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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鸣叫,夜影阑珊。
主卧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缪可言环住男人的脖颈,迎向他赤祼祼的目光,唇角微微翘起弧度,吐气如兰。
她刚刚直播结束,喘息比平时幅度稍大,月色浇在胸前的雪白中央,跟着呼吸一起一伏。
“很棒。”
吕锦程看着眼角弯弯的学姐,又补充了一句。
“后两段自由发挥,超级棒。”
“那你喜不喜欢?”
缪可言跨坐在他身上,小臂带动大臂用力,身子向前一探,红润的樱唇凑到耳朵旁边,小声说道。
他按住女孩蹭来蹭去的脑袋,耳旁的热气流直打转,仿佛能从耳孔通到心尖尖,熨得他浑身发热。
“你说呢?直播间的礼物数都数不过来,你要变成大主播了。”
可学姐却皱了眉,很不满意地噘着嘴,伸出一根修长食指,按在吕锦程嘴唇中央。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问的是你呀。”
她抽开手指,双手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亮晶晶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
“你,喜不喜欢?”
这种问题,从来就没有其他答案。
吕锦程没有丝毫迟疑,笑着点点头。
“喜欢啊,当然喜欢。”
说罢,他反客为主,腰部一扭,顺着手中的力道,把倒反天罡的小主播放倒在床垫上。
看得出来,今晚的缪可言,举手投足间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当然也不怪她。
换做是任何一个大学生,一夜之间拿到六位数的礼物流水,突然间日收几万块,也同样会开心到晕头转向。
突如其来的暴富像是一面镜子,明晃晃地映着人性。
相比吕总捧过的其他女孩,缪可言没有上来就问收入和人气,已经属于聪明又拎得清那一档了。
不过就算她当真尾巴翘到天上,也不要紧。
吕总调校过的女孩子多了,节奏也好,收入也好,全都牢牢掌握在他手里。
这是一切的前提。
“别人眼里的妙小仙,我一个人的妙小狗。”
他居高临下,继续盯着缪可言的眼睛,说道。
“这种反差,我喜欢的要命。”
过多的情话只会削弱效力,惰于用行动表达的人,才会用言语来填充对方的心。
一直以来,吕总都是做的多,说的少。
所以当他偶尔袒露自己情绪的时候,它非常有效。
紧接着,他看到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在视线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为什么......是小狗?”
缪可言眯起眼笑,还没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但这没关系,她听得懂后面半句。
他喜欢的要命。
“所以,要我汪汪叫吗?”
女孩四肢摊开,仰躺在床垫中央,星眸半闭,双颊的晕红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哈~”
吕锦程忍不住笑了起来,刮了刮女孩沁着汗的鼻尖,只觉得她可爱。
“笑什么啦!”
学姐妙目流转,肩胛骨用力,胸口不自觉地挺起,山峦丘壑的起伏曲线展现在男人面前。
月光下,她实在是美得有些过分。
黑色吊带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笔直的双腿又跨又夹,频繁动作下,堪堪包住臀的裙摆早已被卷到了臀瓣上方。
她没有在裙下搭件打底裤,腰肢以下的领域黑白相融,通通被巴黎世家丝袜包裹。
“没事,等下我告诉你什么意思。”
吕总单手下探,与裙摆下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接接触,感觉有些碍事。
他双指合并,勾住丝袜一角,猛然发力。
价值四位数的漆黑瞬间绽放出了雪白,尼龙当场裂出一道伤口。
嘶啦!
“啊!!!”
听到裂帛声的缪可言,只觉得大腿什么东西一紧,然后又松了劲儿。
先是凉凉的,马上又热热的。
男人的大手,顺着这道裂缝径直钻了进来。
“讨厌啊~”
缪可言余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水汪汪的眸子里情意绵绵。
“那,你喜不喜欢?”
吕锦程笑呵呵地反问。
这种回旋镖式的问题,是他最喜欢用来调戏女孩子的小技巧。
有时候,它可以完美应对一些送命题。
“嗯......我也喜欢。”
缪可言仰着小脸,声音像是沾了棉花糖,一口咬下去,甜到化不开。
“喜欢什么呢?”
男人继续问道。
“喜欢你粗鲁不讲道理,喜欢你点石成金的才华,喜欢你认真用心帮我直播。”
说到这里,女孩目光中藏着几丝羞赧,声音渐渐变小。
“还有,也喜欢你欺负我,喜欢你打我屁股......”
“是吗?”
吕总回应着,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
嘶啦声不断传来,从大腿里子向下,一直裂到尽头。
直到缪可言的小脚丫脱离丝袜包裹,吕总的动作才停下。
她身高摆在那里,脚趾纤细修长,整齐地从拇指一字排开,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脚背很白,连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轻轻捏住足弓,低头凑过去亲了一下。
“啊啊啊!伱干嘛!”
没想到缪可言的反应十分激烈,红着脸提起腿,不让他肆意施为。
刚刚跳过舞,这里不可以!
这里还没有洗!
这里,是舞蹈生的自留地。
“既然你喜欢,那就转过去吧。”
吕总一伸腿,把破碎的巴黎世家踢到下面,双手扶住缪可言的肩膀,帮她翻了个面。
还没等他说出那個二字指令,缪可言垂着头,四肢自然撑起,腰部微微反弓,摆出了一个经典的姿势。
万千少男的梦,斗鱼舞蹈区新星,未来的顶流网红......
不管有多少拉风又霸气的头衔,此时的缪可言,白腻的身上细汗密布,两只纤瘦的胳膊被单手抓在一起,背后的肩胛骨如同一双蝴蝶翅膀。
展翅欲飞。
“知道为什么叫你小狗吗?”
最后的对话像是伴奏,带着几分律动。
“不,呼......不知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工作的时候,应该怎么叫吗?”
“叫你吕总。”
“以后这个时候不用叫吕总。”
“那叫什么?”
“叫,主人。”
“知......知道了。”
......
多年以后,吕总还一直记得那个夏天。
稚嫩的天后缪可言,在蝉鸣中用力咬破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