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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酒楼雅间,李易、萧狂、萧诗雯、何鑫围桌而坐,牛大力在门口守卫。李易道:“今天我们兄弟会第一次开会。我们兄弟会以后按进入的先后分别按阿拉伯数字给予编号,我是001号,萧狂是002号,萧诗雯是003号,何鑫是004号。在涉及谍报工作的时候称代号,这样可以起到保密的作用。先请何鑫把最近做的事情说一说。”
何鑫道:“好的,按照安邦的要求,我最近的工作任务有三项。一是发现人才,我在酒楼寻找能说会道,善于打听消息,会写字的的伙计,现在发现了五个人。二是在水泉庄筹办独一味私塾,招收五至十五岁的孩子。春节后,有六百个多个雇农的孩子入学。三是在水泉庄靠山的位置建一个城堡。工程进度很快,估计在九月份可以完工。”
李易道:“定国的办事效率很高。现在我把成立间谍组织的事情和大家说一说。什么叫间谍?《三国志·吴书·三嗣主传》载刘纂语:谲诈相雄,有自来矣。若其有阙,庸可弃乎?宜遣间谍,以观其势。明确指出在采取军事攻伐前,要先派遣间谍探查敌军虚实,搜集军事情报。间谍就是从事秘密侦探工作的人员,从敌对方那里刺探机密情报或是进行破坏刺杀活动。因为他们是躲藏在黑夜里的人,他们的身份不能曝光。我想把我们的间谍叫暗夜人,从事的间谍活动既是智慧与勇气的结合,也是技术与策略的较量。”
萧诗雯问道:“易哥,那做这些事情,很危险啊。”
李易道:“暗夜人,要忠诚不怕死。要隐蔽在敌人中间数年甚至更长时间搜集情报,而任务成功的前提往往是必须取得对方的信任,暗夜人会牺牲自己的亲情、爱情、友情,只要失败一次,基本就会牺牲。暗夜人好比刀头舐血,整日生活在危险之中。永不暴露的暗夜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萧诗雯问道:“那我们如何招募暗夜人呢?”
李易道:“招募暗夜人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自己培养,这些人忠诚是最重要的品质,忠诚于国家、愿意为国家利益而效力的人。他们有坚定的信仰,不怕威逼利诱,舍生取义。二是金钱招募。这些人只要给钱就可以出卖情报,只能作为外围的人员,不能进入核心层。”
萧狂道:“师弟,我们如何培养呢?”
李易道:“我知道一些技巧和方法,我写一个教程。暗夜人可以分为三个部门,分为情报处、管理处、行动处。情报处搜集,分析、传递情报,管理处负责后勤、资金、医疗、人事、训练、教育;行动处负责刺杀,接应、安全、保护、破坏。”
萧狂跃跃欲试,问道“谁负责暗夜人这个部门?”
李易道:“我建议暂时由萧诗雯负责。她武功高,武道六段上。学习能力强,懂数学、物理、化学知识。心思缜密,善于分析。”
萧诗雯道:“易哥,我怕做不好,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李易道:“我们现在工作量不大,我们可以边学边做,即使有没做好的地方,也可以在实践中得到经验教训。一定会不断成长。何鑫,你选出来的五名伙计请过来,我要面试。”
最终通过李易面试的有四人。账房赵友权三十五岁,原是辽地的汉人,曾经参加过科举,是一名秀才。国破家亡后,和妻子女儿在华国颠沛流离,辗转来到长安,学问高,会算账,人缘好。伙计尚伟业十八岁,是长安本地人,念过私塾,特别爱笑,为人热情,做事麻利。伙计申进东二十岁,是长安本地人,念过私塾,形象好,长得帅气,干活积极。伙计宁大武,是河南洛阳人,念过私塾,憨厚老实,身手敏捷,会点武功。
赵友权回到家后,兴奋地对妻子说,“大东家,也是华国的探花,今天面试了我,说要我先当一名记者,每天下午在街上走走,看到新奇好玩可读性强的事情就写下来,要在独一味报纸上刊登出来,写出来有稿费。大东家还说,以后想在女真国开独一味酒楼,问我愿不愿意去当掌柜。我猜想,大东家是想用间吗?是不是想搜集女真国的情报啊。”妻子道:“女真人太凶残了。我不敢回去也不想回去,那里太可怕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回去。”
赵友权道:“我知道。大东家说了,我们这是从事的正义的事业,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百姓。大东家说了,我们暗夜人,是黑夜里的刀,是国家的利剑,是百姓的守护者。”
其他三个伙计也被李易派了同样的任务。
