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完一圈以后,走到这个宫殿面前,门前这一排的石像,全都是,门前一边是龙柱,一边是凤凰柱,这里绝不简单啊,大哥。 大哥说道:这些都是明朝墓前的石像,通常被称为“石像生”或“石翁仲”。石像生是指在帝王或贵族陵墓前设置的石人、石兽等雕刻,它们通常成对或成组排列,具有象征意义和装饰作用。 明朝的石像生种类繁多,常见的有以下几种:石人,包括文臣、武将、宦官等形象,代表着墓主的身份和地位;石兽,有狮子、麒麟、辟邪、骆驼、马等,象征着吉祥、辟邪和守护;石柱,也称为华表,通常立于墓道两侧,具有标志和装饰作用;石牌坊,是一种高大的石门,上面刻有精美的图案和文字,用于表彰墓主的功绩和品德。 这些石像生不仅是明朝陵墓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古代石刻艺术的杰出代表。它们以其精湛的工艺、生动的形象和丰富的文化内涵,展示了明朝时期的艺术水平和社会风貌。 石像生的设置有着严格的规定和等级制度,不同身份和地位的墓主所使用的石像生种类、数量和规格都有所不同。例如,皇帝的陵墓前通常会设置大量的石像生,包括石人、石兽、石柱和石牌坊等,而贵族和官员的陵墓则相对较少。 此外,石像生的雕刻风格也随着时代的变迁而有所变化。明朝早期的石像生风格较为古朴、简洁,注重表现人物和动物的形态和神韵;而明朝晚期的石像生则更加注重细节和装饰,雕刻工艺更加精湛。 吴矮子根本不懂这些东西,也听不懂大哥说的话,所以就只能左看看右看看这个地下宫殿了。我走到只见这个雕刻的石门,刚刚炸药炸过,却没有一点损伤,当时这个石门做得如此牢固,里面完完全全没有一点能看进去的缝隙。 我看了看这门上的锁,看起来没有钥匙是真的进不去这种门的。 大哥说:这种我在西北的时候看过这种模式的锁,不管怎么样,没有钥匙你是不用想进去的,这个还不是正门呢,正门有着几吨的顶门石,所以那帮人没办法,只能在这个带锁的门口,比其他的门要好弄些。 大哥看了看这个锁,觉得好像这个锁好像能用之前我们在之前那个原始森林捡的东西可以开的感觉。 我听见大哥这么说,我就把包里面大哥捡的东西拿了出来,上面写着通过的印章,大哥拿过去试了试,感觉不行啊。 这个印章正正方方,不认真看真的以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印章,我看了一下,把印章头上按了一下,弹了出来一个盒子,然后里面装着和这个门上的锁一模一样的钥匙。 我拍了拍大哥,喊道:“大哥大哥你看啊。” 大哥在门上趴着,不知道在听什么,我这一喊,吓了他一跳,大哥转身看了看我手上的那个钥匙,正准备开那个门的时候。 就听见一阵嘁嘁喳喳的吵闹声从刚刚那帮人,也就是黑子那些人出去的方向传了进来,我和大哥急急忙忙没地方躲,只能躲回原来的那个大石头地方去了。 我和大哥气喘吁吁地在那里蹲着,跑得都快断气了,刚刚准备看他们想干嘛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吴矮子居然还在刚刚那里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 大哥说:“我去,这个矮子完了,要被他们发现了。”看着那个洞口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 我说:“大哥,我下去吧。” 我是准备下去救那个矮子的。 大哥一把给我拉了回去,说:“阿文,不用去了,那个黑子已经发现矮子了,没办法救他了,矮子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躲在石头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前方的动静。只见矮子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黑子的手下,那名手下毫无反抗之力,就被矮子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扔向了洞口,黑子旁边那个长得很壮的小子一脚飞踢,把吴矮子也给踢到洞口那里去了。 眼看矮子自己打不过,就跑进了那个洞口,朝洞里面跑去了。 黑子那帮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黑子的手下纷纷朝着矮子追去了,只留下刚刚那个被吴矮子打的小子和黑子一起没有去。 我们在石头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黑子发现,不然我们的下场和吴矮子一样。 大哥说:“看着吴矮子那么矮,这本事可以啊,但是黑仔身边那个小子更厉害。” 我看得目瞪口呆,说:“大哥,这个吴矮子可以啊,刚刚他在那里是装出来的啊。” 洞口处,矮子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黑子那帮人在那里气急败坏地叫骂着,黑子平静下来以后叫他们回来。 黑子喊道:“全部回来吧,不用管他了,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说吧。”看着他们的手下全部走了回来以后,只见他们人群中其中的一个人拿了两条大一号的拐子针,只见两个人走向带有顶门石的门,不一会儿,就看见这两个人拿着拐子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给开了。 黑子看见门开了以后,拍了拍手,说:“不愧为西北盗墓第一人鸿淄侯的徒弟啊,随随便便就给开了这个用炸药都炸不开的门。” 只见那个鸿淄侯的徒弟抱拳说道:“黑总管,客气了!客气了!” 奇怪,为什么叫这个黑子这个盗墓团伙的头子叫黑总管啊。 看得连大哥都是一脸蒙圈,说:“不知道啊,前几天这个黑子都没有听过这个事,是这一次在这里看见他了,黑子的身份也特别神秘的。” 他们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以后,才不紧不慢地进了里面去,他们进去以后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我们也不敢下去,只能等了好一会儿。 听着大哥说话:“阿文,你说支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啊,我们在这里困了那么久,会不会让支锅觉得我们已经死了啊。” 我也是无奈地摇摇头说:“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吧,毕竟都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啊,走又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