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离开黑市的玉面无常来到了皇都内的一处小院之中。 “夫君,你回来了?”一个女子走出来,满脸笑容的迎接他。 “嗯,花儿,家里怎么样?没人来找麻烦吧?”玉面无常笑道。 “有夫君在哪里会有人来找麻烦....咳咳咳....”女子一笑,脸色顿时变白,猛的咳嗽了几声。 玉面无常脸色一变,连忙扶着女子:“花儿,你的身体....” “没事的夫君....花儿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女子额头冒汗,但即使身体再不舒服,能躺在心爱的人怀里也是最幸福的事。 玉面无常咬着牙,点点头:“花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治好的。” “嗯,夫君。” 徐夫子你这个老东西坏我大事! 玉面无常阴沉着脸,满是怜爱的将女子扶回到了屋内。 ...... 回到住处之后,阎不羁就开始研究得来的积具部件。 这件带有阴冥气的部件因为经过了炼化成积的过程,所以看不出到底是原本的材质。骷髅头的外貌也是积具的模样,而并非原本的模样。 “但仔细一看,这应该是某种....金石材料。”阎不羁拿不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既然是幽冥界出产,一定蕴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用法。 说是有影响鬼物的能力,但阎不羁一身所学并非魔道邪道,也不懂这个。 况且明面上南庭山域可是十分打压邪魔外道的,人道大兴的前提下容不得这些邪魔修士为非作歹。 至于重练这个部件,阎不羁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炼化手法,毕竟阴冥气跟他自身所学皆不兼容,贸然炼化成积估计还会影响自身。 “最好还是找个火脉之地,借助地火炼制。” 阎不羁在清风观的时间里,也恶补了一些炼化成积的基础知识。 比如修士并非必须依靠自己的法力去炼化成积,也可借助天雷地火,天地间各种玄奇造化都可作为炼化成积的鼎炉,所谓:‘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不过道理都很直白,但怎么运用那就是个人的水平和实力了。 直观的表现就在于圣贤说了那么多大道理,但最终能修行到圣贤这个境界的人又有多少? 这无关乎道理本身,而是个人修持。 阎不羁对于修行的理解就是:别人的东西,好的自己要学,坏的也要学。 学好的增益自身,学坏的警钟长鸣。 但修行本身又是好坏不定,个人缘法说不清其中奥妙。假以阴阳轮转,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道理。 炼化成积的方式有太多,至于怎么处理这个部件,阎不羁打算将其效用彻底搞清楚之后,再去构思一件完整的积具。 他手中现有的积具都是不怎么直观提升战斗力的,他很需要一件可以在正面战斗显着提升战斗力的积具,但还是那个问题。 学的多了,反而考虑的就多了。 倒不是阎不羁优柔寡断,实在是他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杀招。 武道暂且不提,法修手段首重功法,其次术法。阎不羁既然有了八种不同性质的功法又以三才之理同调完毕,但却没有多少直接运用于战斗中的手段..... “既然如此,还是着重于金轮功和撼龙经的修行。” 金轮功凝练出来的法力金轮虽然功法层次就那样,不过法力金轮倒是可以通过不断的修持加强法力金轮的杀伤力和坚韧度,其表现就在于哪怕阎不羁的金轮功会随着境界的提升而提升层次,但法力金轮这个东西主要就看凝练的程度。 阎不羁之前忙于其他事,倒没有太过修持。眼下抓起来虽然临阵磨枪,但能壮大一分算一分。 五行轮转,阎不羁将法力全数注入金轮之中,其余法力不断碾碎化为金属性法力成为法力金轮的养料,这一来一回,一个周天循环阎不羁的法力就耗空了。 打坐调息了一会儿,阎不羁唤出金轮于掌心之上,旋转的金轮如今也有了边缘极为锋利的十二道锋刃,有很强大的切割能力,破甲效果相当明显。 阎不羁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还是得保证最大化的破甲能力,否则打不破妖族的坚韧躯体,其余法术就派不上用场了。” 紧接着,阎不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修行。 过了几天。 阎不羁在房内修炼,忽然听到有人走来的脚步声。 “师兄,月进师兄!” “何事?” “不好了,月通他们跟人打起来了!” 阎不羁翻了翻白眼,整理了一下起身开门:“边走边说。” 既然自己算是清风观的弟子代表,倒也不好不管这些杂事。 况且师傅师叔他们也不在,总得有人去处理这些事,明面上阎不羁实力最高,又被两位长老看重自然这个担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很快,阎不羁跟着弟子的指引,来到了百兵阁附近。 一帮修士围观,阎不羁走过来看着脸上用巴掌印的清风观弟子,又看了看前面的三个年轻人。 阎不羁微微持礼,道:“贫道清风观月进,几位这是有什么矛盾吗?” “好叫你个牛鼻子知道,你们清风观就是这么培养弟子门人的?上来就摸我师妹屁股是吧?”年轻人不爽的看着阎不羁。 “我没有,刚才人多挤着了,谁会摸她啊?!” “胡说,难道我一个女儿家家的还会败坏我的名声,分明就是你看我貌美如花,起了色心!”那女孩也是泼辣,指着那弟子骂道。 那弟子气不过,捂着脸走到阎不羁身旁,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阎不羁叹口气:“月通,我问你,可真是你起了色心故意骚扰这位女道友?” “我真没有啊师兄,你知道我的,我喜欢男的。” 周围的修士脸色一变,看着阎不羁和月通,眼中带着古怪。 阎不羁咳嗽一声,往旁边走了几步,道:“既然如此,还请几位道友向贫道师弟道个歉,你们也听到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会自己暴露自己的癖好,都是被你们逼的!” “你!你们!”三个年轻人一愣。 诶不对啊,明明占理的是我们,怎么这个老东西一开口就感觉他们才是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