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餐厅。 巳蛇跃下墙头,如柳条般纤细的身影,沿着墙角,快速的穿梭。 几个呼吸间,巳蛇便走到餐厅门口。她谨慎地看了一眼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轻轻拉开房门,身子如同灵蛇一般,钻进了屋内。 巳蛇转身将房门关上,双眸很快便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 正在此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妩媚妖娆的御姐音。 “你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 巳蛇闻言打了激灵,豁然转身,视线立即定格在姜洛苡悠然自得的身影上。 此时的姜洛苡正闲适地倚偎在软榻上,手执一块桃花糕,细细品味,姿态中流露出一种淡漠而雅致的意趣。 巳蛇嘴角一抽,快步走到姜洛苡身边,压低声音道: “表姐,您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姜洛苡柳眉一挑,反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 言罢,她从旁边的矮桌上,捻起一块桃花糕,好整以暇地道: “对了,这桃花糕不错,哪家铺子买的?” 巳蛇微微愣怔,下意识地回答道: “这是小夫人今早亲手做的。” 姜洛苡舔了舔唇角的碎屑,轻启朱唇,轻叹一声。 “可惜了...” “早就听闻,秦郎的贴身侍女--萧清婉,心灵手巧,厨艺精湛。” “今日一试,果然名不虚传。” 巳蛇闻言摇头苦笑,接着她一拍脑门,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解下肩上的包袱,放到软榻上。 “表姐若是喜欢,小妹日后可以找机会,送一些给你。” “如今,府里的护卫已经全部被调动了,很快整座府邸都会被封锁,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巳蛇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递向了姜洛苡。 “表姐,你把这件衣服换上,小妹这就送你出府。” 姜洛苡抬起头,那双充满魅惑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巳蛇,玩味道: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走了?” 巳蛇闻言一双杏眼猛地瞪大,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 “你不走,难道等着被公子抓吗?” 姜洛苡嘴角微勾,神秘一笑,喃喃自语道: “谁抓谁还不一定呢!” 巳蛇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她一把抓住姜洛苡的胳膊,急切道: “表姐,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 与此同时,后院柴房,烛火摇曳。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哪怕郡公要杀了奴婢,奴婢仍是这句话。”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来啊...呜呜呜...” 一刻钟后, 原本五花大绑的凤甲,便被某人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手脚朝天地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凤甲的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了床头,因为剧烈地挣扎,手腕处早已勒出了道道红痕。 她的双脚悬空,洁白的脚踝上,同样被绳索捆住,绳索的另一端,却没有系在床尾,而是被分别系在了床顶两端的木架上。 简言之,凤甲此时的姿势,极为诡异,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眼角含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浑身颤抖。 秦明安静地坐在床边,满脸平静地望着眼前束手束脚,泪眼婆娑的俏丽少女。 “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凤甲眼神闪烁,紧抿着唇瓣,有些倔强地偏过头去,银牙紧咬,声音颤抖道: “奴婢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郡公若是不信,大可将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尽皆使出来,奴婢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秦明默默点头,朝凤甲比划了大拇指,赞叹道: “好...好的很...”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言罢,秦明在凤甲“恐惧”的眼神中,除去了她脚上的锦袜,露出了两只洁白如玉的脚丫。 凤甲贝齿轻咬唇瓣,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一颗心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真没想到...阁婿...阁婿...居然是这种人...] [殿下,奴婢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全都是被迫的...您要相信奴婢啊...] 秦明将手上的锦袜揉成一团,有些诧异地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凤甲。 [这丫头,该不会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这样想着,秦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张嘴...” 陷入头脑风暴的凤甲,双眸中早已泛起水雾,几乎在听到秦明命令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嘴。 秦明见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便将手里的锦袜,塞进了凤甲嘴里。 凤甲双眼猛地瞪大,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心脏也跳得愈发剧烈了。 [阁婿...私底下,玩得这么花吗?] [果然...娇娘(群芳院的院主-明面上的掌舵人)所言不假,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表面越是道貌岸然,私底下越是卑鄙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