?” 柳母抬手拍在夫君身上,气笑了:“就说你没羞,儿子都多大了还天天念着那事。” “儿子多大关老子什么事?能跑能走又不找我。” 纱帘坠下,摇摇欲晃。 ...... 睡到大中午,卿安醒了,抬眸看见柳淮川,抬手就甩了一巴掌。 都给大蛇扇懵逼了,他抚着脸消化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接受,娘子都多久不打他了?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他俩不都和好了吗? 咋?睡一觉怎么又不爱他了?555~ 柳淮川委屈巴巴的,抬手揉了揉娘子的手,小心问着:“安安,我...我是做错什么了?” 卿安还有点懵,没回过神来,她晃了晃头,呢喃出声:“我梦见你出轨了,你们渣男贱女还气我!”她猛的瞪圆眼睛,愤愤道。 大蛇愣住,赶紧摇头:“没有,安安,我没出轨,我眼里只有你,根本没空看别人。” “不管,我现在生气了。” “梦里你俩被我抓个正着,气死了都。”女孩手环在胸前,哼了一下扭头转个身子。 “哪能啊?梦都是假的,我可能舍得气你吗?” 嘴上哄着,柳淮川闭眼决定感受下娘子那个梦境,不成,这被误会了哪成? 正如这蛇所说过的,同房后夫妻同体这句话不是盖的,实打实的顶用。 瞧见脑中的画面,他下意识拧了眉头,不可能出轨,梦里也不行。但待瞧清身下那人,柳淮川忽地展颜笑了,傻丫头,哪有把自己当假想敌的? 自己都瞧不清自己,他身下的人分明就是安安,这个梦里就没出现过别的人。 柳淮川缓缓睁眼,贴在她耳边亲昵的吻了吻,轻笑道:“笨蛋,自己的醋都吃?梦里那个小三还带着蛇鳞呢。” “嗯?你把蛇鳞还给她了?”卿安瘪了下嘴,醋缸子彻底翻了。 臭蛇臭蛇,把他缠在那小三身上,渣男贱女都去死吧!啊啊啊! “没有,那小三不就叫卿安吗?哪有把自己当小三的?做梦和夫君亲昵是好事,但以后可不许把自己当假想敌,还好我知道安安的梦,不然不得被冤枉死?” 卿安瞬时气势没了大半,柳淮川能探她的梦是知道的,而且探的还很准,难不成,她真记错了? 柳淮川贴近些,开始细致描述梦里的场景,给女孩讲的身上像烧着了一样,滚烫滚烫,羞得抬不起头。 她转身捂住他嘴,制止道:“行了行了,信你,信你还不成吗?别讲了。” 骚骚的大虫,难不成是新婚夜那日她扔雄黄扔的?把蛇给染黄了,自从一发不可收拾,愈来愈黄,都成黄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