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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开心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易儿,在吗?”林黛旎在房门口问。
“在的,母亲请进来。”
“易儿,你今天做事有点随心所欲了。”
“儿子惶恐。劳烦母亲操心了。”
“我看你一点不惶恐,还沾沾自喜吧。你今天这首词写得极好啊,母亲也很羡慕。你父亲就没有写过这么好的词给我。”
“母亲,儿子受教了。我和父亲各有所长,您看他为您吹箫,那个情深意切,他为您画画,那个妙笔生花,我是望尘莫及啊。”
“是啊,你们两个有所长。易儿,你是打算娶小雯吗?”
“母亲,是啊,我和她青梅竹马,小雯小的时候就说要嫁给我的。难道您不同意,还有别的想法?”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婚姻不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而且你怎么知道小雯就是最适合你的。”
“母亲,儿子虽然顽劣,但心中对小雯爱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小雯温柔善良,武功高强,貌美如花,和母亲一样漂亮,是我心中最好的人。”
“易儿,就你油嘴滑舌。”
“母亲,儿子从小和小雯在一起。儿子教她文化知识,培养她独立的个性,我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一样,有共同语言,用一句时髦的话,我们就是自由恋爱。”
“什么观啊,我听不懂。你与小雯,一个富家公子,翰林儿子、宗师侄孙,一个是贫寒姑娘,门不当户不对,恐怕日后难免有隔阂。”
“不会吧,母亲。此言差矣。儿子坚信,真正的爱情,并非建立在金钱之上,而是彼此的真心相惜。”
“你说得头头是道,但婚姻并非儿戏。小雯是我徒弟,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姑娘,我担心小雯日后会受委屈,于心不忍。”
“我说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嫌贫爱富,母亲原来是考验我啊。母亲之忧,儿子理解。儿子今生定会好好珍惜小雯,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既有如此决心,我就和你约定。若你能考中进士,我便同意你娶小雯,如何?”
“母亲之意,儿子明白。儿子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母亲所望。若能高中,必当迎娶小雯,共度一生。”
“好!那就让我们一起期待科考放榜之日,但愿你能如愿以偿。”
“哈哈,儿子定当竭尽全力,争取高中一甲,超过父亲。”
“易儿,你有什么武学问题,也可以多问问母亲,虽然我们门派不同,但是殊途同归,母亲的武学见识经验还是可以传授给你的。你看,现在小雯已经是武道六段了,你还是武道五段,你配不上她啊。”
“母亲说的是,儿子在武学方面也要下苦功夫。”
“易儿,学武一样不能冒进,厚积薄发才是正理。萧家武功的特点是内功独辟蹊径,是绝好的内功之一,但是修炼起来进程缓慢,一旦大成,当世无匹,很难练。萧家箭术和飞刀术绝顶,无人能及。其他武功,比如刀剑拳脚就很平常了。”
“母亲说的很有道理,母亲是不是有什么武功要教我?”
“是的,我这里有一本霸王刀法,是我当年在北方抵抗女真的时候,一个战友给我的。那个战友名叫魏林,当时也是武道七段,他是我们这个斥候小队的队长。凭借霸王刀大杀四方,杀的女真人人头滚滚。有一次,和女真国师帕恩巴的徒弟,武道八段完颜亮对杀,差点砍下他的头。”
“母亲,他这么厉害。他是哪个门派的?”
“魏林是家传的武功。听说他的父母妻儿都被女真人杀了,是完颜亮带队到他们家附近打草谷的时候,屠杀了他们全村,寸草不留。魏林恰好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全村的人已经死光,男的全被虐杀,女的先奸后杀,小孩锅里烹煮。他发誓要杀一百个女真人报仇。在战场上,他是最勇猛的,经常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每次打完仗,都是伤痕累累。我知道,他是抱着必死之心去搏杀的。在战场上,他就像我们的老大哥,身先士卒,很照顾我,教了我很多在战场上的生存技巧。”
“母亲,魏伯父现在如何了?”
“他已经为国捐躯了,就在丞相蔡中京签下和约之前,在最后一次决战中,他去刺杀完颜亮。临走前,他把霸王刀法留给了我,说不能让这本刀法失传。我知道,他去了,就一定回不来了。”
“魏伯父,壮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后来,我们知道魏林刺杀完颜亮没有成功,但是也杀了完颜亮卫队七八名勇士,临死前高喊;吾已完成自己平生夙愿,死而无憾,后来者继之。母亲把这本书给你,是希望你继承魏林的遗志,收复幽云十六州,打败女真人。就像你在《满江红》里写的那样,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易儿,母亲看过《霸王刀法》,这本刀法其实只有三招,刚烈无比,刀势迅猛,需要强大的内功匹配,否则施展不出霸王刀的威力。你有什么不懂不通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母亲,会《霸王刀法》吗?萧狂也可以学吗?”
“当然会,你母亲我可是武痴啊,有好武功怎么会不学呢?可以传给萧狂,魏林给我的时候,只说了让我传给有缘人,条件就是要杀女真人。第一招适合五段以上的人,第二招没有六段就施展不开,勉强的话就会伤身,第三招必须是七段上的高手才能施展。”
林黛旎心中很自豪,要知道为了争夺一本武林秘籍是会引起江湖腥风血雨的,而李易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让萧狂一起学习霸刀刀法,可见儿子是真正交到了一个可以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
林黛旎把一本薄薄的绢书递给李易,走出了房间。
李易郑重地接过《霸王刀法》,心中对魏林升起了无限敬佩之情。他仔细地研究刀法。第一招名为破军断魂,此招气势如虹,一往无前,刀风如狂风暴雨横扫千军,有气吞山河之霸气。第二招名为逆天斩龙,此招刀意凌厉,刀气冲天,霸气十足,可斩神龙,具备逆天之力,有扭转乾坤之霸气。第三招名为天地俱焚。此招惨烈无比,以命搏命,决绝无比。有同归于尽之霸气。
李易如获至宝,仔细研究了霸王刀的内功心法,按照线路图运转真气,就觉得全身浑身燥热,勇气倍增,不惧任何强敌,唯有杀!杀!杀!才能平息心中的战意。
“好刀法,真是绝世刀法啊,师兄学了,就可以弥补他在近战方面的短处了。”
李易拿着绢书找到萧狂,萧狂正在院子里练箭,见李易过来,便收了弓箭,走到李易身边。
“师弟,你找我何事?”萧狂问道。
李易将绢书递给萧狂,说道:“狂兄,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霸王刀法》,我们一起学吧。”
萧狂接过绢书,翻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几幅刀法图解,旁边附有详细的文字说明。他仔细研读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这刀法果然霸道无比,正是我所追求的武道。”萧狂赞道。
“师兄,这刀法需要强大的内功支撑,我们修炼的是飞卫内功深厚强劲,应该能够发挥出刀法的威力。”李易说道。
“嗯,我们一起努力修炼。”萧狂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