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的精神力控制范围已经很大了,再加可以操控百斤重物,这相当于随身携带无数把手枪,防御攻击已然无敌。 侯小歌正想实验,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正在欺压难民的黑皮狗,嘴角微微上扬。 “四十米范围内,位置刚好,就拿你们试试水吧!” 侯小歌精神力一动,正在殴打难民的黑皮狗脚边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直接弹跳而起,瞄准黑皮狗的下三路就是一个猪突猛进。 “啊!额滴蛋。” 黑皮狗刚才还得意的脸上瞬间变的煞白,捂着下身哀嚎着直接栽倒在地。 而另一边被黑皮狗欺负的难民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也不求饶了,爬起来就跑。 黑皮狗的同伴还想去抓难民,刚抬腿就感觉小腿被什么束缚住了,然后一个趔趄直接来了个狗啃屎,摔了个满面花开鼻血直流。 周围愤愤不平的难民见状也怕被殃及池鱼,一瞬间跑了个干净。 “哼!一个个吃老百姓的喝老百姓的,还整天坐在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今天劳资就代替阎王爷先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侯小歌看着远处趴在地上哀嚎的两人,嘴里喃喃低语,满意的收回视线。 过了好大一会儿,满脸鼻血的黑皮搀扶着哀嚎的大蛋黑皮两人一瘸一拐的离开街道。 外面街道太乱,侯小歌也没敢睡觉,就和小姑父几人扫视着街道,等待大伯等人过来。 “黑娃,你看,那是不是俺爹他们。”侯小歌精神力正扫视着四周,被二欢一吼反应了过来。 “你个臭小子,大呼小叫的像个啥。”侯翠萍看见大哥和村里人安全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 不大一会儿功夫,村里的上百号人直接把侯小歌一家人休息的墙边坐满了,大家有说有笑,仿佛庆祝着新生。 “新民,小妹,你们跟娃都还好吧?”侯养民也是兴奋跑过来查看一众家人。 “大哥,好着哩!我们刚才还吃了饭。 这秦省就是好,一碗白面糊糊才一分钱,咱们在这里能活啊!”侯翠萍看着大哥,兴奋的说着,最后不由得哭了起来。 “好好好!能活,这下算是能活下去了。”侯养民一时间也是虎目含泪。 随着大人的真情流露,周围的小孩也都跟着哭了起来,实在太不容易了。 “大伯,村里一共过来了多少人?大家还好吧!”侯小歌看着靠在墙角乘凉的村民朝大伯问道。 “这次算上咱家一共过来了一百七十六个人,还有六十多个没坐上车。 就是天太热了,加上火车又颠,有一个娃和两个老人没熬过来可惜了,现在算上咱家还剩一百七十三个人咧!”侯养民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侯小歌听了也是开心的点头,他这段时间也见惯了生死,损失三个人真的已经很好了。 至于剩下的六十多个人都是壮劳力,别说扒车了,一百多里路走都能走到秦省。 接下来村里先到的人只需要在潼关一边要饭,一边等待就是了。好的话明天就能到,坏的话最多也就是十几天时间,赶在九月底全村人就可以团聚。 “大伯,咱们现在到潼关了,我想着咱们赶紧去城里找一下俺娘。”跟大伯聊了一会儿,侯小歌提出进城寻找原身母亲。 “哎呦!这一两天事太多,俺差点儿都给忘记了。 栓牛还小,没娘不行。我先去和七叔他们说一下,咱们这就进城找人。”侯养民差点忘了,听到侯小歌一说,赶紧起身。 等叮嘱了村民后,侯养民带着四五个汉子和小姑父,大堂哥,侯小歌一起进了城。 路上侯小歌把买的十五张饼给了大伯,让大伯给一起帮忙找人的同族分一下。 一众二三十岁的汉子拿着面香扑鼻的白面饼子,一时都有些愣神,竟然不忍吃下去。 就是为了这一口吃的,家家户户都折损了不少人口,也是为了这口吃的,众人不远数百里,流落他乡成了难民。 直到侯小歌提醒众人赶紧吃,小心被路边的难民们抢走后,众人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大牛哥,不用给身上装,全吃了吧!”侯小歌看着旁边吃了一个饼子,把另一个饼子小心揣进衣服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嘿嘿!黑娃堂弟,俺想把饼带回去给俺娘吃。”二十多岁的大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饼子又拿了出来。 “大牛哥还有几位叔伯,这次大家帮俺找俺娘,俺十分感激,等进城后俺请你们吃秦省的油泼面。 吃完饭大家卖点力,等找到俺娘,俺到时一人送你们两个秦省的大肥肉夹馍。”侯小歌看着跟来的几人一脸感激道。 “黑娃,你这娃就太外道了。咱们都是亲戚,你爹还是俺堂弟呢!不帮亲戚帮谁。 再说了,这次要不是你家托关系让村里乡亲都扒上火车,咱们这么多人能不能活着走到秦省还不一定呢!”侯养民旁边的汉子转过头看着侯小歌摆手笑着道。 经过近两个月的相处,村里和自家没出五服的侯小歌也都认识了,这人是侯小歌爷爷亲兄弟家的儿子,叫侯民团,比大伯侯养民还大几岁,侯小歌得叫堂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