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点出息!咱们三个千里迢迢乘飞机跑到这里来,至少也要挣十个亿回去,三个亿能干什么?三个人一平分,每个人一个亿,也就是七八亿国币,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这一回我想明白了,机会难得,至少每个人也要带两位数回去,不然的话,对不起,跑这一趟!”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姓齐的,自从喜欢上赌博之后,哪一次不是风光而来,败兴而回?这前前后后恐怕输的不止100亿吧!我跟着你也不少吃瓜落,也撂进去好几十亿,为了这个事儿,我爸可不少说我,这一次只要能赚点钱回去,以后在老爷子面前说话,我也能硬气一点,虽说我光输不赢,这一回不就赢了吗?当然了,我也不嫌钱扎手,如果真如你所言,回去后我一定把田兄弟当财神爷一样供着,什么时候缺钱了就找他拜一拜,你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吗?” 两个人说到这里,会心一笑,目光再一次转向赌桌,发现比赛已经开始过半,田有根他们连连取胜,已经打到了第十级,这一把再取胜的话,很有可能那就是最后一级:A级! 过了A级,第一局也就完胜。 第一局双方打的很快,根本发现不了双方作弊的嫌疑,远远的看去,跟普通人打牌没有什么两样。 真实的情况当然不是这样,其实自从起上牌之后,对弈的双方就在不断的测试各种手段,以便在合法的规定下作弊。 这里面有规定,打过的牌是不允许偷的,否则的话,很容易穿帮,因为周围有摄像,那么做的结果就是自寻死路。 所以双方主要是和搭档进行交流,让对方明白自己缺什么,想要什么,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因为不能言语更不能伸手去要,如果被对方发现或者是当场抓住,比赛立刻结束。 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伸手! 田有根主要和赫尔姆斯进行目光交流,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因为外国人的眼睛和国人大不相同,在这方面还需要彼此磨合一下,好在双方都是聪明人,简单的磨合之后,很快默契起来。 对面的两个家伙,当然也不是弱鸡,比赛之后,双方的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进行着类似哑语手势的动作,看得田有根一阵头晕目眩,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感慨是感慨,可是也不能任由对方如此肆无忌惮的当面糊弄他们。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必须阻止对方毫无障碍的交流。 鉴于对方不停的做手势,沟通的越来越密集,越流畅,很快田有根他们就卡在十级的位置上不能动弹。 反观对手却很快的超越自己,很顺利的来到了A级,眼前的这一幕大出所有人意外,就连场外的齐公子和崔公子也是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崔,田老弟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局势怎么被对方瞬间扳了过来?不应该啊!” “这你还没看出来?你没看见他们的对手在干什么?一双手从头到尾根本没有闲着,就差把自己的牌亮给对方看了,这么打下去,田老弟非输不可。” “那也不能这么干看,赶紧想个办法出来才好!” 两个人站在一旁干着急,没办法,不知不觉,嘴角就冒出火气出来。 田有根和赫尔姆斯面面相觑,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谁能够配合的更加默契显然更有胜算,现在两个人明显处于下风,的确有点着急起来。 赫尔墨斯眨了眨左眼,好像在问:“怎么办?” 田有根也眨了眨右眼:“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呢。” 对方又眨了眨左眼:“快点,我配合你。” 田有根摇了摇头:“不用。” 赫尔姆斯惊讶的看着对方,不需要自己配合,田有根能搞定吗? 不管相信不相信,很快奇迹就发生了。 大胡子外国人再一次转动手指,又开始伸出两根手指去摸鼻子,毫无疑问,这家伙又打算传递信息。 奇怪的是动作打到一半,就感到手指突然间不能动弹,好像僵住一般,食指和中指始终向前伸着,想拐个弯都难! 对方看在眼里,脑海里一阵懵逼,这是什么意思?一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原来两个人虽然是临时组合,却是操同一种语言的邻国人,一些流传于两国之间的游戏具有共性,所以,在经过短暂的磨合后,很快找到了默契,能够打出非常流畅的配合,这一点是田有根和赫尔墨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比如说伸出食指和中指代表一个K,摸摸鼻子则表示黑桃k,手指轻敲桌面则表示方块k,以此类推,可以快速准确的把自己的牌面告诉对方,这也是他们能够撵上来的直接原因。 不过现在大胡子的两个手指头好像中了邪似的,僵硬在那里不能弯曲,如此一来,就连打牌也成了问题,急着大胡子只能用一只手打牌,出牌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缺乏了沟通,两个人很快败下阵来,在经过了一阵原地踏步之后,田有根和赫尔姆斯终于取得了一场难得的胜利,一下子跳到了A级。 大胡子立刻提出来暂停,叫来马管家,表示自己手脚麻木,需要休息治理一下,然后再战。 田有根当然表示反对:“按照比赛的规定,中途以任何理由提出暂停的人都将视为退出比赛,按弃权处置,我希望主办方宣布我们获胜!” 大胡子一听,顿时急了:“你不要片面的理解规定,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有短暂的处理时间,我现在要求进行治疗,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这完全符合比赛的规定。” 马管家听到这里,微微点头:“如果时间不长,是可以允许治疗的,田先生,请你稍等片刻,半个小时之后,比赛正常进行。” “如果半个小时治不好呢?” 田有根紧追不舍地问道,对方到底是什么病,他心知肚明,别说半个小时,就是给他一个月,他也别想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