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喜欢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你说自己的鳞片脏,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想送给我才这么说的吧?” 卿安哼了一声,躲开柳淮川的触碰。 男人也很无奈,他只能从身后揽抱住生闷气的娇人,实话实说。 “我以前送给过安安,但是...但是安安说恶心...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强给你了。”柳淮川笑的有些苦涩,他努力撑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卿安顿了瞬,恶心?她以前这么对夫君吗? 态度好差啊。 夫君这么好,为什么她伤他的心? 卿安扭过身子,搂着他的劲腰,抬头时撒娇似的蹭了蹭他衣服:“夫君,以前是我做的不对,从今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说那种话,你把鳞片送给我好不好?” “别的人都有夫君送的鳞片,就我没有。” 柳淮川最受不得卿安撒娇,以前,她多和自己说一句话,他都能开心的不得了。 更何况她主动撒娇? 他点了点头:“好,那夫君也送安安鳞片,就是...以后哪天安安不想要了,别怪夫君今日给了你,好吗?” 卿安还以为柳淮川会说假如哪天她不想要了,再还给他。 没成想,他居然求她别怪他给了鳞片... 女孩扬起眸子,心里似是被什么深深刺了一下。 为什么觉得夫君在她这总是小心翼翼的? 可是,以前的事,她当真是想不起来一点了。 卿安抬手帮他撑了撑嘴角,弯唇哄道:“夫君,你自信点嘛,腾蛇族族长的鳞片哎,就算给了千金我都不换。” 更何况,这可是你的鳞片,又怎么舍得换? 柳淮川弯唇也跟着笑了。 这一刻,他不由得期盼安安慢点恢复记忆。 这样的日子,多过段时间该有多好? 柳枫听说家主让他先单独开车带娘子去公司,开心的一蹦八丈高。 赶紧陪着娘子回去换身人类姑娘的服饰。 一是因为卿安还没喝药,何况这么多人坐的也拥挤,与其这样,柳淮川想着还不如让他们小夫妻先走了。 只是帮着端药的功夫,娘子却不见了。 白叔看见家主在客厅似是找着什么,笑呵呵的说道:“家主,主母回房间了。” “刚才主母拿着你的鳞片,朝我问了下怎么系,现在估摸是回屋系去了。” “好,我知道了。” “家主,你努把劲,争取来年春天咱们就抱上小宝宝。” 柳淮川无奈的叹出口气,扭头嘱咐道:“白叔,您...您别什么都说,这话让安安听见了不好。” 白叔瘪了下嘴,两撮白胡子气的一浮搭一浮搭的。 “哦,那我不说了。” 抬眸瞧见正下楼的卿安,白叔抿唇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容,滋溜一下子跑了。 柳淮川见他这样,更没法子了。 白叔真是越老越像小孩。 可是,待他一回头,他终于明白那白老头为啥突然笑了。 “安安,你别听白叔瞎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卿安点了点头,指了指药碗,似是故意岔开话题:“这药是给谁的?” “给你喝的,你失忆了主要还是因为头部受到了创伤,难免会有些并发症,另外,这药也利于你恢复记忆。” “可能有点苦,你先喝着,我帮你找块糖来。” 卿安心思能有多苦?一口闷了之后,那股苦味噌噌往上窜,苦的她拧紧了眉头。 “糖来了糖来了。” 柳淮川赶紧剥开一块递进她嘴里。 药这么苦可不行,改天得叫医师想想法子,把这药弄的甜一点才好。 卿安就着他手吃糖时,不可避免会舔到他手指。 虽说做也做了,亲也亲了。 可是那都是他强要来的。 卿安...她无意间的撩拨还是挺致命的,这蛇的耳朵根子,马上羞红了。 在卿安瞧不见的地方,柳淮川握拳轻咳几声,悄摸摸把手贴在嘴边,羞羞的舔了一下。 脸上不由得露出沉迷的表情。 好甜。 柳淮川想和卿安多单独相处会儿,便没叫司机开车,自己亲自开的车,帮娘子系安全带的时候,他低眸扫到脖颈上挂着的鳞片,忽地弯唇笑了:“安安,缠成这样就不漂亮了,怎么没打个洞?” 原来,卿安怕弄坏柳淮川的鳞片,不舍得打洞,相当于是拿绳子左一圈右一圈的把鳞片绕紧后挂在了脖子上。 “我...我不想弄破你的鳞片。” “是怕弄坏了?” “没事,夫君身上鳞片多的是,你要是喜欢,我多摘几片给你。” 柳淮川语气轻飘飘的模样,好似那鳞片是苹果一样,说摘就摘,一点都不疼。 “不要。” “我有一片就够了。” 柳淮川抿了下唇,就在他以为卿安又嫌弃自己的时候,女孩软软的开口了。 “鳞片长在你身上,说摘就摘,真当我不心疼你吗?”她努了下小嘴,对男人不心疼自己身子的态度很不高兴,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吐了出来。 柳淮川惊喜又错愕:“你...你心疼我?” 他现在开心的胸膛都有股颤意,只有他自己知道,除非是特别开心的事,不然不会激动到胸腔发颤。 “没...我什么都没说。” 卿安偏头看向窗外,羞涩的咬了下红唇,那小表情似是有些懊悔。 羞人。 夫君怎么还问她啊? 柳淮川弯了弯唇,没敢多打趣几句娘子。 见好就收才对,不然给羞恼了,又不理他怎么办? 去了公司之后,柳淮川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来给卿安处理下那鳞片。 当然,叫的都是自己人,也都认识那是鳞片。 过了会儿,那人拿着一个鳞片项坠走了过来:“家主,处理好了。” “好,麻烦师傅了。” 师傅年纪比柳淮川要大许多,柳淮川对待长辈时,基本上从没有家主的架子,都是笑意盈盈的以晚辈礼对待。 “嗐,家主还是这么客气。” 师傅指着卿安笑问道:“这位是主母吧?” “对,我娘子,卿安。”提起卿安,柳淮川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自豪劲,他虚扶着卿安的小腰,偏头介绍道:“这位是咱们蛇堡的工匠师傅,手艺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