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家的三儿林长利和四儿林长禄,被林小月用烧火棍猛击全身最软的肚子,五脏六腑霎时挪位的剧痛,他们至今都忘不掉。 其余没遭过林小月毒手的其他人,对她的事迹也是望而生畏,心有余悸。当然,这几个孩子这会儿还被林二伯当垫子压在身下,爬都爬不起来,暂时还无法亲身领教林小月的凶残。 原本,老屋一行人来之前可是打听好了,知道林小月这煞星进了山,他们才来的。 没想成,煞星这么快就回来了。 …… 安静也只是一会儿的工夫,没多久,院子里又咋咋呼呼吵嚷起来,牵头的还是那个不知所谓的林老太太。 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嚎叫,不断传入耳中,让人烦不胜烦,林小月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将老太太拍飞出去。 林老太太辱骂的内容无非是:不孝子孙、天杀的贱蹄子、一家子烂下水不得好死的玩意儿等等,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言,没什么技术能量,更伤不到林小月,这种只靠声波的攻击方式对林小月造不成半点伤害。因此,她理都懒得理老太太,转过身就去查看瘫倒在地的林老爹和林母的状况。 林老爹和林母都是被揍晕过去的,只是表面上的一些外伤,至少在她看来还没到内伤的程度,只不过林老爹之前断了的腿,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天,又被揍了一顿,腿骨似乎又一次受挫,造成二次骨折骨裂,这个倒是比较麻烦。 于是林小月扬声喊来门外的大山叔和牛老根叔两家人,让他们分别把林老爹和林母一起搬到里屋的床上去。 大山叔他们原本还不放心林小月一个人对抗林家老屋众人,但是大山婶连连拽着自家男人的衣袖,使眼色示意他先看看情况。 在大山婶眼里,林家老屋那伙人不过就是仗着嘴皮子利索,身手尔尔,对上其他人还凑和,一旦对手是林三丫,呵呵,八成只有被虐的份。 耿直大山叔一向听自家婆娘的话,当下也不例外。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主要还是大山和牛老根两家人和林长河一家更亲近,这才关心则乱,其实依着林小月一身彪悍的武力值,起码林家老屋这些莱鸡,加起来都不够她一只手按在地上磨擦的。 大山叔的儿子(小山)极有眼色,见院子里风停雨歇,眼珠子一转,转头朝村里奔去,喊李大夫过来。 乔娇则跟在大山两口子身后一起进了院子,将小四、小五和林招弟都拢到自己身边。 虽然她是个孕妇,但也是她母爱泛滥的时候,潜意识里便是让她想到先保护好小孩子。她倒也不怕林家老屋的人对她如何,反正有林小月在,量那些牛鬼蛇神也不敢轻易拿自己怎么办。 林小月见她将林招弟和小四小五拢到一旁,向她露出感激的神色。 待关心的人退到安全距离外,林小月便摩拳擦掌,冷冷地盯着院内的不速之客,这一回她可得让林家老屋众人好好的长长记性,免得记吃不记打,一回回舞到自己面前,忒烦。 …… 单薄的林老太太和林老太爷,林小月自是不能出手教训,不管是不是断了亲,毕竟年龄和辈份摆在那里。一旦她出手对付两个老人,纵使情由可原,全村怕是也容不下她此等离经叛道之人。 而隔房的长辈,刚才那一脚、一推已经差不多了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至于,平辈的嘛? 渣滓一般的几个堂兄,哼,就休怪林小月辣手无情了。 发泄不了旁人,还发泄不了同辈的杂碎? 于是,一个个堂兄弟在林小月压制着力量变异的暴揍下,爆发出阵阵哀嚎声,虽不至于将人打死。但是,鼻青脸肿,体无完肤,看起来尤其可怖。 几个堂兄在地上撒泼打滚,又哭又闹,哭天喊地的说自己要死了,要被林三丫这个贱丫头打死了,同时还口不择言的谩骂林三丫,竟然连自家的堂兄妹情谊都不顾,活脱脱一个丧尽天良的恶人。 几个堂兄一边涕泗横流,一边原地打滚,读了多年的书,素质涵养半点没学到,反倒是将林老太太那一身撒泼耍无赖的泼妇样学了个十成十。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有不知情的见着他们灰尘泥泞黏了一身的磕碜样,乍一眼看去,还挺可怜兮兮的。 将人好好收拾了一通后,林小月就将人丢一边去,懒得再搭理他们。毕竟这些人本就不是好相与的,今天趁她出去打上门来,目地除了找回上次在她这边丢的里子面子外,无非就是打秋风。 甚至就连最小的三岁曾孙,典型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废物点心,看林小月将他几个堂叔伯们揍得满脸桃开花,早都吓尿了裤子,无力的瘫软在地。 但是,纵使心中再害怕,他也不敢哭出声来,谁让林小月看出小兔崽子的意图,第一时间就对他举起了拳头晃了晃,威胁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小兔崽子对上林小月冰冷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发白,哭嚎声戛然而止,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跟被鬼撵似的逃得飞快。 林小月看着林老太太跟老爷子,以及东倒西歪了一地,哀嚎连连的林家人,微微仰起下巴,鄙夷道,“十两银子汤药费,否则,我让他们一个个断手断脚。” 哼,收拾不了两个老货,让他们出点血总可以吧。 让二老好好吃点教训,省得每回都来自己眼前来回蹦跶,找存在感。 “不行!没钱,一个铜子都没有。”闻言,果然视财如命的林老太太当即就变了脸色,急得直跳脚。 林小月寸步不让,板着小脸严肃道,“不给钱,那你儿子孙子也别想,好手好脚走出这个院子。” 林老太太不甘心,他们过来就是打秋风的,结果什么都没捞着,还要往里倒贴钱,这不是在剜老太太的心肝肉吗? 行趴,不同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