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哪怕他们两父子的关系不咋的,时刻处于冰封期,对他也是挺抠门的,可起码给了他一间房。 “家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还是不要再次刺激到老头子。” “不然万一把他给气出一个好歹,我的罪过就大了。” “为了不让他生气,只能委屈咱家小平安了。”赵雷逗着儿子,虽然哭闹的时候,恨不得马上把这小子给扔了,可睡着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咱儿子就是一个小天使。 当然所谓的小天使,真的只能是他入睡的好时候,一旦他醒来后,那情况不同了,立马从天使变成恶魔,当然大部分时候,自家平安很好,是个小天使。 看着在逗儿子玩的赵雷,王娟推了他一把,“既然孩子情况很好,我也恢复的不错,你去找医生,咱这就出院。” 省的郝大妈各种跑来跑去,她还要做家务,不能让老太太给忙到。 王娟还希望老太太可以帮自己带老二,当然前提是郝杰没有结婚。 对啊,她怎么就忘记这么一件大事,郝大妈现在能帮她带孩子,那是郝杰没有结婚生子,等他有了孩子,还能帮忙带孩子吗? 犯愁?算了,不管了,到时候再看情况,如果和郝杰完美错过,也是可以帮忙的吧。 如果郝大妈没有时间,到时候周围邻居打听一二,总能找到愿意帮忙的人吧。 赵雷麻利的去找医生办理出院手续,当然顺道再问问照顾产妇的事。 医生把注意点全部都说了一遍,看着在认真做记录的赵雷,医生突然冒出一句,“不会以后还会经常看到你,你们两口子带着你家孩子来做检查。” 赵雷嗯了声,“必须的,我们是第一次养孩子,一点经验都没有,而且有时候我们觉得孩子情况好,未必就真的好。” “虽然是麻烦了点,不过只要孩子好,我们麻烦点折腾点没事。”赵雷从来不觉得这都是麻烦。 做孕检,给新生儿做必要的检查,这都是必要的,没有问题最好,如果有问题,也能早点发现,早点治疗。 赵雷把笔记本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口袋里,再次道谢后,就回病房收拾东西,马上媳妇和孩子都要回去了,想想就开心。 对了,忘记给老龚打电话,之前已经和他提过,等媳妇生了孩子,需要麻烦他跑一趟。 找了一个地方打电话给老龚,既简单的说了句,自家媳妇生了一个儿子,今天出院,还有医院名以及房间号,然后就去潇洒的挂了电话。 老龚听着话筒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先是一脸懵逼,然后那是一个雀跃,“生了,王娟生了,而且生了一个儿子。” 老龚那是一个开心,挂了电话后,就在屋里各种打转,“孩子生了,就是好事,有了孩子,又是一个儿子,难道不该更努力吗?” 老龚知道赵雷是有实力的人,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可他就是各种慢悠悠,不着急的架势,可把老龚还有后面的人给急的。 他们是很着急,可也不敢多催促,就担心你越是催促,他越是往后推,现在他可不着急了,就不信当了爸爸的人,还能和以前一样不慌不忙。 对对对,赵雷儿子出生了,他也是升级当伯伯的人了,第一次见面,当然要给礼物。 至于礼物的话,他早就准备好了,当然是给一个金锁片,还有银手镯,至于这东西,到时候任何用,就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老龚就不管那么多了。 带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开车去医院接人,到了房间后,老龚先和王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看刚出生的小帅哥。 老龚知道赵雷两口子长的不差,他们的孩子应该也是不错。 但是在看到孩子的那刻,嘴巴长大了,“哇,这小子真的好帅。” “以后长大后,不知道迷倒多少丫头。”老龚顿了顿,“当然最好的话,能够孩他爸一样聪明。” 这样才能子承父业,老龚越看越喜欢,“为何我就没有一个小女儿。” “不然妥妥的和平安定个娃娃亲。”老龚真的很想和赵雷绑定,他们现在的关系是不错。 换成以前的话,他真的没有这么着急,可之前是周家,他没有当回事,高高在上的周家,哪怕想和赵雷拉近关系,也是高高在上,没有下来的想法,赵雷肯定不会和他们走到一起。 但是最近听说张斌带着媳妇和孩子住进四合院,真的担心到时候给张家抢先咋办。 王娟知道赵雷和老龚关系不错,可也没有好到这一步吧,虽然她后来没有打听过龚家的情况,可就冲着赵雷现在研究的东西,他都能占个大头,就能知道他背后的家庭背景不差。 和龚家联姻,知道他们是看中赵雷的能力,就是想通过联姻让两家关系会更深入,王娟不是很想。 龚家安排人际关系再是简单,也不是普通人家,王娟可舍不得让自家小肉团子去受委屈。 王娟也知道,赵雷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家儿子,这些问题就交给他得了。 赵雷淡定的继续收拾东西,没有接口,老龚感觉有点尴尬。 等东西收拾好,“我和我媳妇都是自由恋爱,怎么到了我儿子,就要来个娃娃亲。” “这不是倒退吗?” “而且你长的这么挫,嫂子那么好的人,都没有把你家孩子的外貌给拉高,真是白瞎了。”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饿儿子,必须要找个漂亮儿媳妇,还是要看很多方面,比如为人处世,还有脑瓜子等方面。” “不能我儿子是个聪明孩子,结果找了一个花瓶,那可不成。” “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时间长了,肯定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还有我家是小门小户的,可是不敢高攀,那小子受委屈就算了,毕竟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们两口子可不受气。”龚家内部,虽然也有点小矛盾啥的,没有啥大问题,可以后是否会这样,谁都不知道。 在钱和权面前,一切都有可能,他可真的不敢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