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期啊,这可是渡劫期啊...... 宁家老祖想把宁欢捏死的心都有了,好死不死的,竟然惹到了渡劫期强者的头上! 化神后期距离渡劫期可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就这么说吧,渡劫期强者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宁欢一样傻眼了,他平时嚣张惯了,仗着有老祖罩着,做事肆无忌惮,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凡有人让他不顺心,他就敢把那人的脑袋扯下来下酒! 从小到大,就没遇到了渡劫期的强者,毕竟渡劫期强者,很少出门,大多都潜心修炼。 或者高调出场,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她)是渡劫期强者。 这么低调的渡劫期强者,还是第一次见...... 天晴没有说话,她负责震慑,接下来的事,她不懂得该怎么做,让更有经验的萧阳处理便好。 萧阳见此,明白了天晴的意思,看向那位抖如筛糠的宁家老祖,淡淡道:“你的后代子孙好厉害啊,只是不小心撞了他,他就要杀人,我阻止他,他还想要我的命,你是他的老祖,说说吧,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原来有渡劫期的强者在撑腰!” “渡劫期强者啊,我竟然亲眼见到了活的渡劫期强者!” “好威风,好霸气,这就是实力的底气吗......” “连宁家老祖都得低头,如果我也是渡劫期强者该有多好,这样我的妹妹就不会被宁欢这混蛋蹂躏至死了。” “早点来多好,早点来多好,早点来的话,我那可怜的女儿,就不会出事了......” 天晴的震慑,宁家老祖的认怂,仿佛有一道强光穿过乌黑的云层,洒落大地,让这些百姓看到了光。 生活在金林城的人,每一个都活在宁家的阴影下,活在宁欢的阴影下。 这些话,逃不过萧阳等人的耳朵。 扑通! 这时候,刚刚那位劝萧阳等人快走的卖冰糖葫芦的老板双膝下跪,对着萧阳连连磕头,哭得凄凉,“大人,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大人!” 他这一跪,带动了每个人的情绪,接连跪在地上朝萧阳磕头。 “各位各位,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萧阳吓了一跳,连忙去把人扶起来,“有事说事,咱们站起来说,别跪在地上。” 卖冰糖葫芦的老板已经老大不小了,现在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哪怕代价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愿意付出。” 千落落地,她的性格如剑一样,锋锐无比,骨子里又有一股子侠意,平时压制着骨子里的侠意,是不想惹麻烦。 但现在麻烦都已经惹了,便不再压制。 “老板,你说清楚点,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老板听到千落的话,泪水又流了出来,徐徐说道:“宁欢在金林城作恶多端,我那可怜的女儿,至今还被关在宁家,没法出来与我团聚,大人啊,我只想把我的女儿接回来,还请大人能够帮帮我,我、我在此谢过大人了!” 说完,老板又要跪下。 这一次,萧阳没让他跪下,扶着他,说道:“没问题,小事一桩。” 尜尜欲言又止,他很想说,即便是把你的女儿救回来,人估计也不会完整了...... 但这句话在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有些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说出来,只是让别人还怀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大人,我侄女也在宁家,能不能帮我把她带出来?” “大人大人,我那可怜的儿子也被宁家掳了去,求求你帮我把他带出来,我这辈子当牛做马回报。” “我老婆也在......” 一大群人在请求萧阳等人帮忙,粗略估算,至少有三四十个人求助。 林雨妃面色阴沉,夺过千落手里的剑,往宁欢的某个部位一刺一挑。 只见,一团血淋淋的东西从裤裆里掉了出来。 “啊!!!”宁欢爆发出一声渗人的惨叫。 只要是男人,见到那团血淋淋的东西掉下来,都打了一个激灵。 光是看着都觉得某个地方凉凉的,传来一阵幻痛,更别说当事人自己。 宁家老祖和宁志眼皮直跳,换做是别人,在林雨妃出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断然不会给出剑的机会。 可有天晴在,有一位渡劫期强者在,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欢遭受苦难。 “不,不,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宁欢朝那团血淋淋的东西伸手虚抓了两下。 换来的只是林雨妃的一声冷哼,而后,指尖有一抹火焰跳动,弹到那团血淋淋的东西上。 嚯! 火光冒起。 连鲜血都被焚烧殆尽,一丝不留。 宁欢再也承受不了,嗷的一声,双眼翻白,彻底晕死过去。 就在林雨妃挥剑,要痛下杀手时,萧阳叫住了她,“雨妃,先别急着动手。” “哼!”林雨妃把剑还给千落,回到原先站着的位置,双手抱胸,目光清冷。 林雨妃没有很强的实力,却让宁志和宁家老祖后背生寒,不敢面对她的眼神。 萧阳说道:“走吧,带我去宁家看看。” 宁家老祖抹着额头的冷汗,知道跑不掉了,作出请的手势,“这边请这边请。” 那个晕死的宁欢,宁志原本想把他扛回去,遭到了萧阳拒绝。 “不用你动手。”萧阳看向那些满脸带着期望的百姓,指了指成死狗的宁欢,“你们扛着他跟我们一起过去吧。” “是!” “谢谢大人!” 百姓们很高兴,不仅是因为囚禁在宁家的亲人有救了,更是因为可以暗暗给宁欢两拳,出一口恶气。 宁志见到这帮如同见到肉的百姓,张了张嘴,后又缓缓闭上。 终究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担心自己多嘴一句,会惹到那位敢拔剑切自己做男人的根本。 要是没了那个,当男人还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