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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明菜一晚没睡，等她来到研音时，顶着两只巨大的熊猫眼，怎么化妆都遮不住。
她看起来不太高兴。
儿玉英毅吓了一跳，以为她通宵去蹦迪去了。
“平秀桑今天来公司了吗？”中森明菜的声音里有不小的怨念。
“没看到。”
那他可能去忙注册公司的事情去了。中森明菜心里想着。
小川裕二敲门进来，看到中森明菜的熊猫眼也吓了一跳。
“明菜桑，社长让你们过去。”
和儿玉英毅一起来到社长室，花见赫刚刚放下电话，不过从他满脸的笑容来看，心情非常不错。
“啊，明菜来了，快坐。看样子，你需要一杯咖啡。”
中森明菜嘟着嘴点了点头，都是平秀那家伙害的。
一边喝着咖啡，花见赫满脸笑容的说：“明菜，今天有很多媒体打来电话，想要采访你。”
“采访我？”中森明菜在各种杂志和报纸上的曝光都很低，很多媒体想要采访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点奇怪。
“嗯，可能是跟《白夜行》有关。”花见赫决定实话实说，这姑娘你要是骗她，搞不好会发飙。
中森明菜明白了，翻了个白眼：你干脆把可能两个字去掉好了。
“不管如何，这也是曝光的好机会。上次说炒作你没有同意，我也就放弃了，这次......明菜可以接受吗？”他是真怕中森明菜来一句“才不要接受那种采访呢”。
“他们会问些什么问题呢？”中森明菜这样问，自己也陷入了思考。
“大概是怎么跟平秀桑认识的，关系好不好之类的吧。”小川裕二在一旁果断帮社长分担了压力。
“他们还想采访平秀桑，最好是你们能一起接受采访。”花见赫又说。
“采访平秀桑怎么会打电话来公司？”
“好像是书店说的，平秀桑跟研音签约了，他又没有经纪人安排行程，所以电话就打到我这里了。”
花见赫想起那些电话就咧开了嘴，都是以前一些对研音爱理不理的媒体，现在一个个打来电话，像老朋友一样跟他套着关系，还纷纷表示要来研音拜访。
跟这些人搭上了线，以后研音的发展就好多了，起码不会出现中森明菜出道，根本没人报道的事了。
人情不就是你来我往嘛。
“那你该问他才对啊。”
花见赫说：“当然会问，不过也要先征求明菜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办一场记者会，然后办个宴会。”
“我随便。总不能一直拒绝社长桑的要求，那样也太任性了吧。”中森明菜理所当然的回答。
呵呵，你不任性，所以跟别人传绯闻你不同意，跟今川平秀一起接受采访就变成了听公司话的乖宝宝！
花见赫、小川裕二、儿玉英毅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
“儿玉桑，那平秀桑那里就拜托你了。”
儿玉英毅一边答应，一边说：“社长应该给我加薪水了吧，我不仅当明菜的经纪人，还要兼任平秀桑的经纪人。”
花见赫哈哈大笑，高兴极了。
回到休息室，儿玉英毅给今川平秀打了传呼，中森明菜看着他说：“儿玉桑干嘛在我休息室打电话，自己办公室不是有吗？”
儿玉英毅忍住笑：“啊，今天有点高兴，所以忘记了，既然跟着明菜桑回到休息室了，那就借用了一下电话。”
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儿玉英毅实在绷不住，脸上堆满笑容接起了电话：“这里是中森明菜办公室，我是经纪人儿玉英毅。”
“我是今川平秀，儿玉桑，是你给我打电话吗？”
儿玉英毅把打算召开记者会的事情说了，最后加了一句：“明菜桑已经同意了，平秀桑愿意接受采访吗？”
电话里今川平秀直接回到：“可以。”
儿玉英毅正准备结束电话，中森明菜却把话筒拿了过去。
“平秀桑，我是明菜。”
“明菜桑，你也有事吗？”
中森明菜气鼓鼓的说：“当然有。平秀桑为什么要写一个那样的悲剧？”
说是在问，语气更像是在质问。
“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当然是为了更加畅销啊。”
中森明菜一时哑然，良久才说：“我是说，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两个写的这么悲惨？难道就不能给他们一个好一点的结局吗？”
今川平秀无语：这不是跟上一个问题一样吗？
见今川平秀不回答，中森明菜又接着问：“那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相爱的？”
今川平秀语气有些无奈：“明菜桑，你没听说过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吗？”
中森明菜任性的性格又来了：“我不管，我只问在你眼中是不是？”
儿玉英毅在一旁低着头喝茶，似乎在笑。小助理有些搞不懂状况，在一旁一头雾水。
“当然是。”今川平秀只好回答，面对这样的读者，一定是所有作者的悲剧。
挂掉电话，中森明菜似乎稍微没那么生气了。
小助理这才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明菜你不会昨晚一直在看小说吧？”
“嗯，也没有，就是稍微睡得晚了一点。”
可能不是晚一点，而是晚了8点。儿玉英毅在心里这么认为。
确认了会接受采访，中森明菜又找到了花见赫，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明菜你要中止宣传《少女A》，在发布会上宣布发售新单曲《空空如也》？”
花见赫很为难：“可《少女A》发售才半个月，虽然现在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就这么放弃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种事，不仅涉及到成本，公司规划，更重要的是《少女A》是华纳先锋极力主张的，就这么放弃，华纳先锋那边不就是生生被打脸了吗？
还从没有哪个偶像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中森明菜的话，那就不奇怪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白夜行》肯定能带来许多的关注，就在这个时候发售作者创作的歌曲，不是会更有话题度吗？”中森明菜很快就找到了最完美的理由，这个理由，他相信华纳和研音都不能拒绝。
要是能炒一炒你们的绯闻，那才是爆炸性的话题呢。花见赫这样想。
不过这话他也不想提，目前形势突然一片大好，不能得罪这个公主，不然她发脾气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倒是没错，平秀桑作词作曲，明菜演唱。”说到这里，花见赫都能预见，媒体肯定会大肆报道的。
“那趁着现在《白夜行》最热议的时候发售《空空如也》，一定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我也不喜欢《少女A》。”
花见赫同意了，立马打电话跟寺林晁商议。虽然花见赫一再表示抱歉，但寺林晁毕竟是商人，很爽快的赞同了。
“这么说的话，那要赶紧拍摄照片，印刷海报，还要制作唱片了，发布会具体会是哪一天？”
歌早就录好了的，不过后期制作更加繁琐。
花见赫回答：“还没定，可以尽量推迟一点，但最多不能超过一个星期。”
“今天我就会跟摄影师沟通好拍摄的主题，明天拍照，一个星期内，我们会至少制作出三千张唱片和对应的宣传海报的。”
“那就拜托寺林桑了。”
三千张唱片有点少，中森明菜刚出道才排58名，第一周也卖了三千多张。少女A虽然成绩不好，第一周也卖了六千多张，以如今的情况看，《空空如也》肯定会比这两张强。
第一周卖一万张很有可能。
不过华纳可以增加生产线，或者把其他人的唱片生产往后挪，只要成绩好，一切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