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白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特别是关于他的那些事情。 不但说的他一身的委屈,还往邪乎了说,听的皇后时而皱眉。 时而紧张的握着拳头,时而拿着帕子抹着眼泪,没想到辰儿受了这么大的罪。 不过一想起就差两种毒没有解了,这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瞧着白儿这委屈的样子,还有他这脸上一块块的淤青,眼里也带着心疼。 “母后知晓你受委屈了。”说完又看了林嬷嬷一眼。 林嬷嬷会意,忙将娘娘提早准备的锦盒拿了过来,送到了商战白的面前。 “五皇子,娘娘晓得你喜欢玉石,这是专门给您留的,连三皇子都没有呢。” 林嬷嬷笑着看向了商战白,娘娘知晓五皇子就喜欢玉石,这是特意从库里寻出来的。 而且就这么一块,就连三皇子的都没有。 看着锦盒里的墨玉,商战白撅着的嘴,立马就咧了起来。 “儿臣谢过母后。”忙将锦盒收在了手里,仔细的看了又看。 虽说这墨玉不及白玉珍贵,但也是少有的珍品,而且还这么大块,更是难得。 心里美滋滋的,这一趟虽然遭了点罪,但还是挺值得的。 不但得了块墨玉,还得了那么大一块白玉,收获颇丰,最主要母后还得念着他的好,怎么算都是值了。 瞧着五皇子喜滋滋的抱着墨玉走了,皇后勾起了唇角。 “这孩子还是小孩子心性。” “那还不是娘娘您护的好。”林嬷嬷也笑了笑。 五皇子的生母是贤贵妃,当年也很是得宠,只是大皇子的夭折,让她倍受打击。 在生下五皇子不久之后就撒手人寰,临终前将五皇子托付给了皇后。 虽五皇子不是皇后亲生,但这些年来待他视如己出,处处疼他护他。 这才把五皇子养的这般心性纯良,好在五皇子也是个感恩的,这些年对皇后也很是孝顺。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笑着看向了皇后。 “娘娘,如今太子的毒要解了,这太子妃还真是太子的福星。”林嬷嬷眼泪汪汪的。 这些年太子遭了多少罪,她比谁都清楚,如今太子的毒就要解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 不但太子不会再受折磨了,就连皇后也能安心,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不怪钦天监说太子妃是太子在福星,这话还真没说错。 “依依何止是辰儿的福星,她也是本宫的福星。”皇后的眼圈又红了。 拿着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孙神医早就告诉过自己。 说辰儿身上的剧毒不止一种,而且几乎是不可能解的。 她都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了,是真没想到这沈大小姐这般厉害。 竟然能把辰儿身上所有的毒都解了,她岂止是辰儿的福星,更是自己的福星。 想着日后等他回到宫里,自己一定会善待这个儿媳妇。 而此刻,沈依依都要被商战给折磨疯了。 “你离我远点!”她不满地瞪着商战臣。 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子之后,又躺在了床上,还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包得死死的。 本想着美美的睡上一觉,起来再好好的吃上一顿,身体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结果可倒好,这货就站在自己身边磨叽个不停,她这脑仁都要炸了。 “你怎么还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是谁?”商战臣一脸的无辜。 直直的盯着被子里的沈依依,心中很是不解,他只是想问问这女人是谁? 为何会在这里?也没说别的,怎么就急了呢。 “滚!”被窝里传出了沈依依毁天灭地的吼声。 烦的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切下来,这样就听不到这货说话了。 一看太子妃急眼了,姜佐和寒春忙来到跟前。 “小乖,你有什么事就问我们吧。” 姜佐一边说着,一边来拉商战辰,想着把主子拉到一边去,免得给太子妃惹急眼了。 也不怪太子妃生气,自从主子一毒发,嘴就没停下来过。 光是问你是谁都有上千遍了,连他们都受不了了,更何况太子妃了。 “你是谁?”商战臣看着姜佐,又转头看向了寒春。 “你又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姜佐。 “……………………”寒春。 又来了!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苦瓜脸,就这一句话,主子问他们都有上千遍了。 尽管心里也烦的不行,但也不能什么也不说。 “小乖,我叫姜佐,他叫寒春,咱们都是一起的。” 姜佐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跟寒春的鼻子,之前还以为这个失忆毒是最轻的,都没拿这当回事儿。 而且太子妃也说过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结果可倒好,感觉这个毒是最折磨人的。 虽说主子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这折磨人的程度,一点也不比之前的那几种毒差。 光是回答主子自己是谁,嘴里的唾沫星子都说干了,照这么下去,他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