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别人尊重,自己就得有能耐才行,花夏礼也不想让别人小瞧了她,更不想霍北溪被别人当成囊中之物。 张永丰他们忙着准备开业的事情,花夏礼就没在这里耽误他们的时间,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这一世,卤味店是他们自己找的,花夏礼没有帮忙,所以跟前世也不是同一个位置了,不过在大学附近,以后生意不会差的。 花夏礼走着走着,便走到自己前世开婚服店的位置,眼前浮现出很多美好的回忆,现在还没有人开这种一站式够齐的婚服店,她还不知道要不要再把婚服店给开起来呢,四舅家三个表哥表姐现在都在大酒楼里工作。 如果再开一个婚服店,她也不知道该叫谁来帮自己打理了,毕竟自己手里有能力的人太少了,而外人她又不相信。 四舅家表哥表姐现在将大酒楼管理的非常好,都不需要花夏礼操心什么,如果现在让他们出来给她管理婚服店,也会影响大酒楼里的工作。 但是婚服店是真的很挣钱,因为家家户户孩子都不少,也就是说要结好几次婚,婚服店的生意肯定特别的好。 花夏礼收回视线,又往图书馆那边走去,又想起霍北溪在图书馆对面买的房子,现在霍北溪的钱都在她的存折里,他手里那点零散的钱,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 花夏礼扬唇一笑,随后便往旁边的图书馆走去,既然决定明年参加高考,那自然要买复习资料好好的复习一遍。 就算前世考过一遍了,这一世还是要复习一下的,免得因为骄傲自满,名落孙山了。 花夏礼在书架前一边走一边找书,找到书便踮起脚尖,将自己想要的书籍从书架上面拿下来,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你拿的是高考复习资料?” 声音有些耳熟,花夏礼下意识的就扭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是冷语夜。 “冷语夜?”认出冷语夜的那一刹那,花夏礼就不由的轻呼出声。 前世送花铁峰到市医院来看病才认识了冷语夜,这一世没有这件事情了,自然也没有机会认识冷语夜了,而她也没有必要去医院找冷语夜,毕竟自己是一个已婚人士。 冷语夜挑挑眉头,微微有些惊讶,“你……你认识我?” 花夏礼腼腆的笑笑,“也不算认识吧,我陪我爸去市医院看病的时候在市医院见过冷医生,冷医生每天接待那么多的病人,应该早就把我忘记了吧!” 冷语夜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实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姑娘,便没再说这件事情,“我看你拿的都是高考复习资料,你是高三的学生?” 花夏礼摇摇头,“我不是高三的学生,我早就不是高中生了。” 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看起来像高中生吗? “那你这是?”冷语夜指了指花夏礼手里的书。 “我打算去参加一次高考,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花夏礼说道。 冷语夜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咳嗽了一声,花夏礼也好奇的往声源看过去,是一个穿着打扮都挺有气质的中年女人,还戴着珠宝首饰,挎着包包,看着就十分的贵气。 花夏礼突然想起来,前世冷语夜每次节假日都到她家去,而不是回自己家,很有可能是因为家里给的压力太大了,现在看样子还真的是这样,因为这个女人给人一种非常强大的压迫感,就好像要掌控全局一样。 其实掌控全局没有问题,但是连同外人都想要掌控,那就太过分了,她以为她是谁啊,全世界所有人都得听她的? “冷医生,那我就先走了啊!”花夏礼跟冷语夜道别,抱着手里的辅导资料就要过去结账,结果她的手臂被人猛的一扯,手里的书哗啦啦全部掉在地上,花夏礼惊愕的抬头看过去,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中年女人。 花夏礼正想发火,那个女人将她猛地往后面一推,然后花夏礼整个人都撞书架上去了,后脑勺撞的‘嘭’的一声,发生巨大的声音来。 “妈,你干什么?”冷语夜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花夏礼伸手摸了摸疼痛不已的后脑勺,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中年女人,然后便对工作人员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报一下公安,就说图书馆里有人杀人了。” 是冷语夜的妈妈又怎么样?这一世冷语夜并没有帮她任何忙,她自然不会放过冷语夜的妈妈,就是冷语夜跟她求情,她都不会和解。 这掌控欲实在是太强了,不对,应该说她心理太病态了,对儿子的占有欲太强了,儿子在外面跟别人说几句话,她就要跟人家动手,冷语夜一直不愿意回家,估计就是不想面对他这样的妈吧! 那她今天就帮帮冷语夜,让大家知道他母亲是一个多么病态的人,估计是年轻的时候抢男人留下了心里阴影,以为每一个女人都会来抢她男人或者是抢她儿子。 这儿是市中心,旁边就有公安局的分局,很快就有几位公安同志过来了,花夏礼依旧保持着刚刚那副姿势,一脸痛苦的说,“几位公安同志,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快要被这位奶奶打死了,我是来买复习资料的,什么都没干,她就突然冲上来打我,我的后脑勺都被撞破了……” “同志,你没事吧?”一位公安同志担忧的问道。 花夏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要让这位奶奶赔偿我的检查费医药费还有误工费……” 冷语夜什么话都没说,估计也是知道他母亲的为人,怕自己说的多了,她会对花夏礼造成更深的误解吧! 之后花夏礼、冷语夜还有中年妇女都被带走了,先去医院,给花夏礼做检查,特事特办,所以花夏礼就被送到了急诊室检查,后脑勺被撞出来一个大包,可见冷语夜妈妈下手有多狠,就算误以为她是想要勾搭冷语夜的人,那也不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啊,这是恨不得除掉她的节奏,可见冷语夜母亲平日里对女同志的恶意有多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