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附和道。 只是旁边这小牛犊子,我倒是不忍心吃了。 还有喝了它两大碗鲜牛奶的母牛。 等有空将它们一家三口送去其他人家好生养着吧。 至于为什么对嘴里的烤全羊没有同情心。 因为烤全牛不好吃。 太柴了。 司渊与君南烛自从跟着我们鬼混之后,从原来的不食人间烟火成了能吞下半扇羊肉的鬼。 “你…会发福吗?”我鬼使神差问出了心里担忧的问题。 “你的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他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羊肉堵住了我的嘴。 当然是想我的幸福生活。 女人在意的不就那么点事。 脸,身材,体力。 “我们还折腾吗?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苏若嘴里鼓鼓囊囊的问道。 “都行。”我没什么意见。 反正有新褥子睡。 去别的地方,说不定还没这个条件。 万一又碰上这么几个玩意,我身上的杀孽又多几分。 “你说了算。”君南烛旁若无人的注视着苏若。 “羊不能浪费。”涂山淮淡淡的开口道。 从前天天吵着让我给他炖鸡吃,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不得不说他烤全羊的手艺还真不错。 外焦里嫩,是我喜欢的口感。 才刚入秋,气温还是有点高。 那些尸体用不了多久就会散发尸臭。 我正准备动手,涂山淮便皱着眉头去将尸体烧了个干净。 连同那间屋子都烧了。 “判官那没说什么吗?”我问一旁的君南烛。 “你自己看吧。”他示意司渊将手机递给我,微信里有他们的群。 骂得…好脏。 整体来说就是我这个狐狸崽子又让他加班。 戏弄戏弄得了,怎么还要了人家的命。 还连户口本都端了。 君南烛据理力争说是他们想杀我和苏若我才动手的。 如果上头责怪下来,他兜着。 “用不着,我是妖,奈何不了我。”我对君南烛说道。 主要是他一受罚牵连的还是我的苏若宝宝。 我舍不得。 我还巴不得天道来惩罚我,但在罚我之前,我得问问之前的事情要怎么补偿我。 判官在骂骂咧咧里还是将事情处理好了。 挨个送入轮回。 事后还在叹息我做事太过冲动。 他们虽生性不善,但自会遭受报应。 此番对我们下手也只是觊觎我们的钱财。 若非我们贸然闯入他们的生活,他们会在不久后死于狼群之口。 这我就不服了。 受害者有罪论? 我有钱就活该被人惦记吗? 再说了,又不是给他们钱给少了。 这么贪,活该把命贪没。 “死于狼口和死于我手上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畜生。”我神色不悦,拿着司渊的手机在群里艾特判官。 好一会儿,判官发了个竖大拇指的表情。 随后退出了群聊。 我意兴阑珊的将手机还给司渊。 才发现他们三人带着探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我。 只有涂山淮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们三人在干什么。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司渊嘴角微微带笑。 “我说的畜生,是指种类,不是形容词。”我义正严辞的解释道。 君南烛忍住笑意将手机屏幕展现在我面前。 原来是判官找他诉苦去了。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看得出来,他比我还生气。 “年纪大了,少操心。”我淡淡的开口道。 无论对错。 想伤害我的人,不管目的有没有达成。 我都会杀了他。 从昨晚到现在,也没见天上响雷。 那就是我没犯错,老天不想劈死我。 不像涂山厉那夫人一样,当场就被劈回了原形。 她是害人利己,我是自保,到底性质不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也不知道镜月与柳遇那的情况如何了。 他们走的急,也没留下个能联系的东西。 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他们归来。 可是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节目。 “打麻将吗?”我忽然想起来在春城搬家时将麻将桌顺带装进了黄金袋里。 倒是许久没玩了。 之前太忙,都没时间过手瘾。 “也不是不行。”苏若点了点头。 我随即将麻将桌掏了出来。 又不停的摸索着散落在里面的麻将。 良久后我们在宽敞的主屋里开始搓麻将。 司渊没上桌,只是坐在我身旁当军师。 我们没有算钱。 但最大的输家傍晚要承担放牛和挤牛奶的任务。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于是我注意力十分集中。 即将日落西山的时候。 我们看了看手机上记录的输赢。 涂山淮荣获最大输家。 司渊没有参与麻将,可以帮他放牛,但挤牛奶的事情得他自己来做。 我已经开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