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狐惟辛和墨印青没来之前,顾常就在看原书剧情。 聂清雪本是昼国聂家首富之女。 她的父亲,聂憷元祖上三代都在经商,家族产业越做越大,后因天耀国和昼国战事不断,昼国国库空虚,于是昼国皇帝图屠焉青让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公主屠琉璃与聂憷元成婚。 自两人成婚之后,聂家成为皇商,为皇帝提供了数不胜数的钱财。 但天耀国和昼国历经数战,仍旧没有分出胜负。便在两国边境签订了和约书,暂时止战。 后来公主屠琉璃在生孩子时难产而死,皇帝屠焉青特赐她的孩子清雪之名。因为聂清雪是在冬十二月出生的,恰好那一天是团圆佳节。皇帝又念聂清雪没有生母,无人给她挑选夫婿,就下令让端王府年仅五岁的世子屠玮之和聂清雪结成娃娃亲。 之后在聂清雪三岁时,他的父亲聂憷元又迫于家族之命纳入一房小妾陈淑漪,后来陈淑漪诞下一女,名为聂怀璃。然后陈淑漪被聂憷元升为姨娘。 姨娘陈淑漪并不喜欢聂清雪,她给聂憷元吹耳边风,说聂清雪从小没有娘亲教导,不知礼数,想让聂清雪成为自己名下的孩子。 但是聂清雪的母亲是公主,她一个姨娘本来就是庶女,出身并不显贵,这样做不就是在打皇帝的脸面。聂憷元没有答应姨娘陈淑漪,但他还是默认姨娘陈淑漪可以管教聂清雪。 因聂清雪与世子屠玮之有婚约,故世子屠玮之常来聂府找聂清雪玩耍。不过每次两人相约,都有第三人聂怀璃在场。 在聂清雪及笄礼时,她撞破庶妹聂怀璃与世子屠玮之在房间里厮混之事。庶妹聂怀璃哭着告诉聂清雪,她很喜欢屠玮之,让聂清雪成全他们。 聂清雪以为是聂怀璃勾引屠玮之,她本想让父亲聂憷元处罚聂怀璃。 但姨娘陈淑漪趁机劝说聂清雪,让她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人,以免损坏聂府的名声。 劝她为人要大度,放宽胸怀,要为聂府的前程着想。 彼时的聂清雪很信任这个姨母,她考虑到这件事如果闹的太大,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便选择息事宁人,但她要求屠玮之和聂怀璃不能再见面。 但她没有料到姨母陈淑漪不仅贪图她的嫁妆,还有她的婚约。 后来,端王病逝,世子屠玮之继承爵位,成为端王。 在之后,在聂清雪与王爷屠玮之成亲那天,姨母陈淑漪给她下了一杯毒酒,让她归西,让聂怀璃顶替她嫁给屠玮之。 但聂清雪重生了,她重生在自己及笄礼那一天。 这一次她提前阻止庶妹聂怀璃勾引屠玮之。 打压姨母陈淑漪,拿捏庶妹聂怀璃,带着万贯嫁妆,嫁给了王爷屠玮之。 故事完结撒花~~~~ 顾常看完这个剧情只想说:那女主来天耀国干什么??? 这个时间点是女主已经过完及笄礼之后,按昼国那边,现在正是东启十三年。 天耀国这边是万新两年。 顾常觉得这次的剧情这么多字,肯定不会这么好心让他知道这么多。 既然这个世界是地狱级别的,那任务也不会那么简单。 顾常点开任务面板: 【主线任务——请宿主自行探索并完成任务哦~】 【支线任务——请宿主自行探索并完成任务哦~】 【隐藏任务——请宿主自行探索并完成任务哦~】 果然,又和没解锁之前一样了。 顾常暂时不打算开随机宝箱。 他先看了下系统商城,能买的东西就是各种毒药补品之类的。 “系统,你有没有什么限制?就是你的金手指没消失吧?”顾常询问脑海里的系统。 系统坚定的回答顾常,“那肯定不会消失啊,魅力女王不管在什么世界都能用。” 顾常暗自思忖:主神只是在针对他,没有针对系统。 果然自家孩子就得自家疼。 “可否让属下检查陛下您的身体?”墨印青沉声开口,他怀疑那个假萍萍给陛下下了药。 慕容蘅最爱观美人作婀娜舞姿,那假萍萍就是抓准慕容蘅这个爱好,故意引诱慕容蘅注意到她。 顾常稍微坐起,他抬手对墨印青招了招手,“准。” 随后墨印青上前来到顾常身侧,他屈膝半跪在地,恭敬地为顾常把脉。 片刻后,墨印青收回手,他起身对顾常抱拳行礼,退到大殿中央,和令狐惟辛站在一起,“回禀陛下,您的尊躯并不无大碍。只是饮酒过多,需温养几日。” “令狐爱卿,你替寡人处理这些无趣奏折吧。”顾常起身,他身上龙袍主黑金两色,但衣领松散,珠玉叮咚作响,颇有一种昏君奢靡之感。 令狐惟辛微微俯身行礼,“遵命,陛下。” 顾常越过两人,径直离开乾清殿。 “恭送陛下——————”令狐惟辛和墨印青一齐转身,跪拜在地。 在顾常离开之后,两人才起身。 那些奏折被小太监们搬去偏殿,令狐惟辛便迈开腿往偏殿走去。 “令狐,你怎么看?”墨印青跟在令狐惟辛身旁,压低了声音问。 令狐惟辛声音清朗,他勾唇浅笑,瞥了墨印青一眼,“我能怎么看,当然是用两个眼睛去看啊。” 墨印青,“······” “陛下已经下令掘地三尺要把那个假萍萍找出来,就已经说明陛下怀疑她了。”令狐惟辛从宽大的袖袍里摸出一把金玉扇,用扇子敲了敲墨印青的肩膀。 “我脑子笨,没你聪明,想不到这些。我还以为陛下是情窦初开,喜欢上那个假萍萍了。”墨印青笑呵呵的说着,视线就转到令狐惟辛手中的金玉扇,“你这扇子一看就造价不菲,谁送的?” “陛下看我劳苦,前些日子赏我的。”令狐惟辛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扇面上画着青绿的山水祥云,很是大气。 墨印青不屑的嗤笑一声,“你?你一个文人能有多劳累啊,有空带你去军营里操练操练,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累。” “你这话是在说陛下眼瞎吗?” “呔,你这人怎么曲解我的意思!这话可不许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