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北冥呛了一声,李清露却不敢反驳。 又和两人聊了几句,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等到李清露离开,巫行云冷笑一声:“这小丫头和她奶奶一个德行。” 余北冥不由得摇了摇头:“敢当着行云的面勾引我,真是不把你当一回事儿啊!” “毕竟你是逍遥掌门呢~”余北冥笑道:“如果她能把你这个金龟婿钓到手,那可了不得呢!” “西夏王八儿一女,这李清露虽是唯一的女儿、却也是最出色最受宠的一个。”余北冥笑道:“师父,你说她是不是做着女皇梦呢?” “女皇梦?”巫行云本想讽刺两句,但想着李清露的情况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还真没准儿!” 西夏的政治制度是藩汉联合二元制,中央机构基本仿效宋朝,但藩官只能由党项人担任,以确保党项贵族的主导地位。 西夏的皇权及中央集权程度远弱于北宋,皇帝更像是贵族中的最大者,实权往往掌握在本地贵族手中。 这种政治体制导致了皇族内部及中央和地方贵族之间的权力斗争频繁,国家也因此经常动荡。 西夏乌烟瘴气的,闹出来个什么女皇还真有可能。 不说李清露这个皇家女儿,就算李秋水这个皇太妃不都掌握着西夏一品堂这个武装力量了吗? 这还是李秋水对皇权没什么兴趣的缘故,自从西夏老皇帝死后、她不是在给老皇帝戴绿帽子就是在给老皇帝戴绿帽子的路上。 但凡有点儿当女皇的想法,恐怕就已经成了。 但是李秋水没想法,不代表她这个好孙女李清露没想法。 李清露是皇后所生,当今西夏王的嫡长女。她又跟着李秋水学了《小无相功》,一身实力比不上梅兰竹菊、但是对比慕容复却是相差无几。 这样一个人,有野心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她舍得下本,学学李秋水去睡服几个实权将军、等老皇帝一死、皇权真有可能落入她的手中。 余北冥又开始盘算起来:“如果......” “差不多得了~”巫行云没好气道:“怎么?你难道又打算把这李清露算计一场?” “哪能呢,师父。”余北冥干笑了两声,他刚刚真的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两人聊着天的时候,苏星河带着函谷八友以及李清照走了过来。 几人见到余北冥二人,连忙行礼:“拜见掌门、拜见师伯(太师伯)。” “师父、师娘。”李清照没有苏星河等人拘谨,见到余北冥二人之后乖乖巧巧、落落大方。 “都坐下吧。”余北冥让几人免礼,看向苏星河道:“苏师兄,逍遥派建立的如何了?” “回禀掌门师弟。”苏星河神清气爽,开口道:“逍遥派已经彻底建好,不过油漆的味道有些大、想要居住还是过一段时间为好。” “这道不要紧。”余北冥点了点头:“苏师兄选个良辰吉日吧!等八月十五少林大会召开的时候可以向江湖中人广而告之一下。” 苏星河连忙应下:“谨遵掌门之令。” 少林大会的事情江湖上不少人都有所耳闻,人脉最广的薛慕华已经从从好几个老朋友那里收到消息了。 如今距离少林大会也就几个月了,差不多能把逍遥派房屋的味道散尽。在那时候把逍遥派的消息发出去,倒也十分方便。 不用挨个去通知,省了弟子们不少事儿。 余北冥和苏星河谈论了一下事情,然后就把目标放在了李清照的身上。 “易安,最近没有好好习武吧?”余北冥开口道:“为师感觉你这内力的进度不够快啊!” “怎么可能!”李清照连忙反驳:“师父,我最近可勤快了!每天都有打坐修炼、更是把【凌波微步】练得更快了!” “你觉得为师会信?”余北冥笑道:“我清楚的知道分别前你的内力水平,现在的内力到了什么程度也是一目了然。前后两次内力相减、除去分别天数、你每天修炼内力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如果把【凌波微步】算上,你修炼内力的时间将会更少!” 听着师父的话,李清照的脸色越来越红。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一个内力而已,怎么还把九章算经用上了? 平均下来,她每天修炼内功的时间也就一个时辰而已,这还是最近两天恶补了一下的缘故。 没想到,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 石清露知道这件事情也有责任,连忙跪倒在地:“弟子监管不力,请掌门责罚。” “和你无关。”余北冥用内力将石清露托起,然后对着李清照道:“易安,此次回了灵鹫宫之后,每日多加练一个时辰的招式,一直持续一年!” “是、师父。”李清照低头认错。 偷懒的时候有多爽、迎接惩罚时就有多难受。此时李清照算是见识到了。 如果余北冥知道李清照是这个想法,那他一定会说一句“你太年轻”。 终究是没有挨过社会的毒打,真以为每日加练一个时辰是那么容易的? 余北冥之前给李清照安排的练功时间还考虑了她是个身娇体弱的女孩子刻意减少了修炼量,加上一个时辰、那就接近她的极限了! 余北冥保证,每天都会让她在修炼中欲仙欲死。 “离开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啊?”余北冥看向李清照,开口道:“可别说一直都在玩儿,若是如此、那就不止加练一个时辰了!” 听着掌门训斥易安师妹,函谷八友也都是瑟瑟发抖,他们几个可是各个不务正业,在武功的修炼上偷懒程度不比易安师妹少。 如若掌门师叔怪罪下来,他们恐怕会比易安师妹更惨。 “师父,我没有荒废时间啊!”李清照连忙摇头:“我跟着石师姐回了一趟汴京,见到了父亲还有两个师弟,他们让我代为问好。” “我还和八位师兄师姐学习了好多东西。”李清照掰着手指头数着,最近她过得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是吗?”余北冥听着李清照的描述,笑道:“既然没有不务正业,那就算了!每天的经历用一首诗写下来,就当回忆录了、没问题吧?” “啊?”听着师父的话,李清照眨了眨眼。 为什么感觉师父让我写诗别有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