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新兵们的体能和军事技能都有了显着的提升。 这期间赵烧与中统安排的传信员信息传递也越加多次。 一度的传送,渐渐的让传信人放松警惕,赵烧也对传信人更加了解,钱财诱惑下,传信员说出了赵烧一直想知道的一件事情。 传信人以提醒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想从我这打探什么,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军营里我收到信件不止来源于你一人,千万别想着作假打昏。” 赵烧笑嘻嘻的说: “怎么会呢? 我还得靠你的照顾呢? 不然我不就孤家寡人了吗?” 接过信件,传信人就走了。 赵烧也开始返回军营内…… 他从传信人这里验证了心中的想法——军营里不止他一人是卧底。 如果不解决其余卧底,不仅会影响即将到来的战争,还可能让自己陷入绝境…… 赵烧在各项训练中表现出色,逐渐引起了胡际的关注。 一天,胡际把赵烧叫到一旁,目光中带着赞赏说道: “赵烧,你小子不错,有股子冲劲和韧性。但战场可不比这训练场,更加残酷无情。” 赵烧挺直腰杆,坚定地回答: “长官,我不怕!” 胡际微微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继续保持。” 与此同时,一排长吴启航和三排长也在各自的队伍中发现了一些可塑之才。 吴启航队伍里的小李,头脑灵活,在战术讲解时总能迅速理解并提出独到的见解。 三排长队伍中的小王,虽然性格有些莽撞,但在体能训练中总是冲在前面,有着不服输的劲头。 训练的强度不断加大,新兵们面临着更多的挑战。 在军营中,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一天,胡排长神色凝重地对赵烧说: “赵烧,你替我去营长营帐送下东西。” 赵烧毫不犹豫地应声道: “好嘞,排长!” 赵烧怀揣着要送的物件,步伐匆匆地朝着营长营帐走去。 当他轻轻推开营帐的门帘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警觉起来。 只见同样是二排的陈红站在营长的书桌旁,神色慌张,眼神躲闪,正匆忙地将手中的一张纸往怀里塞。 赵烧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红,你在此处鬼鬼祟祟作甚?” 陈红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回答: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汇报情况的。” 赵烧向前逼近一步,声音低沉而严厉: “汇报情况? 那你为何如此慌张? 手里藏的是什么?” 陈红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强装镇定地说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烧怒目而视,大声喝道: “拿出来!” 陈红的手颤抖着,犹豫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将那张纸递给了赵烧。 赵烧接过纸张,仔细一看,上面竟是一些涉及军营机密的情报。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中的疑虑瞬间如乌云般浓重起来。 他紧盯着陈红,说道: “陈红,你竟然敢私藏这些机密,你到底有何居心?” 陈红的眼神飘忽不定,试图为自己辩解: “赵烧,这是误会,我只是……” 赵烧打断他的话: “误会? 这分明就是铁证! 跟我去见排长!” 陈红的脸色变得煞白。 赵烧同陈红回到排里,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还在休息的胡排长。 陈红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件辩解说道:“我只想去营长那里送东西” 接着营长叫训练的声音响起,胡排长就没多管二人的事儿,只是对赵烧小声说道: “赵烧,此事非同小可,你得多留意着点。 从现在起,密切观察陈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赵烧郑重地点了点头: “排长,您放心,我一定盯紧他。” 然后,胡排长命令二人归队继续训练…… 接下来的当天日子里,赵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陈红。 他发现陈红时常避开众人,独自在营中到处转,行为越发可疑。 而就在当天的夜晚,乌云遮住了月亮,整个军营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陈红觉得时机已到,悄悄约出了赵烧,准备约出赵烧,做这个碍事的家伙。 两人在军营后的一片空地上相对而立,寂静的夜色中,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 赵烧冷冷先一步开说: “陈红,别装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陈红却故作镇定,狡辩道: “赵烧,你胡说什么,我对军营忠心耿耿,你可别冤枉好人。” 赵烧怒喝道: “还敢狡辩,那你怀里的情报怎么解释? 还有你今天鬼鬼祟祟的行为,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陈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