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说要找个人嫁了,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沈抚芷秀眉蹙起,脑袋瓜费力的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浑话。 陈衡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嘴角微微勾起,手指顺着小衣覆了上去。 肤如凝脂,玉润珠圆,他手里的力道轻柔适中。 沈抚芷打了个激灵,酒醒大半,然后肌肤止不住的颤栗起来,气息紊乱的喊道:“你无赖。” “我提醒你一下,我第一次回清河县,空房子里你对我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随着话音落下,他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就好像没有个满意的回答,他便誓不罢休。 沈抚芷身子发软,又挣脱不过,只得在乱糟糟的脑子里,拼命地捋出个头绪。 她带着哭腔说道:“我若真想嫁给别人,你离开,我高兴还来不及,又何必抱着孩子四处寻你。” 陈衡一怔,随即懊恼起来。 那日,李锦鸿的话确实是刺激到他。 但她已嫁给他,又为他历经生死,生下一个小娃子。 他不该疑心。 “对不起。”歉然又内疚的语气。 就在沈抚芷以为他作怪的手可以放过她了,然而那手一路下移…… 沈抚芷想死,她张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恶狠狠的咬在他的脖颈上,她下了狠,口腔里瞬间蔓延一股子血腥味。 陈衡闷哼一声。 可他手上的。 … 动作却并未停下。 寸 寸… 试 探。 ……【啥也没干】 …………【手起手落】 沈抚芷羞愤不已,可身体不受控制,也很诚实,她的手指攥得发紧,手心都是潮湿的。 她难以自持,思绪一片混沌之际,头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陈衡漆黑明亮的眸子,隐隐压抑着浮光c色。 沈抚芷眉目舒展开来。身上每个毛孔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语气轻柔的就像春日里的清风:“沈姐姐,喜欢么?” 沈抚芷默默的逃离他的掌控,把小脑袋瓜埋进他叠好的被子里,嘴巴闭紧,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鼻子里充斥着他被子上清冽的气息。 好闻。 她吸了吸鼻子。 陈衡并没有真的对她做进一步的动作。 虽说心里是有那样的想法,但他也知道,她心里对自己还是存有芥蒂的。 见她这会,安静下来。 他想把话,解释清楚。 “我自认为做的周全,却没让你心安。” 沈抚芷身子微动,可一想到方才羞人的场景,她又没出息的继续窝在床榻上不吭声。 陈衡神色幽幽,抓着她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胸前。 沈抚芷:“……”不要,气还没消,不想侍奉他。 哪怕刚刚他愉悦了她。 她也不要他。 陈衡声线沉稳:“沈姐姐。” 沈抚芷迟疑片刻,手已经被压着,按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上,硬度和不平整,似是触摸一小块粗糙的凸起。 沈抚芷惊疑的坐起身,原因无它,只是觉得他胸口的异样,似乎是刚愈合好的伤疤。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就去扒开他没了腰带的衣袍。 一道刚结了痂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瞳孔一震,面露担忧,随即又被心疼代替。 陈衡见此,眉目一松,紧接着嘴角沁了抹笑意,不等她开口,自己倒先解释起来:“那段时间,我之所以没回去看望你,是因为我受了重伤,也养了许久。” 她心里一热,原来这些日子,他并非是有意要撇下她。 “谁,谁弄的。”她急切的问着。 陈衡挑了挑眉,“不生气了?“ “别担心,都过去了。” 沈抚芷自顾自的说着:“你这么厉害还有人能伤的了你?” “你告诉我,我替你报复回去。”。 陈衡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的小胆,确定?” 沈抚芷往他身前靠了靠:“你别忘了,当初我可是连熊都不怕的。” 陈衡似是想到什么:“是么?所以为了那人中了熊一爪子,养了许久的伤。” 沈抚芷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脚,迫切的说:“如果哪天是你,或是蓉儿,秀莹,我都会回去的。” “嗯!” 沈抚芷见他脸色并无异色,继续开问:“你没说是谁伤了你,还有你的伤已经养好了,为什么没有去寻我。” “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有些事,你只管安心侯着,过平静无忧的生活,待我把一切解决,我在与你说,这也是我不去见你的原因,最初我重伤,阻碍我回去的步伐,伤好后,我又不想你卷进其中。” 沈抚芷更是不解,只道他不说,也许真有不得已的苦衷。 陈衡搂着她,说道:“陪我躺一会吧,稍后我送你离开。” “不要。”沈抚芷别过头去。 陈衡问道:“怎么了?” 沈抚芷目光闪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 陈衡心中一涩,暗忖片刻:“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沈抚芷微侧过身,说:“小名富贵。” 陈衡咳了一声,又问道:“生孩子一定很辛苦吧。” 沈抚芷又不说话了,眼角眉梢都泛着红。 “我派过去的人,本意是想让他们保护你,照顾你,可不想那老妇竟然说出混账的话。” “她的话,并不是我授意的,对于我来说,孩子失去了,我们可以再有,可你却是独一无二。” “花婆婆是我奶娘,但她办事不利,识人不清,我也有错,我把她撵了出去,小杨婶子也受了罚。” 沈抚芷听后,反而更加闷闷不乐:“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芥蒂什么,如果生命二选一,这天下做母亲的,都会毫不犹豫选择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 “她们的选择,也是我心中所想,可我还是疑心你,而因此存了心结,我…我并不好。” 陈衡躺下,单手支着太阳穴,说:“如果,那日我在,我一定会保你,你可会怪我。” 沈抚芷落下眼睑,未回只言片语。 # 真的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