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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呵斥声响起。
“这么霸道.........我就不信你毅哥哥，以后就你一个女人，等你被他抛弃了.........”
话音未落。
虎妞背后那头齐腰长的三千乌黑浓密的青丝飞舞了起来，眼神平静的盯着眼前这个与她身高年纪都差不多的少年。
“他敢！”
虎妞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石毅，瞳孔深处，一抹与她年纪极为不符的复杂目光一闪而过，复杂的目光中，夹带着三分杀意七分幽怨。
但很快。
虎妞眼神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纯真迷惘，看向石毅的目光只剩下了纯粹的依恋。
“我就说说，你的毅哥哥，不会是这种人。”
少年心中莫名惊惧，双脚忍不住的颤抖，他感觉好像虎妞是一头人形凶兽，分分钟就可以把他吞噬殆尽。
这个吞噬殆尽，是字面意思的吞噬殆尽，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是把人活生生吃掉，吃干净的那种吞噬。
............
另一边。
石毅不知道石村少男少女，私底下对他的议论，他的九大洞天爆发出了璀璨的光芒，就像要爆炸的九个核弹。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第九句道音响起了。
道音润雨无声，只有石毅自己才听得见。
因为这是他通过重瞳分析自己前世灵魂记忆，又融合原始真解的符文，从而形成的道音，在他的灵魂深处响起。
“九宫，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
“一宫坎【北】，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四宫巽【东南】，五宫中【正中】，六宫乾【西】，七宫兑【西北】，八宫艮【东北】，九宫离【南】。”
随着第九句道音响起，石毅背后的九大洞天，虽然依旧在释放璀璨的光芒，但好像进入了某种平衡状态。
无尽的光和热，都沉淀了下来。
九大洞天都经历道家真言洗礼后，强度提升了不止一個档次，甚至阴阳五行八卦的力量也开始在九大洞天孕育。
可石毅要的不是这些。
他要的是开辟十洞天。
“混沌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八卦生九宫........”
石毅伸手一招，背后的九大洞天，猛然间快速旋转起来，在脚底下的先天八阵图辅佐下，仿佛化为了饕餮巨口，无休止吞噬周围一切。
“一切归十方！”
“十洞天，开！”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虚空传来，原本一直都是虚虚实实的第十洞天，仿佛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敲碎了玻璃。
从镜中世界，来到了现实。
不同于九天十地曾经出现过的十洞天少年至尊，十个洞天依次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圈。
石毅的第十洞天是一个独立的洞天，位于九洞天形成的圈中间，它比九个洞天加起来还要大。
远远看去。
九个正常大小的洞天环绕着圆圈中间那个巨大洞天旋转，无形间散发的恐怖力量，都可以抹杀同级别的洞天境。
同境无敌，不过如此。
甚至于这已经不是同境无敌了，而是同境抹杀了，正常的洞天境，就好像是豆腐，而石毅这与众不同的十洞天，宛若合金铸就而成。
一碰就碎。
......
“如此奇怪的执念，居然真的成功了？”柳神美目微动。
不错。
她已经遵守诺言，化为了人形法身，不过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小小的秘法。
而这个秘法唯一的作用，就是隐藏她自己的存在。
自此以后。
除非是与她同级的强者，或者自己愿意显现而出，就只有石毅可以看到她，以及触碰到她人形法身。
说是柳神石毅一个人的禁脔太过夸张。
但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和触碰她。
还有就是。
这才柳神是完全化为了人形法身，不存在空心柳木，这种半人形化身，半本体模样。
如今石村正中心那个焦黑的巨大柳树，是她动用法则，从其他地方凭空搬运过来的。
柳神想的很简单。
既然石毅这么喜欢看她的人形法身，为了能与她近距离接触，甚至产生了执念，以后那就成天伺候她吧。
这个伺候也是字面意思。石毅虽然成功晋升十洞天，甚至还演化出了表面相似，内在截然不同的十洞天。
但柳神可不会为此动心，甚至于爱上石毅这个毛头小子，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就无脑小说里面可能出现。
纵使石毅这种道心不坚定的人，做出了让她刮目相看的事情，她这一生，见过太多天骄，石毅也不过是勉强入眼罢了。
所以。
这个伺候就真的是伺候，负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谁让石毅非要人形法身，换做柳树根本就不用管。
...........
在石村的东边，一条小溪旁边，并肩坐着两个人。
溪水潺潺，小溪清澈见底，泛着蓝绿色的光波，在微风的吹拂下，悠悠地向前流淌，像一条温柔的丝带，蜿蜒在林间，那份婉约的姿态，如诗如画。
“柳神，五年了，我想回去看看。”
虽然赢到了柳神的承诺，可以触碰她的人形法身，石毅也没有乱来的想法，只是简简单单靠在柳神肩膀。
“想回去就回去，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要不去故意招惹那些大荒中那些禁忌存在，基本算得上畅通无阻了。”
柳神坐在小溪的草地上，那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此时完全没入了溪水里。
她撩起了裙子，只是没有穿鞋，一双如玉一般盈润的紧致脚丫，足背清滑，脚掌红润，看起来富有弹性，光滑粉嫩。
五根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拇趾饱满圆润，四趾精致俏丽，趾缝细密柔和，圆润可爱，让人恨不得捧住咬上几口。
“可我不认得路，大荒亿万里，万一走岔路了怎么办？”石毅语气有些无奈。
“向东而行，那是石国的方向，向西而行，那是火国的方向。”柳神轻声道。
“柳神，我.......”
石毅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柳神捂住了嘴。
“石毅，既然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我也兑现了承诺，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柳神语气不可质疑道。
“我不拜........”
石毅想要挣扎，但盖在他嘴角的纤纤玉手，却是那么沉重，哪怕他唤出了自己的十洞天，却依旧移不开柳神的小手。
“石毅，你的第十洞天，与正常的十洞天很不一样，作为你的老师，有必要为你检查一下，这个第十洞天的问题。”
说完。
柳神不管石毅同意与否，化作一道光芒，钻进了那个好似正午时分太阳闪耀的第十洞天，徒留下石毅一个人在风中莫名凌乱。
“强行收徒？”
石毅仰头倒下，无奈抬头看天，看到了一只小红鸟。
不对！
小红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