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房子有点多啊!】 我望着周围的房子对着二叔说道。 【……】 二叔也停下脚步,转着头往周围望了望,并没有说话。 见二叔不说话,我也不好催促二叔,此时也跟着二叔站在原地。 【这样,小童,我们分开找找,风水一门的住所一般都会挂一个八卦镜或者一个葫芦在门上,等你找到之后走出去打电话联系我就行,这样会快很多。】 二叔想了个办法,意思是要我们分开找找,我想了想后便同意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 就这样我跟二叔便开始分开寻找,我往左,二叔则往右走。 大概找了十几分钟的我并没有找到门上挂有八卦镜或者葫芦的房子,而二叔此时倒是打电话给我说好像是找到了,问我能不能回到原来分头寻找的那个地方,我分开的时候便有留意,便与二叔说没问题,二叔则表示在那个地方等我。 二叔比我先到,看见我来了之后便朝一个巷子里走去,我就跟在后面,有一个事情很奇怪,就是我跟二叔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容易忽略一些东西。 就像现在这样,二叔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但我基本是不会留意来时的路,而我一个人的时候又会留意这些东西,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叔钻了几条巷子之后便来到一个房子面前,这房子是个古式房子,门也是古式大门,门把上镶的是吞金兽。 这吞金兽在古代可是有说法的,吞金兽外形凶猛,以钱财为食,只进不出,在古代一般是只有王室才可以把它镶在门上的,一般平头百姓是不可以用的,也是一种表示身份尊贵的意思。 这大门上方则挂着一个八卦镜,门上挂的八卦镜倒是没那么讲究,唯一要注意的则是八卦镜一定要挂的正,不然恐怕会适得其反,反而坏了自家风水。 我看着这老房子然后又看了看二叔,二叔也转过头看着我。 我有点怀疑的说道: 【二叔,你确定这房子里住着你的那位故人?】 【应该是吧。】 二叔虽说是应该,但他的语气倒是很肯定。 【这房子虽然是老式房子建筑风格,但这么大的房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到时候搞错了咋整?】 我还是有点怀疑的说道。 二叔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八卦镜说道: 【这八卦镜当年是我找路子叫人搞的,还是经我验收过后才交给他的,这二叔怎么可能会认错?】 【那如果是这位风水先生把八卦镜拿给这家房子的主人镇邪用呢?】 【嗯?】 二叔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句,不过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站在门口突然又有点不自信了。 我还想问问二叔以前这风水先生是不是住这里的,现在看二叔这神情恐怕应该不是了。 二叔犹豫了一下便拿起扣在吞金兽鼻子里的圆环用力敲了敲门,转过头对我说道: 【搞错了就向这主人问问这八卦镜是怎么来的。】 二叔敲了门之后,我们在门口等了两分钟还是没动静,二叔又加大力度敲了敲门。 大概又过了三十秒之后,门终于是打开了,看起来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开的门。 【你们是?】 这小伙看了看我们,发现不认识我们后便向我们问道。 【向奉华是你师父?】 二叔则是直接向这个开门的小伙问道。 【你们是?】 虽然跟上一句问的是同一句话,但这个小伙的语气明显变了,上一句的语气是问陌生人是谁,这次倒像是问找我师傅做什么的意思。 【小子,不知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我道号百炼道人,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道叔。】 二叔则是对这小伙以长辈的姿态语气说道。 小伙听到二叔这样说,眼睛一亮,兴奋的我把我们给请了进去,激动的说道: 【您就是百炼道叔,我师傅以前经常跟我说起过您,没想到今日竟然能见到道叔。】 二叔哼笑道: 【那你说说你师父在你面前是怎么说我的?】 【嘿嘿,那可多了去了,让我印象比较深的一句话就是师傅说他见过圈里那么多年轻人,能让他放下身段主动结成忘年交的也就只有一个百炼道叔。】 这小伙崇拜的望着二叔说道。 望着这小伙的眼神里的崇拜,我知道他不是在崇拜二叔,他崇拜的是他师傅,这小伙在刚才打开门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二叔,也就是说这位七十多岁的风水先生的手段恐怕不一般呐。 而小伙经常听到他师傅说起二叔,在他眼里二叔则是跟他师傅同一个水平线的人,所以他的这份崇拜都是以他师傅的身上再转变到二叔身上。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二叔说的道号,怎么一时百炼一时刀疤的? 蛇头叫刀疤,熟人叫百炼,这有点耐人寻味啊,看来二叔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我还没有道号,二叔跟我说过取道号需要自身独立,也就是说我要到自己能独立出去办事的时候才可以取道号,不然就只能跟着二叔一直学习历练,直到我离开二叔自己出来接事。 不过我对二叔百炼的道号有点好奇,一般道号分两种,一种是门中长辈给取的,以字论辈,静清真人的道号就像是她门中长辈取的,她的师兄师姐应该都是以静字取道号,而二叔的道号明显就是自己取的,自己取的道号就比较自由了,没什么限制,不过自己取道号一般都会取对自己有意义的道号。 二叔的两个道号明显都是自己取的,刀疤是因为二叔脸上的刀疤而取的道号的话,那这个百炼道号意义是什么呢? 【嘶~】 我摸着下巴思索着。 突然我感觉到二叔碰了我一下,我抬头望去。 【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二叔皱着眉头朝我不悦的问道。 我看二叔跟小伙都望着我,肯定是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了,刚才在想事情,还真没注意到二叔跟小伙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