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戈诚实的点了点头,只见,厉母勾起的笑意更甚,问的问题也超纲了些。 “那亲吻了吗?比如说,嘴巴,脸蛋之类的地方。” “刚才母亲可是在禾禾脖子上瞧见你的狼牙了,休想蒙骗我,你要是不说实话,一会儿我亲自问禾禾去。” “哎呦,母亲,母亲你...” 亲自然是亲过一次,可是厉戈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那次强吻完夫人,夫人还和他生了好久的闷气。 眼瞅着自家儿子的脸跟火球子似的,红烫红烫的,厉母再好奇,也没法再多问了。 回去时不禁和夫君打趣:“儿子到底是大了,现在一提亲姑娘的事,你看那脸臊的,通红。” 为了不打搅儿子追夫人,把厉戈要的草药送来后,厉父厉母没待多久就回了天山。 晚上吃过饭后,卿禾把小黑抱去了屋里,准备给他试下新买的几件衣服。 买这几件的时候没带小黑去,也不知道他穿着合不合适。 刚试了两件,卿禾便被火急火燎跑来的灵陵叫走了,原来这俩狼在厨房里学着卿禾的样子要做甜点,可是瞎捣鼓一番,甜点没做成,倒是得了一盘子的黑炭。 厉戈有点不高兴,这俩崽子好没眼力见,没瞧见夫人陪他呢吗? 正生气呢,不知怎的,他的本体越来越大,不出几秒,就变回了他本来的模样。 茗叔见了不由得睁大眼睛,赶紧把门关上,小声喊道:“家主,您怎么变回来了?” “我没变啊,是不是药效过了?” 厉戈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回来,但即便茗叔不提,他也感觉到了异样。 “不能吧,您中午才吃过药。” “许是发情期快到了,这药效作用不大。” “你堵会儿门,吃过药我就马上回来。” “家主,您在身上多带着些,以免不时之需。” “行,知道了。” 话落,他越过窗户,一跃而下,顺着墙壁攀岩进书房的窗旁,灵活的钻了进去。 吃了药,厉戈又随身带了几粒,这些事情做完,他回到卧室后没几分钟,卿禾也随即走了进来。 女孩抱起小黑,不禁有些疑惑,抬头问道:“茗叔,小黑怎么喘的这么厉害?刚才跑出去了?” 茗叔讪讪的笑了几声,随口胡诌道:“可不是嘛,陵丫头把主母叫走之后,小黑也着急了,非要跑出去找主母,我逮了老远才把小黑逮回来。” 卿禾弯唇笑了,扭回头亲昵和小黑贴脸蹭了蹭:“这么想姐姐呢?” “那以后姐姐不管去哪都带着你好不好?” 家主和主母亲热,厉茗自觉的背过去了身子,听见家主那声矫情的哼声,他尴尬的闭上眼睛,红了老脸。 虽说家主现在是狗,但本质上还是狼啊,主母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经过厉戈的细心观察,他察觉到,药效确实缩短了不少,大概只能挺五个小时左右,完全没了以前的持久性。 对此,他有两种猜测,要么,是受发情期影响,药效才会缩短,不然就是服用的次数太多,已经没药效了。 可是,他追夫人的道路才刚刚开始,还没到一半,就要被迫完犊子了? 夜里,厉戈没敢深睡,果然,12点左右,他又变成了本体,吓得他赶紧掏出秘药,往嘴里塞了几颗,仰头咕噜一下尽数咽进了肚子里。 不多会儿,药效开始发作,他再度缩成了小体。 小心翼翼的重新钻进被子里,往上掩饰的盖了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隔天,阴历十五,又到了厉戈发情的日子。 厉戈不见了,同时,卿禾又被茗叔告知小黑走丢了。 知道厉戈就是小黑,卿禾也猜到几分,便没有过多担心小黑的事,只是,她一天中问了好多次茗叔有关厉戈发情期的事。 “茗叔,是不是只要我在,家主发情期能好受些?” 厉茗红着老脸摇了摇头:“主母,您要是在,家主能看不能吃,这发情期恐怕会更难熬些。” “那...那假如我让他吃呢?”说这话时,卿禾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但怕茗叔听不清,她还是提高了些音量。 “这...” “主母,家主不会同意的,我们狼族在发情期时本就比平时凶猛不少,您又是处子之身,家主定是心疼您会受苦。” “成吧,茗叔,你告诉我家主现在在哪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待在房间里,不去找他。” 厉茗摇了摇头,果断答道:“主母,家主发情期是很危险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告诉您家主在哪。” “保证您的安全不仅是家主的命令,也是我们每个苍狼族人的义务。” “可是我是他妻子,有权利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吧?” “万一他意乱情迷,随便找个什么人怎么办?” “主母,这点您大可放心,绝对不会有万一,我们兽人对伴侣十分忠心,若是家主发了昏,别说主母,就连族人也不会放过家主。” 不论卿禾怎么说,厉茗就是不肯交代厉戈的位置。 女孩眨了眨眸子,偏头朝厉茗笑道:“茗叔,虽说我没见过家主几次本体,可是听别的狼说,小黑和家主可是像的很啊,跟家主简直就是一个模样里刻出来的,就是小黑小了点。” “你说,有没有可能小黑就是家主,家主就是小黑?” 厉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听见后面的话,他更笑不出来了,甚至有点想哭。 完了,主母太聪明了怎么办?他快应付不了了。 厉茗干笑几声,摆手说着:“主母,不可能的,我们家主堂堂正正一头狼,怎么会情愿当只狗呢?估摸是别的狼胡编乱造,要是让我逮到那狼,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下,省得他再来主母面前胡说八道。” 卿禾抿唇抬眸笑道:“茗叔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而已,又不会同家主说,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吧,省得家主知道了生气。” “哎,是是是,主母说的对极了。” 卿禾不再问话,给厉茗倒高兴坏了,就刚刚那么一会儿,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家主的事差点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