李易傍晚回到家。来到父母的房间。“父亲母亲,我回来了。”李易道。
“易儿,你回来了。今天忙了一天,累了吧。”林黛旎问道。
“不累。”李易道,“我成立了一个暗夜人的组织,我和你们说一说。”
“暗夜人?”李庆疑惑道。
李易道:“暗夜人是我成立的一个间谍组织,从事秘密侦探工作,搜集情报,进行破坏活动。萧诗雯负责训练暗夜人的武功和刺杀技巧。”
林黛旎道:“易儿,你成立这样的组织,是不是太危险了?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李易道:“我知道危险。但是,我们现在处于乱世之中,国家危亡,百姓受苦。我们需要有力量去保护国家和百姓。暗夜人就是我们手中的一把利剑,可以刺向敌人的心脏。”
李易道:“放心。我会小心的。而且,我会让萧诗雯来负责暗夜人的日常管理,她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李庆道:“诗雯是个好孩子,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
洪庆山距离长安十八里,这里山高林密,山峦起伏,据说黄巢曾经在这里练兵。李易、萧狂、何鑫三人坐马车,牛大力骑大黑马来到山脚下,这里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田庄。李易边观察地形,边拿着鹅毛笔写写画画。
李易问道:“定国,我们买的田庄靠近山口吗,战时可以往山里躲避。”
何鑫道:“我们买的水泉庄,靠近山口,只有一条小道,必须通过水泉庄才能往山里走,要不就要翻山越岭,水泉庄面积大概有两万亩。那里还有温泉眼呢。”
李易咂舌道:“这么大面积啊,那我们不成了大地主。有多少庄户啊?”
何鑫道:“有两千多庄户,三十岁下的年轻男子有八百多人,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家有五百多人,十岁下的儿童有六百多人。”
李易问道:“这里收成怎么样?”
何鑫道:“这里收成不太好,所以卖得便宜。主要作物是小麦、水稻。”
李易笑道:“我们不是来做地主的,收成好不好无所谓,过得去就行。我们来这里目的是为了战时做准备,试验火药,存储粮食。定国在村庄里仔细查看,了解情况。我和师兄要进山去看看,大概三四天的时间吧,勘察地形。大力,你保护定国。”
李易和萧狂背上牛皮包,飞快地往山里跑去,几个起跃,人就不见了。
何鑫道:“这么快就不见了,这就是武道高手的风采啊!”
牛大力自豪地道:“何少爷,我们少爷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懂很多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知识。”
何鑫点点头,道:“金鳞岂是池中之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要一辈子追随安邦啊。”
李易和萧狂在山林间穿梭,爬山到两三百米时,经过一望无际的竹林,分布在沟谷、溪畔和缓坡,竹子高度十米以上,竹色翠绿,生长茂盛。微风徐来,摆绿摇翠,远远望去,竹海如绿浪奔涌。
李易道:“竹海用处很大,这个可以做竹箭竹枪,还可以用来做陷阱。”
李易和萧狂越往上走,悬崖峭壁越多,风景越美。在地形考察中发现了许多适合埋伏、刺杀、诱敌、坚守的地方,一一做好标记。云水窟是一个大溶洞,里面泂窟很多,盘根错节,部分洞长约三百多米,怪石耸立,可做仓库。坑儒谷是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事件中坑杀儒士之地,长约十公里,适合围歼。黄巢练兵台气势恢弘,乃削平山脊而修建,面积五公顷,可依山而建一座山寨,可部署数万兵马。
第四天,李易和萧狂登上了洪庆山主峰九龙顶,海拔一千三百米,九龙顶整体呈漩涡状,如一幅巨大的阴阳太极图在旋转。站在山顶上,可以尽情俯瞰脚下的三秦大地,南眺秦岭,北望渭河。
李易站在山顶上,阳光照耀他高大的身影,山风吹拂他的衣服猎猎作响,他高声朗诵:“海到尽头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如日东山能再起,大鹏展翅恨天低。”豪迈的声音在山谷久久回荡。
萧狂听着听着,热泪盈眶,又佩服又感动,心中燃起万丈豪情,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