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双方都已经撕破脸,方宁也是毫不留情道: “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不好好做执事的工作,还在这倚老卖老!” “咋的,镇里的就看不起村里来的?” “我真没想到哪里都有你这种以为马上就入了黄土,就能无法无天,鼻孔朝天的老货!” 两人的喧闹争吵,逐渐引来了灵法阁其他人。 沙!沙!沙! 片刻过后。 待在大安镇灵法阁的修士陆续赶到,前来围观。 崔强眼见不少熟人来此,心中底气更足。 “今日有村级灵法阁晋升人员,竟然敢公然对灵法阁执事对手,执法堂弟子可曾……” 话未说完,便被方宁出声打断。 “各位师兄师姐可为我们做主啊!” 只见他故作委屈,硬挤出几滴泪花,大声哭诉道: “我们来自小安村灵法阁,刚刚通过传送阵,欲要来大安镇灵法阁报到。” “谁曾想,这老头不仅对我们恶语相向,还看不起我们来自村里的入门弟子,骂我们是村里来的泥腿子,不配加入大安镇灵法阁。” “过分的是,此人还想向我收受贿赂,一张口就是500金币啊!狮子的口都没他那臭嘴大!”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人见我师姐姿容出众,竟然妄图对我师姐下手。” “我师姐天生不爱讲话,平日专注研究法术、符文,哪里见过这等老而无德的泼皮,你们看她都吓得脸色发白。” “各位修为高深且气质不凡的师兄师姐,请你们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我们姐弟二人主持公道啊!” 此言一出,全场皆是用着异样的眼光望着出现矛盾的两方。 崔强:??? 听着方宁的言语,他不禁开始怀疑,他有这么过分吗? 呸!呸! 这小瘪三好个伶牙俐齿,恶人先告状啊! 苏栖凤:???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好像没失忆吧! 这执事似乎也没方宁所说的这么过分吧! 原本在大安镇灵法阁就看不惯崔强行事作风的一众修士,当即对其落井下石。 “好啊!我早就看这老东西不顺眼了,我当初晋级大安镇的时候,这老毕崽子就一副狗眼看人低 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下去,竟然还变本加厉!执法堂弟子还不快把他押走,取消他的执事身份!” “就是!这崔强仗着崔家的背景,连第二次入门弟子考核都没过,这么多年还赖着执事身份,真特么不要脸!” “这都400多岁的人了,还欺负人家20多岁的小姑娘,倚老卖老,真不害臊!” “对于这等享受灵法阁福利待遇的老不死,执法堂要是不彻查他,我非得去永安城灵法阁举报!” “……” 此时,身穿黑白回纹锦长袍的执法堂弟子这才缓缓而来,个个是体型结实,清澈明朗的少年。 唯一的执法堂内门弟子任才,从中走出,饶有兴致说道: “既然如此,咱们按规矩办事,真言术从谁先开始?” 方宁闻言,顿时一惊。 真言术? 还有这东西? 这修行界的法术有点东西啊! 不过,刚才好像话说得有些夸张。 谁知道还有这玩意呢! 崔强心里直骂娘,没想到这群狗日的灵法阁弟子,不仅幸灾乐祸,还雪上加霜。 执法堂弟子竟然也不帮他,简直欺人太甚。 只不过,若要面对真言术,他也有些发怵。 毕竟,谁也不想不受控制地说出心里话。 万一吐出什么不该说的,那此事可能真要无法收场了! 此时,执法堂内门弟子任才见两方尽皆不语,又道: “啧啧啧,刚才不是还剑拔弩张的嘛,怎么一下子都变成好人了?” “既然无事,那就散了吧!” “等下!” 此时,灵植殿内门弟子崔永浩从人堆中挤出。 “既然双方都不愿做执法堂的真言测试,但是崔强被来自小安村的入门弟子推搡却是事实!” “你们看崔强身上还有些传送室水槽的污垢痕迹,此事不容作假!” “灵法阁门下弟子无故冲撞,并殴打灵法阁执事,且崔强心善没有对其出手,这是证据确凿的事实,还请任师弟按规矩办事!” 任才依旧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哦?” “这么说来,好像从现场痕迹来看确有此事。” “那这两个年轻人此事确实做的不地道,按照灵法阁规矩,应该罚你们10万贡献点,并且额外补偿给崔强10万贡献点。” “你二人可有异议?” 刚才还出声打抱不平的众多灵法阁弟子,见到灵植殿内门弟子崔永浩和执法堂内门弟子任才都这般说话,也都偃旗息鼓,不再多言。 只剩下方宁有些皱眉地看着这一幕,沉默不语。 罕见的是,苏栖凤此时竟然不再如刚来的那般慌张,反而镇定自若,极为淡然。 “慢着!” 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众人往来人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