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陈处长的师父是全球第一个觉醒者?”廖川根据得到的信息大胆猜测道。 不过陈明和卫青听后却笑着摇了摇头。 “并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我师父就是个普通人而已,虽然他知道的很多,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精神天赋。” “这怎么可能?给精神污染命名的人却没有任何的修行天赋?”廖川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而卫青却是解释道:“陈明说的确实是真的,而且也没人规定过给他命名的人必须是觉醒者吧?” 廖川听后也是叹了口气,“好吧……我现在有点好奇,陈处长你师父到底叫什么啊?有着这么新奇的想法和思路,还定下了精神污染这个名字,这么传奇的人我为什么在北社大学习的时候没有学到过啊?” 这原本是个十分正常的提问,可不知为何,卫青和陈明两人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竟然变得怪异起来。 “这个问题……还是你说吧,陈明。”卫青在思考两秒后还是将陈明推了出来。 而陈明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师父叫什么名字,哈哈……” “我靠!一口一个师父叫着,结果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廖川感觉这好像是自己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你小子说话能不能对我们两个有点尊敬?怎么还带当面嘲讽的呢?”卫青一脸不悦的说道。 可是说到后面,卫青自己都气笑了,显然对于这件事卫青也是觉得很好笑。 “这也不能怪我啊?师父来无影去无踪不说,户籍系统里更是找不到他的身份,我当时问他好多年了,可是他一直都不告诉我叫什么!我能有什么办法?”陈明也是有些无奈的笑着说道。 “那他总得有个名字吧?总局又没拜师,难道一直叫人家‘陈明师父’?”廖川继续问道。 “哦,你要这么说,那还确实有个称呼的!我记得,当时陈明的师父一开始还不想收陈明当徒弟,还是陈明软磨硬泡之下人家才同意,所以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待在陈明师父的身边,我还记得当时我们都叫他,一号!” “一号?” 廖川听到这个名字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总局,是你们要这么叫的,还是他告诉你们这么叫的?”廖川立刻焦急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人家让这么叫的,让我起我能起这代号?弄得跟自杀小队似的!”卫青一脸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会是一号?”廖川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从重生以来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有诸多的疑问和不合理的地方跳入廖川的眼前,如果一次两次廖川还可以用毫无关联的巧合来解释,那么现在,廖川绝不会放过这细微的巧合。 因为廖川知道,要找回自己上辈子死刑后那段丢失的记忆,并要解决精神污染,还要搞明白这世间的种种,那么廖川便不能有丝毫的遗漏。 “零号……一号……这些数字代号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是零号代表着世界观察者,那么一号又代表了什么?” 他要把这些所有细碎的线索和疑问记在心中,化作一块块组成世界真相的图块,直到最后完成这张宛若空白的巨大拼图。 忽然,廖川好像想起了什么,“陈处长,你刚才说查不到你师父的身份……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啊,我和卫青进了总局后也曾经查过我师父的过往,但是查到最后我们却发现,根本查不到我师父的出生地不说,就连1970年之前我师父的线索也是完全没有,就好像……我师父是从1970年忽然冒出来的一个人一样。” “1970年……突然冒出来的?”廖川轻轻念叨着这句话,并将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是的,最早发现我师父出现的线索便是在1970年的藏省,据说当时我师父身穿一身脏兮兮的科研服晕倒在了一家农户的门前,我们找到了那户人家,不过当时救下我师父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也只见到了他们的儿子。” “听那人说当时我师父醒来后曾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讨要了一点钱后便离开了,等到再有我师父的线索的时候,便已经是一个月后的花省。” “而在花省,我师父出现在了全球第一起精神污染事件的现场,并协助警察成功的缉拿了那名污染者。”陈明说到这,言语中再次透露出对他师父的崇敬。 “在那之后,我师父便又销声匿迹了几年,直到炎国第二次精神污染事件的发生,当然,那个时候全球已经出现了很多例精神污染事件,虽然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但那个时候全球一年也不会有几例精神污染发生。” “到了1985年,精神污染事件开始大面积出现,而民间开始出现了一个叫做污染处理事务所的个人组织,这个组织专门负责解决精神污染事件,组织下有着许多觉醒者,这也是炎国第一个有团体的觉醒者组织,而这个事务所的所长,就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