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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那艘楼船,就是咱们的啦!”张岩辉指着一艘三层大楼船道。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朱凤英被张岩辉这大手大脚的手笔吓到了。
“我爹给的,三千贯,足够一路上咱们的开销了!”郑霜儿十分得意道。
不过她的得意却换来朱凤英的一个白眼,三千贯看是很多,但是张岩辉随手就能将价值连城的财宝给她当聘礼。说明张岩辉手里绝对拥有更多的财富,只是朱凤英担心张岩辉这样会漏白,遭人惦记!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们家是办官盐的,再说我买楼船有用,穷家富路以后你们来京城探亲不是也能方便许多吗?”张岩辉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回汴梁,所谓让朱凤英和郑霜儿回来探亲,更是善意的谎言。
“还是夫君想得周到,不过姐姐说的也对,何必用采买这么大的楼船!”郑霜儿的话,看是在帮助朱凤英说话却让朱凤英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仿佛在说她不懂夫君!
“既然船仓房间众多,那我要一个单独房间!”尽管生气但朱凤英没有再出言反驳,她知道张岩辉已经把船买下,而且用意也绝不仅仅留着给她们省亲用的!但是她对这再次被迫观摩两人激情表演深恶痛绝,坚决要分房!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回头再给你送晚膳!”对于朱凤英这种轴性格张岩辉也不勉强,毕竟她能下嫁已经算是委屈了,所以没再多言就答应了。
皇宫大内,赵佶难得有一次招见儿女的机会,顺德帝姬也是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父亲。
一番父慈子孝的寒暄过后,顺德帝姬开口道。
“父皇女儿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应允!”
“好,好,我儿有心事啦,说说看!”赵佶心情不错,对于女儿这般扭捏的提要求,他已经猜到个大概,八成是来求赐婚的,对此他并不反对。毕竟女大当嫁天经地义!
再说了赵佶也听说过林灵素给顺德帝姬的卜词,女儿能嫁给一个有福之人,他作为一个父亲更是乐见其成!
“女儿想求父皇赐婚!”顺德帝姬红着脸道。
“哦,顺德长大了,不愿意继续伺候你母妃啦?”赵佶嬉笑道。
“父皇又再取笑人家啦!”
“好了,那父皇就不打趣你了,说说看你是看上了那家公子啦?”
“父皇对海州守备张岩辉可又印象?”顺德喜笑颜开道。
“谁?”赵佶与郓王赵楷同时出声。
“张岩辉啊!”
“胡闹!”这次连太子赵桓也发话了,张岩辉可是算他的连襟,而且算是他的人了,顺德你这一闹要出多少事你知道吗?
赵楷也不同意,张岩辉是有家室的,公主抢人家男人,这有损皇家颜面不说,那自己以后要弄死一个驸马,那不是要背负很多骂名!关键别看驸马没啥地位,但是那可是妥妥的皇家宗室,一般不是谋反的罪名都搞不死!
“太子说的没错,人家可是已经有了家室,而且朕也给了闫翎儿一个诰命命妇的封号,你怎能这般胡闹!”赵佶心里也不爽,张岩辉两次跟赵楷抢女人,他能容忍,毕竟他不希望看着自己儿子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或者抢取豪夺失了风度!但是自己还女儿上杆子的往上贴,他就不能容忍了,这会让他这个父亲颜面尽失的,皇家威严也要受损!
“父皇…”
“够了!顺德你怎能如此任性胡为,既然你要嫁人,哥哥这里有个上佳人选,向家向子扆,此人风流倜傥,相貌英俊,才学渊博,正与皇妹珠联璧合!岂不比那张家武夫强上百倍千倍!”郓王赵楷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赶紧语气缓和道。
“是皇儿,那向子扆乃是诸家公子中最优秀的一个,而且此人精通金国语言,也是你父皇所要倚重的能臣,母后也觉得与皇儿甚是合适!”
郑皇后作为主母也发话了,这让顺德帝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皇后所言极是,皇儿就这么定了,父皇这就让人拟旨,你就安心在宫中待着吧!”赵佶的话让顺德帝姬心灰意冷,原来自己真的错过了,不过她并没有认命,一个可怕的想法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想到此处,她居然还有些兴奋!
北伐大军主帅营帐里,童贯闭目塞听,全神贯注的复盘起了之前的战役全过程,辽军是哀兵必胜虽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宋军处处被动,而辽军却犹如开了天眼,每次都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定有问题!
可是又有谁会放着泼天的富贵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投敌,还去投靠穷途末路的辽国,当汉奸你的能得到好处啊!
这些让童贯这个平时自诩机智过人的聪明人也摸不着头脑,就像当今网络上的汉奸一样,自己是中国人,却无比痛恨自己的国家,见不得半分好。
还有就是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传递给对方的。
童贯向赵佶要求援兵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为的就是查出内奸,其实宋军只是被击溃了,进过这几天的收拢,童贯手里差不多还有八九万人,与两万辽军还有的打!
可是朝廷派来的援军逐渐到位了,内奸的事童贯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眼看着,再次出兵的期限已经就要到了,童贯也是心急如焚!
“义父,姨娘让人送来了一批军械,每件都十分精良,足够我们两万西军换装的!”童战欣喜万分的闯进大帐对童贯道。
“媚儿,真是有心了,如今让她一个守在海州,是为父亏欠她太多了,下次去海州提为父陪个不是!”想到卞夫人,童贯内心稍稍好些了。
“义父,姨娘又让张岩辉给我们提供了三百匹西域良驹,不日也会运到前线,这次作战咱们又添一笔胜券!”
“最近有没有人给家人写信?”童贯所指的自然是他们的怀疑对象。
“没有!就是张太宰过于害怕,独自回大名府养病去了!”
“虽然他的嫌疑最大,但应该不是他,张邦昌已经是大宋太宰了,辽人还能用什么条件能够收买到他,再说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童贯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