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无耻云朗看的清清楚楚,受益匪浅,有些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像混沌老人,仙风道骨,原来骨子里的卑鄙无耻让云朗叹为观止,天澜城主从一开始就是敌对关系,再怎么下作心里都有预期,倒也见怪不怪,看着空中敌对的双方,云朗感觉自己就是一朵洁白的白莲花。 天空之中,风云变色,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三位顶尖强者屹立于云端之上,他们皆已站在归墟境的顶端,实力深不可测。 其中罗睺身披黑袍,手中拿着一柄长枪,散发着顶级宝器的气息,气势一时无俩,混沌老人手拿问心镜,镜面光芒吞吐不定,仿佛要择人而噬。天澜城主浑身散发着神秘莫测的气息,手拿春秋笔,眼神犀利如电,紧紧盯着不远处的罗睺。。 随着一声怒吼,三人同时出手,一时间光芒四射,枪气纵横,笔风呼啸。他们的攻击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彼此之间互不相让,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罗睺施展出诡异的功法,黑色雾气弥漫四周,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身形;混沌老人问心镜光芒四射,总是差之毫厘无法短暂定住罗睺,而天澜城主的春秋笔却灵动异常,好像在书写一幅山水写意画。 下面的战斗也开始打响,两家合伙人数上的优势慢慢显现,二打一甚至三打一,时间不长就有双子星的长老开始负伤,这种场合负伤也就意味着死亡,就看能坚持多长时间了。厮杀声,怒喝声响彻醉花居的地界,比以往的靡靡之音更能激起这些高等级修士的兽性。 空中二打一,渐渐显现出优势,尤其是问心镜,实在是速度太快,罗睺有几次来不及避闪,被定住了一刹那,春秋笔毫不留情的直戳要害,虽然伤害不大,但次数多了,积少成多,罗睺身上已经挂了彩,在那怒吼连连,却又无可奈何。 这俩人随便一个他都能有信心在一百招招之内取其狗命,但二个就是他的噩梦,而且那两人的武器明显比他的宝器枪更强,他在心里把自己的祖宗问候了个遍,想当年接受任务过来的时候,想要些高等级的法宝,都被以混乱星域穷乡僻壤之地不宜带太高级的宝物给否定了,踏马的,一群没见识的东西,今天老子玩不下去了,看你们怎么收拾烂摊子,又一想到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辈也许根本就忘了他这号人,心里又充满了苦涩,这一分心,身上又中了好几笔,连行动都有些迟缓,他知道今天他已经讨不了好,充满怨恨的看了眼云朗,都是这小子,老子受的所有委屈都是拜这小子所赐,为什么不扯那两位?偏偏把老子扯进去,他相信随便他攀咬一人,只要不是他,他也会像那两人一样,借坡下驴,把竞争对手给除掉。越想越气,他已经不再防守,突然施展反攻,逼退了两人,虽然自己身上又多了几个伤口,他也顾不上了,飞速向云朗的方向疾驰而来,老子临死前也要把你这小子拉上垫背。 “老贼休想。”天澜城主和混沌老人叫的很欢,可速度却并不快,云朗是死是活关他们屁事,杀了也好,免得一会儿他们动手,不过道义上还是得说两句,免得被人闲话,说连一个检举揭发的都不保护,保护不了和不保护是两个性质。 云朗赶紧联系魂海,可就是进不去,里面人也出不来,这下完了,面对一位临死拼命反扑的归墟境老怪,云朗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命休矣,老婆们,亲人们,朋友们,来世再见,好在魂海无恙,死则死矣,老子这一辈子已经够精彩了,死而无憾!云朗看着渐渐临近的罗睺,下意识的手伸进储物戒指,掏出破铜片,输入魂力,却发现无魂力可用,这才想起自己与魂海已经断了联系,此时罗睺就要到面前,脸上狰狞的笑容都清晰可见,云朗来不及多想,输入全身的真气,狠狠的往前一划。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发出,罗睺正好经过这片撕裂的空间,身体四分五裂,临死前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下一段身子漂浮在外面。裂缝快速扩大,很快就来到云朗面前,云朗权衡了一下,自己肯定躲不过,与其被四分五裂,还不如钻进去说不定还有一丝全身而退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云朗一下钻入巨大裂缝中,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我的笔。”天澜城主伤心欲绝的话语是传进云朗耳朵的最后一道声音,空间裂缝他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能不能活全靠运气,上次他带着天君和灵儿寥寥几人被逼进空间裂缝,这次他是独自一人无奈只能进入空间裂缝,裂缝里一片漆黑,没有火儿在身旁,他只能凭着本能在里面瞎摸索。 这样的状况简直令人窒息!四周弥漫着无尽的未知与危险,仿佛一个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随时准备扑向自己。前方的道路一片迷茫,究竟还有多长?无从知晓。而那遥不可及的希望,则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美丽却无法触及。每一步都充满了忐忑和恐惧,生怕下一秒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在这片漆黑的世界里,孤独无助如影随形,内心的压力如山般沉重,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