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烧紧紧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在这茫茫困境中与外界联系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决绝,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尽管那神秘的电话让他满心疑惑,如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在心头,但为了父亲,为了心中那执着的念想,他决不会就此停下匆匆的脚步。 他孤零零地站在道路被堵的地方,四周是一片荒芜萧瑟的景象。 狂风如恶魔般肆意呼啸着,卷起漫天的尘土,那尘土颗粒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的脸生疼,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红痕。 远处的山峦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之中若隐若现,显得阴森而压抑,仿佛一座座沉默的巨兽蹲伏在那里,让人不寒而栗。 赵烧焦急地等待着挖掘机疏通道路,他眉头紧锁,那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好似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嘴唇紧抿,抿成了一条坚毅的直线,心中的焦虑如同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胸腔内乱撞,让他坐立不安。 此时,在不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孙天明、陈富贵和李大山等人正围在一起,神色紧张地小声商议着下一步的阻拦计划。 孙天明,这个身材高大、目光锐利的猎人,此刻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犹如刀刻一般,深刻而凝重。 他背着那把熟悉的猎枪,粗糙的双手不停地摩挲着枪杆,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说道: “这小子真是固执得像头牛,都这样了还不放弃。” 陈富贵,那个身材瘦小、满脸皱纹的村民,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他连连点头附和道: “是啊,看来咱们得加大阻拦的力度了,不然真要出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如同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 李大山,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大巴车司机,咬了咬牙,粗壮的胳膊一挥,带着几分决绝说道: “不行,咱们绝对不能让他过去,出了事咱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孙天明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 “等路通了,咱们按原计划行事,一定要把他拦住。” 终于,道路疏通了,赵烧迫不及待地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奔去。 没走多远,孙天明那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犹如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拦住他说道: “小伙子,前面危险,不能再走了!” 孙天明的声音洪亮而坚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张开双臂,试图挡住赵烧的去路,那宽阔的胸膛好似一道坚实的屏障。 赵烧看着孙天明,眼中透着坚定和祈求,急切地说道: “大叔,我必须去,我父亲在等着我。” 孙天明咬咬牙,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表情严肃地说道: “不行,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赵烧。 赵烧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灵活的兔子,迅速跑开,孙天明在后面追着喊: “站住!” 孙天明的脚步沉重而急切,每一步都踏起一片尘土,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形成了一小股尘烟。 赵烧跑了一段路,躲进了路边幽深的树林里。 树林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落叶在痛苦地呻吟。 孙天明四处寻找,却不见他的踪影。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孙天明嘟囔着,他的眼神在树林中焦急地来回搜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的落叶上,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赵烧小心翼翼地从树林里钻出来,继续赶路。 没走多久,又遇到了陈富贵。陈富贵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说道: “孩子,前面有猛兽出没,你去就是送死啊。” 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别处,透着一丝心虚,目光闪烁不定。 赵烧心中明白这是他们的阻拦手段,大声说道: “大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怕,我一定要过去。” 陈富贵见劝说无用,便猛地伸手试图强行拉住赵烧。 赵烧用力挣脱,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前方狂奔,带起一阵风,吹得路边的小草纷纷弯腰。 陈富贵在后面扯着嗓子喊着: “回来,那里真的很危险!”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孤独地回响着,却无法阻止赵烧坚定的步伐。 赵烧一路奔跑,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风箱一般,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那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勾勒出他瘦骨嶙峋的身形。 他的头发也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一缕一缕的,像打湿的水草。 而李大山此时开着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追了上来,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