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琛回到书房的时候,发现书房里居然有亮光!他心中一惊,这里面可是存放着许多机密信件,如果进了什么人可不得了!于是,他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桌子前面。那人影一见闫琛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一个茶杯朝他扔过去。闫琛敏捷地侧身避开,但还是被茶杯的碎片划破了脸。他心里一阵恼怒,大声道:“父亲,您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闫闻鑫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质问道:“恒儿可是你的亲兄弟啊!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竟然对他使用那样残忍的刑罚!他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要遭受如此的折磨?” 闫琛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哦,原来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隐瞒了。没错,闫恒的事情就是我干的,他罪有应得!”说罢,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这些年父亲你不是不知道闫恒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待我母亲的。可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夫人和闫恒肆意的凌辱我们,你可曾管过?”闫琛声嘶力竭的质问着,声音大得将房顶得雪花震落了下来。 闫闻鑫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儿子会突然如此激动。他看着闫琛,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恒儿自小体弱多病,没什么力气,也不能读书入仕,更不能进入军营,你怎么就不能让让他。再说了恒儿是嫡子,身份自然不一样。你和云娘也没受什么伤害,我也补偿了你们,你还想怎么样?”闫闻鑫试图解释道。 闫琛听后冷笑一声:“父亲,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偏爱闫恒,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和母亲,只是把我们当成了家里的仆人。” 闫闻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愤怒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一直都很疼爱你,只是你太不懂事了。闫恒是嫡子,将来要继承家业,我当然要对他多一些关注。而你,只要好好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 闫琛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失望,他冷冷地看着闫闻鑫,语气冰冷地说道:“父亲,你不用再解释了。你说的补偿就是给母亲一些首饰,给我一些笔墨,这就叫补偿了吗?至于疼爱,若不是闫恒没用,你根本想不到我。” 闫闻鑫听着闫琛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但他并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闫琛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偏爱小儿子闫恒,但是那也是因为闫恒身子骨不好,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照顾。而闫琛却不能理解他的苦衷,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心痛。 闫琛继续说道:“你总是以各种理由偏袒闫恒,对我却不闻不问。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不能公平对待我们?”闫闻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琛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恒儿身体不好,需要更多的关爱和照顾。而你,一直以来都很优秀,我相信你能够理解我的苦心。” 闫琛冷笑一声,说道:“哼,你总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你只是在找借口罢了。你对闫恒的偏爱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也不想再争辩什么了。” 闫闻鑫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对你有所亏欠。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问你,你刚才不在是不是进宫去看淑妃了?你这样私自行事会坏了我的大计,你知不知道?以后不许去了。” 闫琛微微一怔,没想到闫闻鑫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道:“是的,我去看望淑妃了。她生产,我为什么不能去看?而且,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会影响你的大计。” “放肆!你竟敢如此无礼地跟我说话?淑妃生子乃是皇上的长子,与你何干?你去探望她?后宫眼线密布,万一被人发现,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你这是自私自利!” 闫闻鑫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呵斥道。闫琛深知父亲所言不假,但淑妃刚刚经历九死一生,他实在无法安心坐等,然而此刻并非争论之时,他赶忙低头认错:“父亲,儿子知错了,日后绝不再犯。”见儿子态度诚恳,闫闻鑫的面色才稍有缓和:“琛儿,我同样对你寄予厚望,那个位置,我无法长久占据,最终必将属于你,你可明白我的苦心?” “是,父亲,儿子明白了。”闫琛毕恭毕敬地回答,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闫闻鑫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去,临行前还不忘叮嘱闫琛:“记得处理好伤口,莫要让人察觉出异样。”待闫闻鑫走远,闫琛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他气急败坏地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但这仍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于是,他走出房门,脚步匆匆地来到偏角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闫琛打开门,里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门口的守卫们听到声音,纷纷捂住耳朵,不敢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