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他狼笑话自己夫君,卿禾难免会更心疼厉戈一些。 要不是她怕热,夫君怎么会剪毛?又怎么会被别的狼笑话? 厉戈眼眸弯了弯,柔的跟水似的。 夫人好好,居然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 被别的狼笑话又怎样? 反正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被笑话过不止一次了。 这么一看,狼毛剪的真值! “禾禾,别家的夫人都能吃到夫君亲自捕的猎物,别人有的我希望你也有,虽说咱们不同族,但我不想糊弄你。” 厉戈揉了下她发顶,温柔笑道。 “快来吃烤鱼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他拉着卿禾走到桌旁,慢慢解开锡纸,递给她二者中比较大的一条。 烤鱼还热乎着,散发出一股扑鼻的烤制香气和烧烤料味。 香极了。 卿禾撕下一块放在嘴边吹了吹,下意识递给了旁边的厉戈:“夫君先吃。” 可是瞧见他顿了下的神态,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忘了夫君不爱吃烤鱼。 正当卿禾要收回来的时候,厉戈突然握住她手腕,就着吃了那块鱼肉,笑的很开心:“夫人喂的真香。” “夫君...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喜欢吃我们的食物,下次我不给你了。” “没事,天天闻禾禾的食物,夫君都闻习惯了,这不,馋虫也被勾起来了,想吃点纯人类的食物。” “两条烤鱼禾禾吃不完,夫君陪着吃一条怎么样?” “好啊。” 卿禾笑着把另一条给厉戈推过去。 无论多好吃的食物,一个人吃总觉得少了点味道,人多一起吃才能觉得香。 人是个情感动物,好吃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吃东西时得到的快感。 卿禾坐在厉戈怀里,两人一起吃着烤鱼。 虽说厉戈的吃相豪迈了些,但由于有怀里的娇人衬托,倒不显粗俗,颇有些像不拘小节的豪迈人士。 夜里,宽大的落地窗边。 一个穿着粉色碎花睡裙的女孩侧倚在一匹短毛狼背上,抬头看向天上越来越圆的月亮,静静赏月。 又快到月圆之夜了,日子过的好快。 卿禾俯下身子,贴在厉戈耳朵,亲昵的揉了几下开口道:“夫君,后日发情期你别躲着我了。” “我可以帮你。” 想来想去,她还是忍着羞开了口。 离上次圆房昏迷那事已经过去好久了,卿禾的体力也早就提了上来。 但厉戈与她行房的次数却并不多。 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卿禾能清楚瞧出这狼分明就没尽兴。 她也问过原因,厉戈说是担心她的身体。 到了发情期的时候这狼更是直接躲出去,生怕伤了她。 作为他的夫人,他爱惜她,她也心疼他。 成了婚的狼,月月发情期还要靠泡药水去捱,属实是她亏欠了厉戈。 黑狼掩下那眸子,情绪不明。 自己的欲望和夫人的健康压根就没法比。 平时他就强势些,更何况发情期的狼欲望更大,也更难控制情欲。 厉戈晃了晃头,拒绝道:“等夫人再把身体养好点的。” “夫君总是这么推托,我也是个成年的女子了,都有生理需求,帮夫君的同时也是帮我自己嘛。” 这话是卿禾特意从网上学的,虽说直白了些,但也真有道理啊! 黑狼偏了下头,不禁发出声低笑。 这是从他小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卿禾抬手推了推黑狼,又使劲的rua了下他狼耳,那样子,看着有些像在撒气。 “夫君,你别笑我,就说行不行嘛?” 因为吃痛,黑狼扯了下嘴角,好商量似的说道:“再说吧,假如后天禾禾准备好了,夫君就同意,可以了吧?” “好,说好了,到时候夫君可不许骗人。” “保证不骗人。” 厉戈弯了弯唇,吐舌笑了。 傻夫人,准没准备好不还他说了算? 床上,卿禾趴在巨狼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着狼,时而拽拽他尾巴,时而摸摸他耳朵。 又或者抱着他亲个不停。 求欢示好的信号发了个遍,但是厉戈就像感受不到一样,无动于衷。 最后,卿禾气愤的拽了下他狼耳,闷头睡觉了。 呆子! 肉喂到嘴边了还不知道吃。 等确定卿禾睡着了,厉戈倒是来能耐了。 抱着夫人亲亲这啃啃那的。 他哪是不馋肉? 亲够了,厉戈起身去了卧室,将自己搞出来的火气和睡前夫人惹出的火气一并解决了下。 夏游日是整整一天,恰巧周六,厉戈去了公司后,卿禾便待在狼宫和其他母狼看看其他公狼捕鱼。 公狼们捕鱼很快,不多会儿一条接着一条鱼往岸边上蹦。 她们把鱼装进桶里,统一处理下后,便可以开始烤鱼了。 雌性生物,不管是不是同族,只要聚在一起就喜欢闲聊。 卿禾帮忙串鱼,也加入了闲聊队伍里面:“兰兰姐,你处理的真快,还干净,一点不比外面的厨师差。” 她实心实意的夸奖道,的确,兰兰的手脚麻利极了,好像一个掌勺了多年的资深大厨。 “有主母这句话,我干活可就更起劲了。” 兰兰抬起手腕撩了撩两边碍事的碎发,但那碎发貌似不听话,她低头处理鱼没多大会,碎发就又掉了下来。 没法子,她走到一旁的洗手池,刚想洗手,就见旁边突然钻出一匹浑身湿漉但同样没毛的狼。 没等走近,他先甩了甩身上的水珠,然后化成人体朝兰兰走来。 孤漓手里拿了两朵开的正好的黄花,是刚刚从岸边摘的。 他小心的把黄花插在夫人耳边,顺带着把不听话的碎发也都乖乖夹在了后面。 男人的动作轻柔又小心,粗粝的手指许是久不做这种细活,微微有些发颤。 “夫君?你怎么上来了?” “还摘了花?” 兰兰跑到河边照了照,回头时的笑模样瞧着比头上的鲜花还要美上几分。 “看你不方便。” “我先下河了。” “嗯,好,夫君一定要多捕几条。” “一定。” 孤漓点了点头,随即化成本体,又奔向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