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意映见云祈又让人上了一壶酒,一边喝着酒,眼神总是往隔壁包间飘,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站起身盈盈行礼,“云祈小姐,我突然想到上月的账目还有一些没有核对完,怕是得先行一步了。” “那便辛苦意映小姐了。” 云祈将她送别至岸边,重新坐回了画舫的包房。 她摩挲着酒杯边缘,将视线从隔壁防风邶所在的包房,缓缓移至不远处珠宝商会会长的画舫上。 今日她之所以来这画舫,想和那人达成合作不假,但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从他口中探寻些事情。 她先前便怀疑西炎王室或许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来到西炎城的这三月,更是意外发现岳梁府管事和那珠宝商会会长经常碰面密谈。 云祈这才寻找了合适的时机,利用今夜商会会长宴请好友之际,安插了自己的人手,顺利让那会长服下了吐真丸,获取了自己想得到的讯息。 原来,岳梁府每月都会向西炎城珠宝商会定制一批昂贵的珠宝,但却是以购买珠宝为名头,实则运送大批珍稀的极北冰晶雪山冰魄,甚至还要求商会四处搜罗冰系宝物。 这倒有趣了不少,看来先前那魅姬之事,定是和王室脱不了干系。 云祈眼眸眯了眯,看来要想得知运送到岳梁府的这些东西到底用于何处,她得亲自去府上查探一二。 “哈哈哈,二公子的实力,我自然是放心的。那明日,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隔壁岳梁的笑声打断了云祈的思绪。 她偏头看去,看来岳梁和防风邶已经商谈完毕,撤去了设下的结界。 他重新召来了美艳的舞姬,开始左拥右抱尽情享乐起来。 见防风邶已经起身打算离去,岳梁忍不住劝说着, “二公子,这边画舫的舞姬虽比不上歌舞坊那美人的姿容,但在伺候人方面,特别是某些地方,却是功夫极好,难得来一次,不妨试一试?”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一名舞姬的下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手不规矩的探入了她的衣裙内。 那舞姬媚眼如丝的娇嗔一声,水蛇般的腰肢很快贴上了岳梁的身子,任由他当众褪去了自己本就暴露的衣衫。 这画舫并非歌舞坊那般看得见却吃不到的曼妙香艳,是真正的烧金销魂窟,只要出得起价,自然能享受极乐。 岳梁有意让防风邶一同玩乐,竟是完全不避讳他在场,和那舞姬愈发火热起来。 “岳梁殿下还是自行玩乐吧,邶先行告辞。” 见此香艳场景,防风邶神色不变,只是淡淡的客套完,便抬脚走出了包房。 他刚出了包房,一名小厮便恭敬的走到他面前, “这位公子,隔壁包房内有位贵客,邀请您过去一聚。” 防风邶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便走向了隔壁的包房。 他刚一走进,便发现整个包房早被设下了结界。 隔了一层纱帘,隐约可见一曼妙的身影侧躺在软榻之上,正拿着酒杯,缓缓的饮着酒。 “听闻这位公子对画舫的其他舞姬不甚满意,不知妾身可否有这个荣幸,让公子今夜尽兴而回?” 她声音低低哑哑,带着酒后的微醺,格外的撩人。 防风邶勾唇一笑,缓步上前撩起了层层帷幔。 云祈特意换了一身白色的薄纱裙,轻纱之下白皙无瑕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伸出舌尖舔舐着唇边酒渍,眸光流转间媚态尽显。 防风邶眸光暗了暗,声音带着哑意: “我竟不知,歌舞坊的云祈姑娘,什么时候竟又来了画舫?” 云祈将杯中酒饮尽,放下酒杯下了软榻。 她莲步轻移,赤足向他走来,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随着走动裸露在外,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谁让妾身失了一颗心,竟被公子捡了去。只能时时跟随公子左右了。” 云祈走到他身旁,攀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鬓厮磨着,娇柔入骨。 “敢穿成这般模样,在这种地方站在我面前,阿祈如今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防风邶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已然落下,云祈只觉自己的气息瞬息间被掠夺着,几欲喘不过气来。 防风邶一边攫取她的唇,一边抱着她倒向了身后的软榻。 云祈还未回过神,便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也被轻松的禁锢在了头顶。 防风邶没有半分客气,埋入她的脖颈处肆无忌惮的占有的领地,一路侵略到了锁骨处,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揉的发皱,肩头处的衣衫渐渐被剥落。 云祈被清冷的气息瞬间包裹,情热的刺激下,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不过,理智尚存间,她还是忍不住推了推他深埋的头颅,演戏上了瘾,娇媚万分道: “公子也当知晓,在我们这纵情声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防风邶抬起头看她,瞳眸因为情动隐隐泛着红,低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却还是哑着声配合她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