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你的公寓里的烟具和鸦片,我已经让上杉桑销毁了!” 岸本实隆一副长辈在教训晚辈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必须把鸦片戒掉!” “如果你能把鸦片戒掉,我会向派遣军力荐,想尽办法把你调回特务机关!” “我的身边正好缺少一位有潜伏经验的少佐参谋,我很希望由你担任!” “你要在我身边工作,太郎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少佐参谋,很诱人啊! 林琛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叹息:“少将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三浦次郎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与深田健前辈有四年的潜伏情谊,就算我要去特务机关,也得征求深田健前辈的意思啊!” 特务机关? 少佐参谋? 开玩笑,他才开始在驻沪特高科建立利益共同体,要是到特务机关,又得重新建立利益共同体。 这不是一个少佐参谋,就能说清楚道明白。 潜伏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且在深田健手下做事,比在岸本实隆手下做事要安全得多! 虽然驻沪特高课不在小日子本土,地位很尴尬,但隶属于内务省的驻沪特高课,调查权利很大,还能涉及各方面的情报收集,比之派遣军特务机关能涉及的情报更为完善。 在岸本实隆手底下做事,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 岸本实隆面色一凝,叹道:“想不到次郎还是个重情义的人,这样吧,查理饭店任务之后,次郎再给我答复好了。” 在心里,岸本实隆把深田健的全家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深田健,你这个派遣军特务机关的叛徒,何德何能竟得到一名前派遣军特务机关优秀特务的青睐? 这个时候,林琛已经发现自己成了香饽饽了。 这转变有点让他不适应啊! “次郎,你刚才尾随上杉桑来到正金银行有什么发现?” 闻言,林琛就知道岸本实隆要开始进入正题了,回道:“正金银行大门前有盯梢。” 岸本实隆严肃的点点头,“不错,昨天上杉桑去赴宴喝醉,让抗日分子有机可乘,我的藏匿的地点已经曝光了!” “今天清晨,正金银行门前就出现了国府的伪装特工!” “他们以为自己很隐秘,但是正金银行的职员在这里上班都有两年的时间了,一眼就能发现了很多生面孔,出现在正金银行附近!” 林琛心里叹息。 特务处的特务一贯不注意细节,又暴露了! “要不是在法租界还要注意巡捕和影响,这些陌生的面孔第一时间,我就会让上杉桑解决掉!” 岸本实隆脸上的杀机一闪而逝,之后脸上出现了平和的神色,“当初,次郎在凡尔登饭店向我通报有盯梢者,我就注意上了国府的特工。” “上杉桑在凡尔桑检查了一遍饭店,但并没有发现盯梢者。” “我当时还以为是次郎危言耸听,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岸本实隆的话说到这里,满意的笑了起来。 屋子里的上杉定正一脸的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技不如人啊! 三浦次郎的观察力绝对强于他,不承认都不行! “没想到,我在撤离凡尔登饭店的时候,上杉桑果然发现了两名尾巴!” “这两名尾巴确实很专业,要不是我采用了分散撤离的办法,根本就没办法甩掉这两名尾巴!” 听到这里,林琛心里暗叹,不论是“烟雨楼”的人,还是“铁门栓”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次郎,你是我见过许多优秀特务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岸本实隆再次感叹起来,“你第一个发现了凡尔登饭店内有盯梢者,要不是我突然撤离,还发现不了我们竟然被人盯梢了!” 林琛急忙鞠躬,“少将阁下过奖了!” 岸本实隆笑道:“次郎,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哦,哈哈!” 闻言,林琛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十分确定,这老狗特务看上他了。 希望外务省和军部的交涉能出好结果,否则岸本实隆有可能把他强行挖走,就像当初深田健从派遣军特务机关挖走他一样。 说实话,特高课还是蛮爽的,最少上班能摸鱼,正事还没有,深田健还不管他,而且因为救命关系的原因,深田健至少表面上对他很信任。 到了派遣军特务机关,可就没那么好混日子了! 何况岸本实隆还那么危险! 要解决这个麻烦,还是需要尽快弄死岸本实隆啊! 这个时候,岸本实隆亲自给林琛斟茶之后又道:“次郎,正金银行外的国府特工始终是个麻烦啊!” “身在法租界,我们不好对他们展开行动,他们又不可能攻击一家银行,这样耗着可不是办法!” “还有六天就是查理饭店之约,不能让这些国府的特工束缚住我们的手脚,查理饭店围猎国府特工的计划决不能搁浅!” “次郎,把你们特高课行动班一个组调过来,是要在查理饭店之约前解决这些国府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