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六年,四月二十六,辰时六刻。 秦家庄,宽敞的水泥路上,一辆黑色的四轮马车正在缓缓行驶。 秦明身着青衫儒衫,正一脸坏笑地靠坐在沙发上。 而他身前,还跪坐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裙,侧颜绝美,琼鼻挺翘的小娘子。 这个小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杨梓君的贴身侍女卯兔。 就在刚才,她和往常一样,想要和杨梓君一同进入书院,却被送她们来书院的秦明叫住了。 然后,她就被秦明拉上了马车。 此时,卯兔坐在秦明身上,那头乌黑的发丝,被一条红绳缠绕,束成一条简洁的单马尾。 她身下的裙摆,如同一朵黑色的莲花,盛开在长条沙发上,两只裹着黑丝的小脚搭在沙发边缘,随着马车行驶一晃一晃的。 卯兔的脸颊染上了桃花初绽般的绯红,那羞赧之色犹如晨曦初照下的云霞,既温柔又缱绻。 过了好一会儿,卯兔轻咛了一声,睫毛微微颤动。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强自镇定地问道: “公子...您要带奴婢...去哪里?” 秦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霞飞双颊,娇躯微微颤抖的卯兔,随即邪魅一笑,打算逗弄一下这个小丫头。 他一边摩挲着卯兔充满弹性的大长腿,一边俯下身子,凑到卯兔耳边,轻声说道: “庄子上有一处隐匿的宅院,有好玩的东西,我带你去看看?” 感受着秦明身上传来的炽热气息,卯兔的娇躯一颤,小脸愈发红润。 这一刻,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前天晚上在浴房里的旖旎画面。 [一处隐匿的宅院?啥意思?公子该不会是准备带奴家去做坏事吧?] [难道昨晚百里姐姐身子不适,没有服侍好公子?] [那一会儿到了地方,“万一”公子兽性大发,奴家是半推半就好呢,还是“抵死反抗好”呢?] [早知道会这样,奴家一早就该留意一下,公子的喜好的。] 卯兔抿了抿红唇,羞怯道: “公子,现在还是白天,要不还是等晚上吧?” 秦明闻言丝毫没有迟疑,立马点头。 “既然兔兔不愿去,那就算了。” 言语间,秦明“毫不拖泥带水”地松开了手里的大白兔,以及充满弹性的黑丝长腿。 随后,他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拍了拍卯兔的翘臀,淡淡道: “你去和丑牛说一声,让他打道回府吧。” 看着一脸“淡漠”的秦明,卯兔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她没想到秦明不仅答应得如此干脆,而且貌似对她毫无留恋。 愣了好一会儿,卯兔的眼眶,逐渐就红了。 [奴家只是提议晚上去,又没有说不去。] [公子平时不是最懂女儿家心思吗?怎么连奴家推脱的话语,他都听不出来?] [还是说,公子心里从未在意过奴的感受吗?] 想到这里,卯兔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天都快塌了。 但即便心里疼得厉害,一颗心已经许给秦明的卯兔,也没有丝毫想忤逆秦明的想法。 跪坐在秦明腿上的她,吸了吸鼻子,拖着沉重的身躯,往后挪动了一下。 就在卯兔那两只柔软秀美的小脚,将要消失在秦明的视野中时,秦明突然哀叹了一声,缓缓道: “原本我还想趁着早上时间充裕,带兔兔先去熟悉熟悉,庄子上的情报中枢的。” “既然兔兔想晚上去,那就晚上再去好了。” 卯兔闻言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秦明。 “公子,你要带奴去哪?” 秦明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去情报中枢啊?不然兔兔以为是去哪?” 卯兔眨了眨眼,待看清秦明嘴角的坏笑,以及眼里的玩味之后,瞬间狂化。 她张牙舞爪地扑进秦明怀里,伸出小拳拳,轻轻拍打着秦明的肩头,羞恼道: “公子,你戏弄人家。” 短短瞬间,卯兔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人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看着身前梨花带雨的卯兔,秦明左手轻轻扣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右手动作轻柔地拭去了卯兔眼角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以后我不逗你了。” 卯兔闻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把抓住秦明的右手,往自己胸前一按,凶巴巴地说道: “不行。” 说完,卯兔在秦明错愕的眼神里,俯身吻上了他的双唇。 马车缓缓行进,车轮与石板路的轻吟交织成一首未名的曲调,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又神秘的气息。 窗外,春日的景致如同画卷般徐徐展开,嫩绿的柳枝轻拂,繁花似锦,一派生机勃勃,却无人在意这盎然的春意,车内自成一方天地。 不多时,秦明的马车咯吱一声,停在了一座宅院门口。 “公子,咱们到了。” 车外传来丑牛憨厚的声音。 马车上。 衣裙半解的卯兔,眨了眨眼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