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潘的一开口要300万,胃口不小啊!暂时答应他是对的,师妹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两位师哥,想听吗?” 韩天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嗡声嗡气的说道:“我们知道小师妹你主意多,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那好我就说了。目前这件事还没有惊动师傅,因为觉得问题不大,除了不能行走之外,其他的基本正常,我觉得肯定是被对方点中某处穴位,以至于行动受限……现在对方既然开口要钱,正好是个机会,一来探探对方的虚实,彻底了解他们的实力;二来调查一下他们的来历,如果跟省城的那起案子有关,那么咱们可就不能麻痹大意,需要采取断然措施,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此地!” 郎天涯眉头一皱:“可是一时半会儿去哪里弄300万现金回来?这一次从省城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有脱手,目前我手里的现金不到50万,大师兄,你手里有多少现钱?” 韩天河不由得一愣,很不情愿的问道:“二师弟,你还真准备付钱啊?我还以为你只是糊弄一下姓潘的人,不会是当真吧?” “大师兄,小师妹的病,难道不看吗?目前这才是重中之重,那姓潘的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只有把小师妹的病看好,到时候这笔钱到底是谁的,还很难说,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们几个兄弟在外面居无定所,到处都在用钱,所以手里也没有多少现钱,顶多给你凑个一二十万,再多只能另外想办法。” 韩天河这个人没妻没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平时挣钱不少,可是攒一下的却不多,这一点郎天涯很清楚,本来也没指望他掏出多少! 姜天语摇了摇头:“加在一起还不到100万,差的太远。小妹我,这两年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平时也只是做点小买卖,满打满算攒了有100万左右,即便如此,还差百来万,所以这条路恐怕走不通。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只需要个三五十万即可。” 郎天涯一听,眼睛一亮:“我明白小师妹的意思,这个主意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明天又是晚上交易,很容易糊弄过关。好,就这么做,我那里正好有一批假货,正愁派不上用场,就拿着姓潘的糊弄一下吧!” “二师弟,如果当场戳穿了怎么办?姓潘的可不是善茬,恐怕会当场翻脸,小师妹,你不看病呢?” 韩天河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只是为人平时有点急躁而已,真要是静下心来想事,未见的比不上别人。 姜天语也觉得有点不妥,一般情况下,对方肯定要先看钱,然后再看病,如果能瞒过去,当然最好,可是万一瞒不过去呢?那就跟韩天河推测的一样,只能用武力来解决了!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毅然决然的说道:“这件事听我的,如果当场翻脸,你们两个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先把那两个女的逮住再说,只要有一人在手,我不信姓潘的,不坐下来跟咱们好好谈谈?对了,二师兄,你刚才说姓潘的解了你们的独门迷药,这件事可非同凡响,仅凭这件事,也不能放姓潘的独自离开!” 郎天涯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当时也把我吓一大跳,这姓潘的还真是神秘的很,小师妹,你看是不是要跟师傅说一声啊?或许他老人家能够猜出对方的身份。” “说肯定要说的,不过不是现在,等明天晚上过后再说。再者说了,师傅他老人家也不在此处,即便告诉了他,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解决不了眼前之事。所以这件事还要靠咱们三个,今天晚上咱们要好好琢磨一下,该怎么对付这姓潘的一伙人?”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人凑在一起认真的讨论起来,完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却说扮作潘老板的田有根,此时此刻带着小玉趁着夜色回到住处。 两个人假装休息,等到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早已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计划,悄悄的从宾馆溜走,让负责盯梢家伙空等一晚上,直到上午才发现宾馆里踪迹全无。 于是赶紧回来报告,韩天河一听,顿时张嘴骂起来:“笨蛋,我一晚上给你500块钱,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你好意思拿钱吗?那家宾馆我清楚的很,就一个正门,周围都是三米高的围墙,一般人根本翻不过去。 肯定是你小子偷奸耍滑,半夜出去玩了,以至于人走了,你还不知道?你说以后还让我怎么用你?” 那家伙也觉得心里委屈,一个劲儿的对天发誓:“韩老大,你真的冤枉了我,昨天晚上我一直站在门外守候,连个盹儿都不敢打。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发毒誓,谁要是半夜出去玩,但我一出门给车撞死!” 这可是相当毒的发誓,韩天河一听,顿时有点相信,脸色变得好看一些:“兄弟,不要这么说嘛!我不是不信,而是这几个人对我很重要,现在人跟丢了,会让我接下来的事很被动,你知道吗?” “老大,我觉得那三个人应该是翻墙跑了。虽然说三米多高的院墙一般人过不去,可是能够跟你们作对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不然的话,老大,你也不会如此小心谨慎,派我过去盯梢,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韩天河一听还真是这样,于是回过头来冲郎天涯说道:“这三个人果然棘手的很,今天晚上的事恐怕不那么容易,咱们需要多找几个帮手,需要那种有能耐的,能够一顶一的高手,或则恐怕困不住这三个人。” 郎天涯也有点犯愁,对方虽然说是一男两女,人数不多,可是个个都是高手。 先说那两个女人。 小玉一招之下就把韩天河打趴在地,虽然说多少有点侥幸在内,可是最起码说明这个女人身手了得,短时间内,韩天河根本拿不下此人,这是肯定的。 另外一个女人虽然没有出手过,可是谁敢说不是另外一个高手呢? 昨天晚上,郎天涯的头皮被人削去一块,目前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暗器所伤。 可是下手的人只有两个:不是姓潘的,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女人,由此可见,这三个人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