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中期的黑崎新一在面对同境界的尜尜面前根本不够看。 被虐的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 黑崎新一的脸抵在地上,尖锐的细小砂石刺入肉里,痛的惨叫连连。 这还只是刚开始。 尜尜嘴角浮起,拖动黑崎新一的脑袋,擦着地面滑行。 “啊!!!”黑崎新一叫喊得更大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犹如刀绞一般。 地面留下了一条带血带皮的血路。 “够了!” 随行保护黑崎新一的老者怒吼一声,拍出一道带火的轮胎般大小的掌印,席卷尜尜而去。 “妈的,宗师!”尜尜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威胁,面沉如水。 出于对萧阳的信任,并没有就此罢手。 嗖! 一道剑影擦过,将掌印刺穿,火焰寸寸崩碎瓦解,消逝于天地。 剑影并没有停下,直冲老者而去。 老者瞳孔一缩,双掌齐拍,将内力化作屏障,抵挡袭来的剑影。 咚! 剑影刺在内力屏障上,掀起一圈劲力波纹。 靠得近的人被震得纷纷后退数步,旋即一股热浪袭来,熏得满头大汗,皮肤红里透白。 咔咔咔! 内力屏障只挡了两个呼吸,便寸寸崩裂。 老者急得汗流浃背,双手弓起,将内力运转到极致,重新再拍,“破!” 轰! 两股不同的力量就此爆发,形成一道龙卷。 附近的摊位跟人群受了一些波及,大多受了点轻伤,没危及到性命。 尜尜将黑崎新一的半边脸磨得血肉模糊,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过来,去整容医院都无济于事。 “啊!!!”黑崎新一惨叫连连,面目狰狞,配上他如今这副模样,形同恶鬼。 “噫,真特么吓人!”尜尜手一抖,把黑崎新一摔在地上,满是嫌弃的甩了甩沾血的手,“长得丑不是你的丑,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黑崎新一现在听不进人话,脸上火烧、刮肉般的疼痛感,让他现在除了喊叫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整个大脑都被疼痛感占据。 “喂,赔钱,赔我精神损失费、出手费、手指磨损费、衣服磨损费、洗眼费......”尜尜一连列出了多条要赔偿的费用,听得众人太阳穴突突的跳。 打劫就打劫,没必要把人搞成这副模样再说出目的吧。 不过,看得很爽。 黑崎新一听不进去,躺在地上,双脚猛蹬,像条刚上岸的鱼。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尜尜用脚尖戳了戳。 黑崎新一依旧不闻不问。 “嘿,我这暴脾气......”尜尜还想继续动手。 “慢着!”老者护袖撕裂成布条,双臂鲜血淋漓,脸色煞白的跑过来。 刚刚在跟萧阳的交手中落了下风,让他意识到,传闻是真的。 武道败类萧阳,真的让蛊门跟毒门折戟沉沙。 “我为什么要慢着。”尜尜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把黑崎新一另一半的好脸摩擦一下。 老者在看到黑崎新一血肉模糊的半边脸时,瞳孔巨震,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神子吗? “是不是很帅?”尜尜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也觉得比之前帅了很多,畜生就是畜生,不需要顶着一张人脸,我只是帮他显出圆形而已。” “慢着,我赔,我赔!”老者赶紧说话,他已经看到,尜尜把黑崎新一的另一半脸摁在地上。 要是说慢一会儿,另一半完好的脸也要变得血肉模糊。 回去之后,可没法给神火殿交代。 “早说嘛,有钱就好办。”尜尜踩着黑崎新一的脑袋站起来,“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老者忍着这口恶气,把灵石、银行卡、手机、手表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尜尜最在意的还是灵石,大概数了一下,才二十多块灵石,撇撇嘴,“穷鬼,这点东西,可保不住这家伙的命。” 萧阳无语道:“你不会搜那家伙的身吗。” “对哦。”尜尜一拍脑袋,打架打得兴起,差点忘了这茬。 在黑崎新一身上乱摸一通,掏出一袋灵石,数了一下,有五十多块灵石。 “草,发财了!”尜尜兴奋大喊,他没有自己收起来,而是丢给萧阳,他收了老者的灵石。 “好了,你可以带这条死狗走了。”尜尜心情好,不给畜生一般见识。 其实他还有别的目的,这里肯定还有别的岛国人,老者脱离危险之后,肯定会请求帮忙。 届时,行走的钱包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老者背着叫得嘶哑的黑崎新一离开,走时,还稍稍侧头,冷冷看了尜尜跟萧阳一眼。 两人当然注意到,只是钓鱼需要鱼饵,就不跟对方计较那么多。 尜尜清了清嗓子,大喊道:“魔僧尜尜在此,打劫!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既然都被按上了反派的名号,干脆就把反派进行到底。 吃瓜的众人猛地一惊,听这意思,是想把所有武道中人都洗劫一遍? 暗中观察的护卫队表情凝重,事情大条了,要是处理不好,今后别想再开黑市。 “别跑!谁敢跑,就是跟你尜尜爷爷作对,我发誓,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诛杀!”尜尜放出狠话。 刚刚暴虐黑崎新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当然没人敢触尜尜的霉头。 而且,尜尜旁边还有一个武道败类萧阳,刚刚可是一招击败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宗师。 “你,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尜尜指着一个倒霉蛋说道。 倒霉蛋暗叫晦气,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来看这场好戏。 眼下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只好乖乖的将灵石交出来。 萧阳全程不说话,默认了尜尜的决策。 他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名声都这么坏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有句话说得好,好人一生只做了一件坏事,就被按上坏人的名号。 而坏人一辈子只做了一件好事,会被人称赞说是改邪归正。 萧阳平生做事,只喜欢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不受任何约束。 舆论对别人来说是一把刀,但对他来说,屁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