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吃瓜吗?” 黄平三人拎着俩西瓜就去找荀杰了,见面就想请荀杰吃瓜,也算是这几天卖瓜卖出职业病了。 “不要,你那瓜我看着长大的,吃腻了。” “杰哥不要啊? 三哥,令金,咱们自己吃!” 三人一点儿没客气,就在荀杰的山寨指挥部里吃起了西瓜。 没错,为了给那些探子一点空间,荀杰直接把朱雀备战区那一万人打散,变成了数十个山寨。 职业技能精通的探子都不走寻常路,然后一头就扎进了荀杰的布置的山寨里,所以到元氏城里的那些探子才那么好玩。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天选斥候的事实。 呼噜噜~ 看着三人自顾自吃得爽快,荀杰瞬间也想吃了,拿起还剩的一半找了个勺子就挖了起来。 啪啪啪 吃完躺在椅子上拍着自己的肚皮,黄平问荀杰: “有什么新消息吗?特意叫我过来。” “是有几个消息,我也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说来听听!” “天气持续干旱,加上旱后飞蝗,青州夏播完全没希望了,流民已近百万,和青州黄巾混杂一起,开始四处流窜,摧城拔寨,劫掠富户和百姓,规模日益壮大。” 听到这里,洪令金问了一句“他们是不是已经失去统一领导了?” “嗯,现在青州有大大小小一二百首领带着队伍打黄巾旗号,其中有大部分都不是黄巾。 所以统一领导,他们从来就没有过,现在整个青州普遍像蝗虫过境一样,我有时候都觉得大汉朝廷骂黄巾蛾贼,形容得很贴切。” “青州先不管他了,咱们也没那能力救所有人,蝗虫能充饥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他们要信蝗神我也没办法,只能让咱们出去的党支部带领好各自周围的百姓。” 黄平知道青州的灾难,社会发展过程中,人祸尚不能因预见性建议避免,更别说天灾。 青州兖州的大难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必然结果,不可能因为黄平提前告知就能避免的,除非两州之人全是没思想的傀儡。 “好吧,希望他们能挺过来。这第二个消息可以说绝对能让天下人震撼得打摆子。” “直接说,别卖关子了。” 张三都不知道荀杰一个备战区军长咋恁喜欢说话大喘气,难道是以前干斥候压抑太久了! “这个事绝对有意思……” “说!” “真是的!说就说。马相还记得吧?益州扯旗造反的马相。” “当然记得,他不是和贾龙临时停战,插秧去了吗,秧插完了?” “呃,主席,我说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他俩五月各自停战就是因为成都平原是五月插秧,一个回涪县种地,一个守着蜀郡插秧。 这都六月下旬了,是不是农忙过了,他俩又打起来了。” “打是打起来了,不过不止他俩。 在你说的农忙插秧事情干完之后,两人在蜀郡和涪县交界的江水两岸隔江对峙了十多天,都不肯先下水。 直到大贤良师的七句谶语传遍天下,马相有一手下仿佛被川妹子打通了天灵盖,建议马相假意撤兵埋伏,实则仅留一万残兵,每日例行隔江问候。 主力分3万直接跃过梓潼,截断剑门山蜀道,于六月廿一会同2万后军,两面夹击梓潼,从此蜀郡以北的益州平原之地尽归马相所有。 稍事整顿,分2万重回广汉与贾龙对峙,一个个军士表现得垂头丧气,对面贾龙的士兵还在沾沾自喜,称将军英明,未中敌人疑兵埋伏之计。 又二日,贾龙终于收到梓潼陷落的消息,还待捶桌子泄火气,又传来阆中陷落,马相军乘船沿汉水直取巴郡。 贾龙怒火攻心,一口逆血上涌,当即下令渡江作战。 本来多日言语占尽上风的贾龙士兵士气正旺,这渡江战力那是小母牛坐火箭——牛逼上天了。 怎料马相那一万残兵打也不打,直接投降要吃的,还把马相的战绩到处传。 这一传就不对劲了,贾龙的士兵当天就变得毫无战意,被埋伏的两万精锐杀得哭爹喊娘。 真的是哭爹喊娘,伤亡不大,被打散的士兵直接就成了对面的士兵。 贾龙不得不率领残余的两万兵力撤退回蜀郡,养精蓄锐。 六月廿五,马相拿下巴郡。益州两大门户尽在他手,他按照出点子的那个手下的计划,割地称王,因敢想敢闯,自封闯王。 于次日登坛祭天,宣告闯王治下不纳粮,益州人治理益州等。” “称王?马相把益州关起来称王了?” 黄平诧异道! 而张三和洪令金总感觉这个闯王有点熟悉,都是奇怪的看着黄平。 “别看我,跟我没关系! 我记得有句话叫做‘非刘姓而王者,天下共击之’,你说不止他两打起来了,是因为现在的益州。 造反的全是世家子弟和旧官员吧,他们在哪会盟打马相?” “只能是蜀郡啊,不过截止消息传来,马相因为消息灵通,把已占领郡县中准备完成刘邦盟约的世家给抄家了,正在用分钱大法平息民意。” “还真是敢想敢干,这个闯王倒是贴切。 剑门和巴郡被他握牢了的话,刘宏又要头疼了。 还有什么消息,应该不止这两个吧? 这俩对我们来说,算一坏一好吧,哪个你不好判断?” “第三个,直接针对常山的。” “哦?”黄平干了一口瓜,自己的瓜,继续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