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子愤怒大吼: “你们是谁?为什么?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你们该死!等着!你们等着!六哥和十七哥饶不了你们!” 两个黑衣人又互相对视一眼,一起点头,无视串子能杀人的眼神,一起极速来到串子面前。 不等串子反应,再次对着串子后脑勺一下。 串子的大吼戛然而止,立刻又昏迷趴在地上了。 把串子装入麻袋,两人一起看向房门。 房门打开,走出海棠,手帕掩着口鼻,皱眉嫌弃的表情。 海棠后边跟着的正是阿念。 她更是丝巾遮面,手帕捂紧口鼻,对海棠摆着手,不愿多待一刻,快速跑出院子了。 海棠轻掩着口鼻,耐心的对两个黑衣人说道: “你们做的很好,小姐很是满意,玟小六也按小姐的吩咐行事。 你们也是按你们主上的吩咐行事的,只是污水换粪水这样的细节就没有必要禀报你们主上了。 接住,这是赏银,玟小六的事情结束后,还有更大的赏赐。” 海棠说完拿出两个钱袋,分别抛向他们。 两个黑衣人迅速抓过钱袋,又互相对视一眼,眼内俱是踌躇无奈。 这个小祖宗不能得罪啊,连主上都宠溺的人,他们如何敢说不呢。 两人心内一起祈祷,希望事后钧将军和主上都不要怪罪惩罚。 否则自己的这颗人头危险了。 两个黑衣人点头,扛着麻袋离开了。 两人来到镇边缘的一个荒废的茅草屋,把装在麻袋中的串子放在屋中,关门。 两个黑衣人在门外悄悄说了会话,一刻钟左右,重新回到屋里。 另一个黑衣人扛起了串子,他们又一起原路返回,来到了那个废弃的院落。 停下,打开麻袋查看,串子依然闭目,不过眼珠频频转动,有要苏醒的状况。 黑衣人果断又是后脑勺一下,串子彻底昏迷过去,眼珠眼皮全部静止了。 两人一起满意的点头,扎紧麻袋扛起来,出院门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荒废的茅草屋,丢在地上,落锁离开了。 麻子带着买好的东西回家了。 剩下十几文钱,上缴老木。 老木摆摆手没收,让麻子自己收起来了。 直到临近下午开门,串子都没回来。 老木有些纳闷:按说早该回来了,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去哪儿玩了,是不是忘回家了? 老木唤麻子去找找串子,先去西河街老许头的杂货铺,没有,就去附近酒铺,石先生书场找找看,再没有就回来。 叮嘱麻子不能耽误下午医堂的正常进行,他有自己抓药的职责。 麻子也是有些纳闷,串子看似吊儿郎当,嬉皮笑脸,实则机灵能干,绝不会偷懒的,估计是在哪里出了事。 麻子着急的出门了。 杂货铺问过老许头,根本没见到串子。 石先生书场也没有。 排着问街坊都说没看见。 麻子更着急了。 兔精好似想到了什么,叫住麻子说: “昨天,我们和串子闲聊时,我说了东柳街新开的一间酒楼“福满楼”,那里有一个唱曲儿的小姑娘,舞美人美歌甜。 串子兴奋的一直问我,真的又美歌又甜吗?会不会他去了那里了?” 麻子觉得很有道理,串子估计应该去那里了。 麻子谢过兔精,小跑着去往东柳街。 走入那个小巷子,巷子无人,弯弯曲曲。 麻子心急如焚,一心找串子,小跑着穿过小巷子,去往东柳街。 找到那家酒楼,虽然过了饭点,依然有一些人围在门外,屋内也有不少的人边吃饭边听曲儿。 麻子一个一个的找,没有,进门去找。 把门的伙计拦住询问,是否要吃饭,麻子摇头,说找人,有没有见过串子,随后描述串子的样貌。 伙计一看不是吃饭的,就不耐烦了。一边往外推着麻子,一边说没有没见到。 麻子无奈又沮丧的走出酒楼,站在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串子。 串子到底在哪儿呢? 看时间,必须要回去了。 麻子愁眉苦脸的又小跑着经过那个小巷子,回到了回春堂。 众人已经开始工作了,病人不多,只有三四个。 麻子一进门,老木看到是麻子一个人,着急的问: “麻子,你没找到串子?” 麻子大口喘着气,脸色微红,满头大汗,对老木无奈的摇着头: “没有,找遍了西河街都没有。兔精说,可能去东柳街一个酒楼听曲儿了。我跑去找,也没有。 找不到串子,不知道串子在哪儿?” 老木半张着嘴愣住了。 小六和十七在屏风后听到了,相视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疑惑。 串子知道下午要开门,他有自己的职责,再贪玩也会回来的。 怎么回事?难道…… 串子出事了! 小六心内升起不安,串子该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十七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