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大学门口,黄平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木匠甲带领着各院院长,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山河大学的校门口。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暗自揣测:难道走漏了消息,这几个老头已经得知了我的打算挖走他们学生?他们不是专门前来找我算账,要狠狠地揍我一顿吧? 想到这里,黄平都想先跑回去,做个心理建设了。 不过,“来都来了”定理没错,黄平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面露纠结的表情,尽管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响亮而坚定: “木匠叔好,各位院长好啊!” 他的问候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丝颤抖。 木匠甲和各位院长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严肃。 黄平努力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心里却有些无语,不就是几个学生吗?至于这么严肃,反正他们还是学校学生啊。 看着黄平和去打仗之前截然不同的性格表情,这些院长各有猜测,面色严肃。 “他在沼泽地里脑壳进水了?” 木匠甲疑惑地偏头问张仲景,他记得黄平就没跟自己客气过,今天怎么傻兮兮的笑。 “不知道,面色不像疯疾,看不出来,不过仔细检查一下为好。” 张仲景皱着眉头认真看了看黄平,轻声回道。 黄平看他们嘀嘀咕咕的,又向前几步再次问好,挤出高兴的表情:“木匠叔好,各位院长叔叔好啊!” “啊,主席回来了,主席好!我们可是听说你有伤在身,走,先进学校去再说。”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木匠甲摆出迎接姿势上前邀请黄平往里面走,其他院长也反应过来,那是开口连声问好。 “不是揍我的?” 黄平疑惑极了,自言自语地的呢喃一句。 “什么?” 木匠甲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开口问了一句。 “哦哦,没什么!木匠叔,我问一下现在咱们山河大学还有多少在校学生啊? 我听说张三部长前段时间经常来学长抓他们去做官,他怎么能这样呢!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太不像话了,太不民主了!” 黄平自顾自把情绪烘托起来了,开始谴责起张三来。 “这谁说不是呢,哪有他那么干的,你说他抓孔子学院、九章学院、陶朱学院的也就罢了,这些学院的学生也算是专业比较对口了。 但其他学院那些学生聪明是个顶个的聪明,可尽是医生,地矿勘探、搞建筑、种地的好良才,他们并不知道怎么当官啊,抓过去不是浪费人才吗他! 搞得现在学校只剩1800名学生了,整整被他弄走了四分之一,四分之一啊!” 木匠甲被激起了情绪,一肚子苦水往外倒,谈起这个就苦着脸抱怨起来,看来私下他这个校长没少被其他院长骚扰,指责。 “嗯嗯,他做得不地道!怎么着也要先教一下他们啊,就那样扔出去上任,那不是为难那些学生嘛!那不是对学生不负责嘛!” 黄平附和着,连连点头批判远在井陉的张三,搞得他呵欠连连,助手还以为他生病了。 “对啊,对啊!至少嘛你要教一下他们基础的喽!” 木匠甲顺嘴附和道,两人像唱双簧那样,让周围的院长们都有点怀疑黄平和木匠甲是不是串通了什么。 “是啊是啊!” 不过一想到,陆陆续续被张三坑走的学生们,他们也跟着露出苦瓜脸抱怨起来,口诛笔伐不止。 “嗯,是该教!是该教。” 张仲景好似意识到什么,倒是跟别人说的不一样,黄平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 “嗯嗯,要得,要得!那我回去就让他找老师来将参政学院开起来,让还在学校的学生们都去学学。” “嗯,就该这么办!” 木匠甲还没反应过来,很几个院长齐声开口,一脸肯定的样子。 “嗯?不对!” 话刚出口,木匠甲和一众院长就反应过来了,不是谴责张三吗? 怎么搞成同意参政学院开学,其他学生全去入学参政学院了! 明白被黄平套路后,木匠甲也明白过来,黄平此行意图,不过,他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不行啊,学生们如果都去参政学院学习,我们教什么?况且,人各有志,人各有长处,有些学生真的不适合从政的。” 黄平闻听此言,停下脚步,认真分析了一下,木匠甲所言有理,不能真因为需要就去强制安排学生,当即点头: “肯定不能全都去啊,这样吧,北溟都护府现在也没多大,要不了那么多人。采取自愿原则,让张部长来宣讲,学生自愿报名,行不行? 对了,你们推荐一下参政学院院长,教师,全让张部长安排,他肯定不干,那不是从他手里抽人吗!” 黄平为张三考虑一下,木匠甲等人却是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