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伯则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但看样子是赞成姚大壮的话。 可我并不是这么想,第六感告诉我,事情或许并不是这么的简单。 所以我决定在等会儿看看。 见此姚大壮和桑伯实在是拗不过我,便只好陪同我在车里等着。 半个小时过后姚大壮都快睡着了我们都没发现任何的异常,就连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感知。 突然桑伯手指着车窗一脸震惊的说道, “哎!你俩快看,这不是刚刚的那个老头吗!他进去了。” 心中一喜,紧接着扭头看了过去。 佝偻着背,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不知他是谁!果然这老头骗了我们。 推开车门,下车后飞奔而去。 “大爷,大爷!” 我对着老者大喊道。 但说话就像是恶魔嚎叫一般,老者听到以惊人的速度将大门关上并且反锁了起来。 “大爷你这是干什么?开门啊!我是真有事找你。”我边说边用力敲打着大门。 可敲了许久都未得到老者的回应,这让我一些苦恼。 “大爷,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你肯出来见我们为止。” “你快走吧,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闻言我眉头微挑,他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在找东西的,而且还说没有,甚至是聊都不敢聊一下,这让我更加的确定老人不对劲,他可能真的有万人发。 “大爷,你这么知道我们要找什么东西,你还说你没有。” 我的一句话让老者意识到了说漏嘴,之后无论我们再说什么他都不再回应。 见此我们也丝毫没有办法,只好将车停在大门口静静的等着。 好在我们是开着房车出来的,要不然这晚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轮流值班一晚上,我们三人第二天一早起来面色都显得异常的憔悴。 而且经过一晚上的思考我决定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毕竟现在只留给我们三天时间了, “咚咚咚……” 敲了一阵门后依旧是和昨同样的结果,但我知道院里面的老者他在听。 所以我对着门外大喊道, “大爷,既然你不开门我就在外面和你说,我想借用一下你的万人发,用完之后就还给你,或者我们买也可以,你看怎么样?” 我的话刚出院中就传来老者那沙哑的声音, “不卖,滚回你的地方。” “大哥,你就卖给我们吧,那边还等着救人呢!”姚大壮也不由得向里面喊道。 可之后我俩不管怎么喊始终得不到老人的再次回应。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晃之间两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直接来到了最后一天。 六点我早早的就叫醒了姚大壮和桑伯,之所以这么早起是因为我有个重大的事情要做。 既然他不卖也不借,那么剩下的我只能偷了,总不可能让一个人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死去,我是做不到。 而老者的屋子我早已经观察过了,大门的左侧的墙面比较低,再加上姚大壮和桑伯的搀扶我应该可以翻过去。 下车后几人蹑手蹑脚像个贼一样悄声来到了墙角。 “姚叔,桑伯,你俩扶着我的小腿把我抬上去,尽量动静小点,别打扰到他,”我小声向着二人说道。 闻言两人纷纷点了点脑袋,紧接着便蹲下身将我抬了起来。 “在使点劲,我马上就要够到了。” 我的话刚说完,胳膊用力一探便抓到了墙边, 心中一喜便准备翻过去, 可就在我高兴之际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失重感。 紧接着眼前尘土飞扬便狠狠的摔在地上。 墙竟然塌了! 这下完了,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惊动屋里的老者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墙也太不结实了吧!轻轻一靠就这么垮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 此时姚大壮和桑伯走了进来,一脸担忧的将我扶起。 “没事,就是手上擦破点皮……”说到这里我直接顿住了,眼神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此时的老者穿着一身类似袍子之类的外套,花白的头发也梳理的规规整整, “那个不好意思啊!把你家墙给弄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出钱帮你修的。”说完这话我只感觉一阵脸色发烫, 这偷人家的东西不成还把人家墙给弄塌了,这换做是谁都有点挂不住脸面。 听到我的话面前的老者面色坦然的看了看, “没事,或许这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他袖子一挥便走向了屋内。 见此我有些不知所措,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打开天窗说亮话,随后带着姚大壮和桑伯一同走进了屋内。 房间不大,家具什么的都很老旧,走进这里仿佛回到了他的那个年代,与现在的社会充满了鲜明的对比, 但即使这样依旧是被面前的老者收拾的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在他的摆放下都显得井井有条。 而作为显眼的是屋的正中央摆放的贡台, 上面赫然屹立着一个黑的发亮的头发,头发很长,足足有二十多公分,而面屋内散发着一股香烛的淡香味, 显然着是刚刚上完香。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万人发。 “到这里坐会吧!待我收拾完陪你们一同去。” 听着老者的话我先是一愣,紧接着面露喜色, “您同意了,其实您也不必这么麻烦,把东西借给我,完事儿之后在给您送回来也可以。” 我的话刚说完面前的老者突然扭头怒视着我, “哼!你知道干这行的忌讳吗?无知小儿!” 说着他就开始脱身上的外套,没过多久便露出了上身。 而当看到啊他身上的时我们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背后,充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有深有浅,每条伤口就像是被刀砍了一样,皮开肉绽,整个后背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老……老先生,您,您这是怎么搞的?不会是打架时候……” 说到这里姚大壮已经停止了说话,因为面前的老者正用着杀人的眼神看着他。 “这就是干我们这行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