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不过当年他的【*】被揍的不太好使,娶了个媳妇和人跑了。” “然后嘞?该不会是把那对奸夫淫妇杀了吧。” “他要有这心气,我倒也敬他是条汉子。” “呦!你倒是说说。” “这家伙心灰意冷,和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借了些银子,趁着天黑就去了妓院。” 几个工友往跟前凑了凑,都想听接下来这桃色事件。 天赐也不自觉的停下手里的活。 先头说话的那人,继续道:“折腾一个时辰,那女子指着张狗屁的鼻子骂,说他软的像面条,除了放屁还能干嘛!” “张狗屁一气之下,灰头土脸跑了出去,买了个大力金刚丸,想着让那女子尝尝他的厉害。” “他猴急的一口吞下,还没到青楼就情不自禁了。” “偏赶上那晚月圆,巷子口女子的背影迷人,楚腰纤细,曲线玲珑,每走一步,那臀部扭的啊!甚是风骚。” “张狗屁没忍住,如同离弦的箭,快速的撺向女子身边…” 天赐只觉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飞身从栅栏跃了过来,然后抱着头顶太阳花,听得正起劲的沈抚芷进了屋。 沈抚芷皱鼻,不满的道:“我要晒太阳。” 天赐回头一个表情。 沈抚芷打了个哈欠,掉头躺在炕上。 天赐说:“我出去一趟,把斧子取回来。” 这时已经讲到,张狗屁一树梨花压海棠,掌中娇嫩的皮肤,一掐都能捏出水来。 女子竟然没反抗。 张狗屁觉得自己行了。 借着月光,星光,把女子转了身,这一看可了不得。 【瞬间浓缩了】。 张狗屁是万万没想到。 尿壶镶金边。 这女子光看身材当真是倾国倾城。 可这脸! 真是两极反转。 长的忧国忧民,大逆不道。 想让人诛连九族。 女子见男人刚开始,便打退堂鼓。 她一双绿豆眼,凶光乍起,塌陷的鼻子因愤怒一抽一抽的,半张脸都是黑色胎记,上边还有几根毛。 张狗屁吓得七窍生烟,提起裤子,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 那女子从后边追上,一把摁住他,就要倒反天罡。 张狗屁宁死不从,誓死扞卫贞洁。 俩人你追我赶。 最后女子威胁他,再跑自己就要喊人了。 张狗屁忍无可忍,一拳砸到女子的鼻梁骨。 女子双腿一蹬,当场去见了阎王。 张狗屁被官府定罪,直接砍了头。 他就这样了结了,九曲十八弯的一生。 众人听后,皆是唏嘘不已。 到了饭点,他们一群人都过来吃饭。 沈抚芷躺在炕上生闷气。 天赐用手戳了戳她。 她没好气的道:“干嘛?别吵我。” “现在村里可热闹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沈抚芷眼皮不抬一下,一副不感兴趣。 天赐看着她,说:“你动动,别整天这么躺着。” 闻言沈抚芷半眯一只眼,瞥向他,问道:“那你告诉我,那张狗屁因为什么被砍头的。” 天赐轻哼一声,说道:“爱去不去,只不过今天县丞与儿子郑元容,一同前来火烧那头棕熊。” 沈抚芷眼睛一亮,瞬间精神起来。 “快走,去看看。”沈抚芷起身毛毛躁躁,肋骨上的伤还需在养些时日,她捂着肚子,拖拉鞋往外边冲。 “慢点,牵动着伤口有你受的。”天赐在后面提醒道。 沈抚芷走在前面,摇着头,“顾不上了。” 村中央围了一群人,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众人围成一圈,三三两两交谈着。 沈抚芷和天赐在人群外圈,她有些好奇的往人群里挤,人多推推搡搡。 “小心。”天赐眼疾手快的一手揽住她纤纤细腰,带着她越过人群。 眼前那头熊,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现在才来当众烧死,已经没有必要了。 人群里,有人说道:“这祸害解决了,可真算为民除害了。” 一个老头捋着胡须,笑出后牙槽:“是啊,我那婆娘天天害怕,这回好,晚上不用担惊受怕,能睡个好觉了。” 麻衣大汉赞同,应道:“可不是,我这出去打猎,也不再担心遇见它了。” “咱们得多谢郑县丞,真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 身着粗布中年妇人接话说道:“这啊!我看是借李家的光了,要不能这么重视,迅速的猎杀到棕熊。” 另一个老妇人点头,非常认同。 她唾沫横飞的道:“这话有理,我听说李家二公子,差点折在这棕熊掌下。” “那是状元爷,这县丞敢不看重么,我听说沈家那丫头,飞身不要命的挡在李家二公子身前,受了重伤,死了一个侍卫。” 粗布中年妇人小声和老妇人,窃窃私语:“你不提这茬我倒忘了,你这一提我想起来了,你说这李二公子和沈家那丫头……?” 老妇人一脸过来人的样子,神神秘秘的说道:“他俩以前有过婚约,这李家二公子考上状元,沈家丫头那不得顶破脑袋往上贴啊,头段时间,李家人带着礼品去了沈家” “我看八成去下聘礼了。” 粗布中年妇人嫌弃的看着老妇人,“大婶,你是老糊涂了吧!沈家丫头去年就找了个小白脸嫁了,如今李二公子是状元,当年都没看上她,现在又有官职的人,怎会要一个二手破烂货。” 她们声音虽小,但是站在她们身后的沈抚芷和天赐听了个清楚。 天赐脸一黑,冷冷的看着前面二人。 沈抚芷气的七窍生天,胸脯起伏,咬牙切齿说道:“这么闲么,背后嚼舌根,你说我要把你们刚刚的谈话,说给李锦鸿听,会怎样?” 再说那熊明明是李锦鸿的侍卫折了一条命,才猎杀的,什么时候成了郑家的功劳。 俩人回头见是她,立马身子一僵,腆着脸说道:“别,姑娘是我们不好,不该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