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啥更啥的我,突然就想写这个了。估计不止一篇,以后可能还会有) 这是一片奇妙的空间在这里会发生很多……唔,反正乱七八糟的事情。总之,不用那么严肃,放松一点吧! 现在,这片奇妙的空间只有一座亭子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片迷雾中,而目前为止,也只有一位客人抵达了。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将军同志还是迈步走进了亭子里……毕竟也没有其它地方去不是吗? 亭子里摆着一张大桌子,周围还摆了一圈椅子,两者看上去很搭,应该是配套生产的。只是桌子上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将军同志也是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反正他也没有看出来这些椅子有什么区别,那就随便坐了。 就在将军同志开始疑惑把他搞这里来的人要干嘛的时候,身后的迷雾之中也是传来了脚步声,看来有新人来了? 转过身,刚好来者也迈进了亭子里。两人不约而同的一愣,然后开始快速在脑子里思考起来现在的情况。最后,两人决定先打个招呼。 “你好?” “额,你好?” 盟军最高指挥官和苏俄最威名远扬的将军就这么尴尬的打了个招呼。说来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还穿着各自的军装呢? ……在冷场了片刻后,盟军最高指挥官也是咳嗽两声走上前,拉开了一张将军同志边上的椅子准备坐下。 “介意我坐你边上吗?” “当然没有问题。” 指挥官也是一屁股坐下了。 “我还以为你会更敌视我一点。”指挥官确实的见过不少苏军魔怔人。 “就一名军人的身份而言,我当然得敌视你,不过现在是私底下。而且我想这里的主人似乎希望我们和平共处。”将军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枪套。指挥官的枪套自然也是空的。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盟军最高指挥官和苏俄的将军同志坐在一起?什么魔幻画面。 “谁知道呢?”将军摇了摇头。 ……两人都不擅长讲话,至少在这种冷场的情况下,想要接起来有点难度。 “……额,你那边什么情况?”两人自然是认识的。曾经苏俄的伏龙芝军事学校与美国的西点军校搞过交换生……现在看来实属有些自己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了。两人也是在那时认识的。 “这可能涉嫌到军事机密了。”将军耸了耸肩。 “咦,你们还有残部?”盟军所有的情报都显示,苏俄已经不复存在。似乎共产主义国家中只有中国依然坚挺。 “你还信你们的情报部门?”将军笑了笑。盟军的情报有多不靠谱似乎除了盟军高层大家都知道。 “哈哈,我是不信的……”指挥官现在还记得英吉利海峡那遮天蔽日的“基洛夫潜艇”,“所以说,你那边打的正火热咯?” “嗯……近几年各种冲突就没有停过……话说你们在哪里?方便透露一下吗?眼下厄普西隆的威胁更大一些。”将军都快忘记和平是什么感觉了。 “我们在南极洲接近全灭了,厄普西隆的总部在那里。所以说,你们在哪里?”指挥官觉得现在盟军的情况估计好不到哪里去,没啥保守军事机密的必要了。 “……啥?尤里不是在莫斯科吗?那里不才是厄普西隆的总部吗?”透过恐怖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将军能够确定尤里本人死在了莫斯科。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算了,我尽可能简单说说南极的情况吧……(指挥官尽可能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唉,所以我们盟军应该差不多完蛋了。”说完之后,指挥官也是有些颓废。自己和士兵们努力了那么多,最后的结局却那么不尽人意…… “……我明白了,我之后会去南极搞定那座塔的。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将军拍了拍指挥官的肩膀,两人在交换生相处的那段日子里相处的还不错。 “哈哈,那就拜托了。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比尤里强的。”指挥官现在已经都无所谓了。 “唔,说到这个,你对共产主义有什么具体看法吗?你应该不会和那些资本主义魔怔人一样吧?”魔怔人哪里都有,只是死没死的区别罢了。 “看法?好吧,我们其实都差不多。姓资姓社其实都无所谓,上面的大人物是不会懂的!能让平民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其实就够了。就是总有人要用自己的标准定义别人的幸福,还要去干涉……牛魔玩意。”指挥官摇了摇头。一些填线的盟军与苏军部队有多糟糕他很清楚,将军同志也很清楚。 “是啊……不过你这么说,你不在意你顺带骂了自己的祖国吗?”我很快也会成为大人物了……我能守住初心吗?自己是做不到像对方那样释然的。 “哈,该骂得骂,该夸得夸。这样才称得上健全……不会有国家不许自己的国民指责自己的不好吧?”枪毙带有种族歧视的军官时,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虽然他确实有些不爽欧盟和太平洋阵线的人就是了,别问,问就是他们在战争初期不仅袖手旁观,甚至还背刺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