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朱由校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这才有了自己施展的空间,至于之前一直和客氏交好的魏忠贤,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于是便调查了一番,最终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过平白无故的丢了一个人,没人注意,倒也不会发现,如今看来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想着想着他已经来到了,徐天爵的面前,或许是想得太过出神,竟差点儿撞到前面的柱子上。 “尤公公可留点神,小心别摔着,现在皇上身边还得需要你去伺候。” “多谢徐大人。”回过神来的尤福财摸了摸手心里的汗,便带着徐天爵进宫了。 徐天爵此时也已经察觉到尤福财或许知道了什么,毕竟之前魏忠贤一直和客氏形影不离,如今一直看不到,朱由校难免会问上几句。 而尤福财自然也会更加关注,看来是时候提点他两句了,毕竟一些事还是需要让人知道的,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光做事不张嘴,是没用的。 “尤公公,真是盛宠不衰啊!先是先帝爷在位的时候,如今又是万岁爷在位的时候,这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可一直都是你。” “都是陛下信任。” 接着徐天爵漫不经心地问道:“尤公公,近日宫中可还太平?” 听着徐天爵的话,尤福财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能在皇帝身边伺候,脑子转的必然不慢,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缘由,毕竟这些天皇宫里除了先皇离世,就只消失了一个人。 而那一个人又和新皇帝奶娘紧密相关,再加上现在徐天爵说的话,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他还不敢直接说出来,毕竟一旦他意会错了,可会给自己招来不少麻烦。 尤福财弓着身子,试探地回答道:“承蒙大人关怀,还算安稳。只是那和客氏交好魏忠贤突然消失,咱家一直在查,却毫无头绪。” 徐天爵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尤公公,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深究。” 尤福财一愣,随即更加小心地说道:“大人此言何意?咱家愚钝,还望大人明示。” 徐天爵走到尤福财身边,压低声音说道:“那魏忠贤之事,乃是有人想助公公一臂之力,毕竟这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公公做最合适。” 此刻的尤福财再也不能装傻充愣了,毕竟再装看不明白,恐怕就要得罪人了 尤福财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此诗果然猜的没错,徐天爵虽然没有明说,但绝对就是他做的,敢在皇宫里杀一个太监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关键是徐天爵不是宫里的人,这也代表着他能随时取人性命。 这一刻的徐天爵让尤福财根本看不清,但他也明白自己对他没有任何一点反制手段,毕竟徐天绝背后,可是占着庞大的势力,而自己背后空无一人,真要是对上死的绝对是自己。 惊恐、不安、犹豫各种情绪充斥心头,但是看着一直面露微笑的徐天爵,尤福财终究是败下阵来。 “大人之恩,咱家没齿难忘。今后大人但有吩咐,咱家定当全力以赴!” 从此刻开始,双方的政治盟友关系变得不再平等,尤福财不得不选择依靠徐天爵,毕竟双方不在同一个等级上,再说了,就他掌握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搬不到徐天爵,而徐天爵想杀他,却轻而易举,易如反掌。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徐天爵心情多少有些好,不过他也没有忘了自己今天要办的正事,这次他是来管天启帝朱由校要人的,如今,新军已经准备好了,但是高级将领还差几个人,他自然是想让自己的人来。 所以便把目光放在了韩勇、孙毅的身上,毕竟他们用着顺手也熟练,而且知根知底,不会给自己搞事情。 “臣徐天爵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现在的朱由校多少有些皇帝气了,不过他孩子气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毕竟一个人的气质,想要改变并非一朝一夕。 “你来的正好,上次你给我的那把燧发火铳我已经能熟练操纵了,十几息的功夫就可以开一枪。 “那微臣就恭喜陛下了。” 接着朱由校就带他找了个空地,非要给他演示了一段,装填火药、放置弹丸、掰开凹槽,然后抬枪瞄准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四十秒,可以算得上一个训练有素的火枪兵的水平。 打了一枪,朱由校还有些不尽兴,毕竟这玩意儿还真挺好玩儿,自从得到了这把燧发火铳,他的注意力就被这玩意儿给吸引了,不过木件他依旧喜爱。 等到朱由校要玩的尽兴,徐天爵才开始给他谈正事。毕竟谁也不想,在兴趣正浓的时候被人打断。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但显然徐天爵还是说的太早了,朱由校连头都没抬一下,随口说道:“说吧,别耽误朕打枪,对了,你上次带来的刀很锋利,很好用,回去别忘了再让人送几把过来。” “是。” 徐天爵见状也是无奈微微躬身,毕竟刚才和自己说别的的时候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怎么一到说起正事儿来就蔫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