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潇和梅浅当即去往了弟子的住所,出乎意料的是白天的那个弟子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紧紧的掐着脖子,他眼神惊惧,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一切被在屋顶上的落潇与梅浅尽收眼底,他们对视了一眼,快速的远离了这里。 “这个弟子死了,他白天只和我们起了冲突,所有人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为今之计,还是先找寻吧”,梅浅耳边挂着浅紫色的流苏,她手轻抚过流苏,“狂刀客若是被一点小手段迷住了眼睛,他还是退位吧,我要找的是凶手,就他脑袋空空的,我为什么要费力杀了他”。 再说了,他身上的刀痕很深,又是被什么东西控制自己杀了自己,我们不过看到了这件事情。落潇挥舞着自己的鞭子用力一甩,两个人就此冲入了一个房间,他们四处转着,“他们去哪里了,搜出来”,既然不是我们为什么要躲,梅浅将自己的剑放下桌子上面,“你不懂江湖的规矩,他们要是寻不到凶手,就会随意找个人去顶罪的,我们刚好来过,为什么这么巧,他们自然是想要我们就这样死去。”不是吗?只有死去的人才不会开口。 落潇眼里充满着不可置信,“要是不能找出真凶,他们就是在包庇,要是它再次出来杀人又要怎样?”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梅浅轻轻的打开她的手,“这个地方里的人并不都是光明磊落的,当失误时,他们周围的人就会被退出来”。落潇觉得不太对劲,“可是那里那么久一直没有人过去,难不成是被谁给制止住了”?她在思索着,“他的头没有什么问题,是被信任的谁给捅了一刀吗?”我们并未在这里寻到一丝关于它的踪迹。 梅浅突然之间一拍自己的头,“你还记得下面的那个弟子吗?他力量很大,锁链也许困不住他,没准地下有别的机关”。两个人当即决定赶回去看看,下面落潇下去了,手里的火焰被风吹的倒向一边,到了里面火稳稳的握在她的手心,带来了温热的光,可是落潇将自己手里的火焰抵到了门边上,被吹动了,这块石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她当即转动了上面的图案,等到上中下都合为一体,落潇注意到那是一个莲花标志,门开了,她拽了拽锁链,示意梅浅可以动手了,梅浅感受着手腕上的力道,她当即去往了那个弟子所在的房间,落潇从一扇门里出来了,这里刚好正对着那个弟子死去的地方。梅浅过了半柱香到了这里,“看来是他干的不错”,她将锁链收了起来,握在手心里面。 落潇伸出手去检查这个弟子的脖子,她拉开衣领,发现了这个弟子身上有着莲花的标志,“这花是那扇门的标志”,两个人没有什么头绪,当即打算去寻找狂刀客,在客栈的狂刀客看到了他的弟子,两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里。狂刀客看着他们“师父,师兄将我们推下了那个山洞,要不是梅浅庄主我们就看不到你了”。狂刀客一听他的弟子竟是这样,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下去,真是不想活了。他的气息更恐怖了。 弟子们跪到了他面前,“师父请不要动怒,当务之急是去找到那些个人,他们似乎控制了狂刀门”。狂刀客一听,他摸着胡子,“莫慌,我自有办法,我还有个弟子,他可以扫除这些事”。眼里的愤怒淡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在这里打坐,弟子守着他。“这是一个并无任何异常的一夜”,有人静坐,有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天要亮的时候,两个人赶到了这里,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门被推开了,两双鞋子迈入了客栈里面,不远处的狂刀客睁开了眼睛,看来他们到了。“去迎接梅浅庄主”,他随手指了一个弟子,他到了那边一看,果然是他们,带到了狂刀客面前,梅浅当即喝了一口茶,“你们狂刀门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大晚上的人被杀了”,落潇拿出来留影烛,看到了那个弟子自己掐死了自己。这是后来的事情了,“我们到之前,他身上被割开了许多的刀痕,最后才发现”。留影烛里面出现了那个弟子身上的刀伤,他的脖子背后有一个莲花印记,落潇手一挥,印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一朵红色的花,本来该优雅清净,只是这朵花似乎让人内心的杀气都被挑起来了。”梅浅将东西交给狂刀客后,当即坐在床边,“你这狂刀门出了许多的人才呀”,狂刀客笑着看着她说到,“还要多谢梅庄主了,我回去就处理这件事情”。 落潇和梅浅打算走,不远处的狂刀客叫住了他们,“让两位和我们一起去吧,毕竟梅庄主的案子也要办了”,第二天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到了狂刀门前,里面的弟子看着狂刀客,“你是谁,敢冒充我们的师父”,狂刀客笑着给了一巴掌,“睁大眼睛看着,我到底是谁”,刀从他的背后被拔出,他的利刃如同清风一转身就直接砍到了这个弟子,“连师父都不认识,你是哪里的弟子”,不远处的弟子拨开他的头发,挣扎的人他们看到了那朵莲花,“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