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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喊义父,没事死奸商,系统对此,深有感触。
义父一响,不用多想,自己该上班了。
[有屁就放。]
求人办事,态度必须谦逊,主打一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义父,卖我份情报呗。”
果不其然,一切尽在掌握中。
系统沉默不语,眼前的解忧书反倒是在风中翻了一页,字体凝聚。
【溪画资料。】
[简单版本:1万行善值。]
[详细版本:5万行善值。]
许轻舟愣了一下,眼珠瞪大,心中暗骂。
我去,死奸商。
笑嘻嘻道:
“都是一家人,给我打个折呗。”
系统继续沉默不语。
“五折?”
系统.......
“八折........”
系统.....
“草。”
许轻舟破了个大防。
系统在许轻舟看不到的地方洋洋得意,狠狠的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能打败魔法的,只能是魔法,显然,这一招,它是跟许轻舟学的。
且学到了精髓。
“好好好好,你一点情分都不讲了是吧?”
[咳咳,工作时间,请勿套近乎,我,正经系统。]
[一口价,不打折,童叟无欺。]
许轻舟直呼离谱,把洛知意那套也学会了是吧。
就这,能是一个正经系统?
以前他还能感受到来自它的呵护,现在,只能感受到压迫。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系统就是一个资本家,先发福利,把自己养肥了,养大了。
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割韭菜了。
“呵,一口价是吧,我今天还就非要让你给我打折?”
[呵呵——]
许轻舟冷笑道:
“我要详细版的,给我打一折,别问理由,这是给云诗解忧用的。”
系统傻眼。
“怎么,你倒是说话啊?”
[......]
【购买成功,扣除行善值5000点。】
许轻舟眉飞色舞。
“切,小样。”
显然从系统的沉默来看,这一次的交锋,许轻舟再次获胜。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系统精灵正在骂骂咧咧。
[靠,又给它装到了。]
许轻舟从系统空间中收回意识,打开了购买的到的情报,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资料,溪画的资料,虽然不如解忧书替人解忧时显化的那般详细,但是却也记录的清清楚楚。
至于许轻舟想要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这上面都有。
【溪画资料详细版】
[姓名:溪画]
[境界:九境中期。]
[简介:帝君,黄州第一美男子。]
[生平介绍:溪国前帝君之子,师从云诗.........]
[离开仙音宗后,为履行承诺,迎娶云诗,回到溪国,开始争斗,培植势力,最后造反,弑父杀兄,踩着血海尸山登上了溪仙朝的帝君之位。]
[后,为破境大乘,剑走偏锋,修炼溪仙朝第一禁术,万溪归海,却是走火入魔,动摇根基,止步九境。]
[仙路至此被斩,此身无缘大道。]
[...............]
[详细版赠送小资料,溪画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溪画后宫三千,童子之身依旧,所有后代血脉,皆是他人所生.....]
一行行字体涌入眼中,许轻舟看得眉梢只抖,嘴角抽抽。
前面的还好,都是些老套路了,无非就是说,溪画还爱着云诗,只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无法兑现承诺,什么什么的。
就挺俗的。
可是这赠送的小秘密,却是让他不由眼前一亮,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起了这个男人来。
“难怪啊,难怪我把溪空宰了,你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你不是冷血,这压根就不是你孩子啊。”
这消息,太炸裂了。
他很难想象,这事情若是公布出去,那溪仙国会如何。
估计得炸开了锅吧。
“这溪画,真狠啊!!”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决心。
整个黄州,竟是也无一人知道此事。
就连他的那些妻子,都不知道。
因为上面写了,每次行那种事情的时候,溪画都是强制让对方进入幻境的。
至于那些替他办事的男的,事后也会被杀掉。
至于生下的孩子,那自然就是他的孩子了。
毕竟连他的那些帝妃都不知道不是。
只能说够狠,但是也能够理解,作为一国帝君,岂可无后乎。
这也是稳固政权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么一看,这货狠是狠了点,但是痴情是真的痴情,至少他一直记挂着云诗。
为了那句承诺,不惜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更不惜剑走偏锋,修炼禁术。
只是可惜,上天不可能永远眷顾他,好运也有用完的时候,最后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在得知自己此生无缘大乘之后,更是将感情深埋心底,对于爱只字不提。
是个爷们。
虽然他的价值观与许轻舟可能不一样,但是痴情这一点,却值得许轻舟敬佩。
“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本是互相相爱,却非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的。
抬头看看云诗,低头看看溪画的生平,许轻舟甚至无语。
真能扛啊,不声不吭三百多年。
你们愣是谁都不开口啊。
咱就是说,修行的人,都这么保守,执拗的吗?
还有云诗,彼时你境界尚低,斗不过宗门老祖,现在你都大乘了,怎么还畏畏缩缩的呢。
还有溪画,贵为一国帝君,就不能像个爷们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没有资格嘲笑别人,讥讽别人。
自己何不是如此?
“小先生,看到了吗?”
许轻舟平复思绪,回过神来,温声笑道:
“这上面……正如你所期待。”
云诗哑然,一言不发,陷入沉思。
“所以,他心里还有我,对吗?”
许轻舟挑眉,“我所看到的,他从未忘记,初心依旧,他还是曾经那个溪画。”
云诗眯着眼,风轻轻吹过身侧,额前的碎发慢慢舞动,眼中浮现些许晶莹。
嫣然一笑,满山颜色如尘土。
“我就知道。”
许轻舟的话却并没有说完,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却没有说。
至少溪画还是处男的事情,和他找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他就没说。
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而且这事事关溪仙朝一国之事,干系重大。
不可轻易而语。
便是云诗,亦不例外。
却是旁敲侧击,悄悄暗示。
云诗心领神会,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