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紧张的握紧手里的腰链时,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由于我正在聚精会神的防备其他人找到我,所以当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了我。 “这小子在这,快来人。” “别让他跑了。” 因为后面是死胡同,为了防止被这群人堵在巷子里,我只好硬着头皮冲了出去。好在他们为了搜我,人比较分散,我冲出来面对的,就两个人。 我跑出来的速度比较快,两个人只顾着喊人,等反应过来我已经冲到他们面前。我朝着其中一个人就甩出腰链,因为腰链是软的,虽然对方拿棍子挡了一下,但腰链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对方的脸上那个,趁着对方吃痛,我紧接着抬腿一脚,只取对方要害。 这种情况下,能干翻一个就绝不要留情,毕竟对方是一群人,要是打人不痛不痒,难免会吃亏。 “啊,”被我踢中的那人直接跪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一个拿起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我闪开这一击,猛地朝上甩出腰链,抽在对方的下巴上,对方仰头就摔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晕了过去。 虽然解决了这两个人,但是其他的人围了上来。可能因为我刚才收拾那两个人时下手太狠,虽然人围过来了,可是都没敢继续往前冲。 天本来就黑,虽然有路灯,可是我也没看清对方有多少人,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心里顿时有点慌。不过我知道现在不能露一点怯,只能强装镇定,死死的盯住许超。 我也不知道许超怎么会这么恨我,看没人往前冲,直接怒骂:“妈了个x的,一起上,废了这小子。”说罢,拿起家伙就往前冲。在他的鼓动下,有好几个人也跟着冲上来。 我也来了脾气,既然你要废了我,那我就在你废我之前先废了你。 虽然我有这想法,但是我却没这个实力,怎么形容呢,就好比要是对方有一两个人,我可以飞踢;对方三四个人,我可以后旋踢;但是对方要是五六个人甚至更多,我只能挨踢了。我原来挺有自信的,总觉得单挑三四个人问题不大,就是人多了,虽然打不过,但是也自信他们留不住我,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要是碰见胆小的还好,碰上一窝蜂围上来的,我根本就招架不过来。 我原本想着是认准许超,先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实际上还没冲到他面前,就被拦住了。我刚想跳起来飞踢对方,结果还没蹦起来,就被人从后面给了一棍子。我的腰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要不是我抗揍,现在已经躺地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人都被打麻了,马上就要撑不住了,警笛声响了起来。众人这才住手,作鸟兽散。 人都跑没了,我满脸是血的还站在原地挥着拳头,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我这是第二次被打晕了,而且,这次比较严重。虽然我意识模糊,但是我能隐约看到医生忙碌的身影,还有女人的哭声,那一刻,我心想着,完了,这下彻底的玩完了。 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一片白茫茫,而我深处其中,迷茫,无助。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我还以为我昏迷了好长时间,谁知道才这么短时间。我也是从肖月嘴里才知道,这次虽然伤的比较重,但是没致命伤,不像上次一样,因为失血过多差点要了我的命。 可我不这么觉得,我现在浑身都动弹不了,脑子还晕晕的,老犯迷糊。医生告诉我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这症状需要很多天才能缓解或者消除,至于我动弹不了,是因为全身都是被打的淤青。 医生替我检查的时候,还差点闹了个大笑话,说我腰间有部分淤青不像是外物击打,怀疑我期间被囚禁,遭受了虐待。我确实是被虐待了,不过不是许超他们打的,而是肖月给我掐的。 让我感到庆幸的事,肖月对于我这次出事,感到很不安,一直觉得是因为我送她来医院,才出的事。不过在我看来,这事就是凑巧了而已,许超一直记恨我,早晚会出手,我吃亏就吃亏在心太软,我一直觉得,我放他一马,就相当于我俩和解了,可实际上,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也就是因为我的一厢情愿,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给我敲响了警钟。 不过我现在只能躺床上,别说说话,就是喘气的时候稍微使点劲,都感觉浑身疼。知到我醒了,一群人都过来了,就连何蓉也和肖飞一起过来了。 跟我比,肖飞挨的那顿打都算不了什么,他在何蓉的搀扶下走进病房,一进来,就开始和我抱怨:“我早就和你说,找到那黄毛收拾他一顿,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被人打成这样。” 肖月一听就不干了,立马站起身来,“哥,你胡说什么呢,他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这么说话。” 肖飞被肖月数落一顿,有些不满:“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你亲哥,我受伤了你连问都没问,真是女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