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棠骁闻言,面色有些凝重。 偏偏这人看着不好对付,想让他重新换个病房应该不可能,这里是华国,他们也不好随意逼迫他人。 都得按规矩办事。 但是让她见妹妹,这事不好办,父亲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斯棠骁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说了一句稍等就进了病房。 林特看着先生,心疼得不行,这东西是先生的命啊,他就这么给斯小姐了。 当年要不是这东西,先生早就死了,这东西哪能这么随便送人啊! 病房内,斯越白看着眉头紧蹙的女儿,看着她疼得发白的脸,毫无办法,心疼得不行。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竟是微微红了眼。 “糖糖,要不让医生给你打止痛针吧,咱们以后不跳舞了好吗,”斯越白实在是不忍心她受这个罪。 他们斯家的钱够她用几辈子,他看着痛不欲生的她,实在是不忍心。 跳什么舞,见鬼去吧,这孩子因为这个从小到大受了多少罪,现在还要受这份罪。 斯棠雪咬牙摇了摇头,都快疼晕过去了,还是硬生生的忍着,她不可能打止痛针,她坚持了这么多年,要是忽然不能跳舞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是几日,她能忍,只要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斯棠雪痛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眉头紧蹙,紧闭着眼,呜咽声中带着丝丝痛苦。 看她这么倔,这么痛苦的样子,斯越白握着的手泛白,眼底是浓厚的怒气,这该死的白家! 斯棠骁走了进来,在父亲耳边耳语几句。 斯越白闻言皱了皱眉。 有些疑惑却看向女儿这副样子,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味。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这个样子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每天都疼到晕倒,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强行给她用止痛的话这孩子会闹翻天的,到时候更不利于她的恢复。 “让他进来。”斯越白冷声说道 咖则进了病房,女孩的痛哭声更是明显了,他垂着的手指节泛白。 斯越白看着眼前这人,一身的上位者气势 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阁下开个条件。”斯越白冷然出声,神色冷漠极了。 伽则瞧着眼前这个和小姑娘长六分相似的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 “我不缺钱,也不是你们华国人,就是想图个清净!”伽则语气有些散漫,少了几分不耐烦,语气好了很多。 言外之意就是想让里面的人安静一下。 斯棠骁瞧着这人忽然态度好了很多,挑了挑眉。 这家伙,有些奇怪。 “不如我们先看看人怎么样,毕竟一直这样吵也不是个办法。”男人的毒舌属性让父子俩微微皱眉。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斯棠骁忽然出声问道。 他总觉得这人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一个陌生人,还是多了解一些为好。 伽则听着女孩的哭声,内心满是焦急,但是也知道急不得。 面前这俩人都不是普通人,也应该和小姑娘,那诡异的身手他绝对是对付不了,不能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 都快见到她了,不能这个时候出岔子。 “伽则,缅甸人,我的身份都是公开透明,大可放心。”这两人估计也是不放心他的身份,怕他对小姑娘做些什么。 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自己这个身份反正他们迟早也得知道。 只是换个方式而已。 一国高官的具体信息自然是查不到的,但是他最近又在国际新闻上频繁出现,想要查到他的身份也很简单。 父子俩面色如常,他们斯家也有公司在那边,自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新上任的财政部长,管理着整个国家的财权,他们做生意自然是知道他的。 只是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这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目前看来身份确实是没问题的。 他手中能拥有一个供奉了二十年的手串也说得清楚了。 那边的人,的确信仰佛教。 两人带着人进了里屋,伽则看着女孩除了脸,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贴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贴,小脸煞白,额头上的碎发被冷汗打湿,又憔悴又可怜。 男人见此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位方便先出去下吗?”伽则一开口,父子俩都皱了皱眉。 “不可能,你别太得寸进尺,”斯棠骁冷着脸,要是嫌弃吵那就滚,不然就憋着,他是一国部长又如何,他们斯家也不怕他。 要不是看在那东西的份上,他是任何人也都别想进这个病房。 斯越白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显然也是不同意。 病床上的斯棠雪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紧蹙睁开了眼。 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爹地,”斯棠雪虚弱的喊了一声。 皱眉看着屋里的情况。 听到声响,三人都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