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沈如海在滇南州中饱私囊,压榨百姓,简直罪无可恕。” “陛下,据滇南的人上报,沈如海当时在滇南州,自称他是土皇帝。他一手遮天,根本不管滇南百姓的死活,贪污受贿,让老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陛下,沈如海嚣张跋扈,无视上司,刚愎自用,以权谋私,将得罪他外家的田家人抓至大牢,简直就是官员中的败类,望陛下严惩。” 早朝之上,庞太师和庄亲王一脉的官员纷纷上折状告沈如海。 沈如海听到这些大臣强压在他身上的罪名,眉头紧皱,站在原来的位置,他并没有轻举妄动。 这些大臣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离谱,让张尚书一脉,和镇国公这边的武将都皱紧了眉头。 皇帝扫视了一眼堂下状告沈如海的众位大臣。等所有出列状告沈如海的大臣都说完,皇帝才问: “还有要状告沈如海的吗?” 皇帝询问,状告之人互相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张尚书出列道:“禀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如海在任上,兢兢业业,将整个滇南州发展成为全国经济靠前的州府,他不仅没有过错,反而功不可没。” 张尚书朝皇帝说完,又指着那些状告沈如海的官员,满脸愤怒地指责: “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是在京城过惯了好日子,没有下放过地方吧?” “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不知道你们受何人指使,居然联合起来污蔑沈大人这种好官。” “要是沈大人贪污受贿,那滇南州怎么会发展得那么好?” “那把从滇南州送进京城的万民伞,是从哪里来的?” 张尚书一席话,喷得那些官员身体一抖。 他们都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张尚书对视。 庞太师这时候出列了,他上前朝皇帝行了一礼:“启禀陛下,这是滇南送上来状告沈如海的帖子,请陛下过目。” 皇帝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吩咐安公公:“去把折子呈上来吧!” “是,陛下。” 安公公上前把大臣手中的折子呈了上去,皇帝接过折子,看了一眼折子上的内容,问沈如海: “沈如海,他们所说可是真?” 被皇帝质问,沈如海并没有慌乱,他气定神闲地上前,向皇帝行礼,然后回道: “陛下,几位大人所言不实。” 金銮殿上,一时气氛凝固,众大臣不知皇帝心中所想,都心怀忐忑,只有沈如海镇定自然。 沈府,沈明珠将规划图拿到苏氏的房间。母女俩商量一番,决定按照沈明珠规划的那么办。 这些店铺和土地,都是苏氏拿钱买的。 她在滇南的绣坊赚了不少钱,足够买这些店铺和土地。 苏氏对沈明珠说,即使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她不止沈明珠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 为免以后两个儿子娶妻以后,和女儿闹矛盾,以后建厂和生意的本钱由沈明珠出,染坊、绣房、织布厂和百货商店这些全部产业的盈利,全部和沈明珠平分。 沈明珠想了想,答应了她娘的建议。 土地和店铺由娘买,投资成本由她出,以后出产盈利,她和沈家一人一半。 沈明珠虽然不差投资的这点钱,但她一直都把自己的财产和沈家分开的。 她完全可以出资给娘家建厂,但她不愿意这样做。 不为别的,她不想让弟弟坐享其成,更不想以后和两个兄弟有矛盾。 她心里明白,大哥不用说,一直都宠爱她。小弟也真心喜欢这个姐姐,可是,以后他们娶妻生子了呢? 如果她们不把产权划分清楚,以后有了嫂子和弟媳,会发生矛盾。 当然,沈明珠不是不愿意为娘家付出,而是,她的爹娘哥哥,根本不用她这样无私地付出。 爹娘和哥哥弟弟都很能干,以后会创造更大的事业。 现在把财产划分清楚,以后她想送人情,可以随便送,但现在要算明白。 苏氏也是这个意思,她只有沈明珠这么一个女儿,即使她生再多的儿女,都比不上沈明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她不想让明珠做扶弟魔,更不想委屈女儿,所以,才提前规划。 苏氏见沈明珠同意了,满意地说道:“珠珠,虽然你和哥哥弟弟关系很好,但作为母亲,我依然要为你考虑。” “明白的,娘,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是真不差这些钱,她现在有两个封地的税收,还有造船厂,玻璃厂,翡翠矿,以及好多座山,好几条街的店铺,百货商店,酒楼,农庄和养殖场。 而沈家,现在根基浅薄,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很多。 沈明珠曾经想过,自己出资,为家里添置这些产业,却被苏氏拒绝,现在苏氏分她一半产业,沈明珠觉得,她占了很大的便宜。 大哥乃是商业奇才,其实她想到的这些产业,大哥早就已经想到,也能够自己去做。 但是大哥并没有自己去经商,而是把这些机会都让给她。 沈明珠心里明白家人对她的好,也决定以后好好回报家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晚饭时间,母女俩来到饭厅,见全家人都聚齐了。 今天王云飞没有来,沈明珠也出来和大家吃饭了。 沈明玉见姐姐来了,开心地说道:“姐,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你这段时间怎么不出来吃饭啊?” “不想出来啊!”沈明珠笑着敷衍。 沈明玉撇了撇嘴:“姐,你说谎都不会。你明明是不想看到云飞哥。” 沈明玉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好奇地问沈明珠:“姐,你不会是喜欢王莽哥哥吧?” “额……” 沈明珠无语得很,她瞥了一眼沈明玉:“你这个小孩子,怎么那么多的想法?” 苏氏见沈明珠被沈明玉问得有些害羞,便打圆场地说道: “也不知道你们爹在干嘛?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苏氏望向门外,眼里有些担心,嘴里喃喃道: “一般情况下,他早就应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