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我没意见。”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问题吗?谁还有意见吗?”陈老提醒道。 陆星河疑惑不解,悄悄传音询问严裳什么情况。 “这个所谓的会议说那么多的屁话其实就是各方博弈,谁都不愿意去镇守那几条最危险的星路罢了。” “星路的空间隧道虽然能量加强,但又不是第一次,星路可能增加,也可能减少谁都不清楚,这帮老东西只是显得没事在扯淡罢了。”严裳解释道。 “照您怎么说那暗海星路十分危险?” “是的,暗海星路虽是化灵境空间隧道,但其传送过来的星兽十分恐怖,力量十分可怕,战力极强,往年都是联合镇守的,但伤亡率极高。” “星兽?”陆星河十分错愕,不由想起星空穹顶的星兽。 “怎么,你见过?” “额,没有,没有,嘿嘿。” 严裳无所谓陆星河有没有见过,当然见过更好,省的到时手忙脚乱。 “那为什么这次你要由白虎学院独自镇守?” “因为我是严裳。” “?能说人话不?” “当年,你所见的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打不过我就想在其他领域压我一头,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会放过。” “不是,那你不能凭自己的一己之私把你的学生送到火炉里烤吧?” “当然不会,这次镇守暗海星路的人其实只有一人,他们有别的任务。” “呵呵,你说得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非你莫属。” “我谢谢你全家,我不玩了回家去。” “回不去了,你签了协议的。” “什么时候?”陆星路紧张的回忆自己是否有签过什么协议。 “你贵人多忘事吗?” “什么意思?” “圣主与我们一起发生过什么?你忘了?” “等等,那不是你们联手想干掉那个老东西又不想落下把柄而已吗?” “对啊,你也是其中一员啊。” “不不,先不说我是不是你们的帮凶,但这与我签没签协议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据小道消息,那老东西是星路外那些人的联络人,你懂了吗?” “槽,你阴我?”陆星河突然破口大骂,忘记传音了。 “嗯?年轻人,你这是……”陈老很不满,自己说得正起劲,突然被骂很不爽。 陆星河有些尴尬,意识到闯祸了,但不知怎么得头脑一热:“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前怕狼后怕虎的,大不了一死,都一把年纪了半边身子都插进土里了还这那的,拿出点魄力行不行。” “我……”陈老懵了,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什么情况?我说了什么不该说得吗? “看?看个锤子看,干就完事了。”陆星河说完颤颤巍巍的向门口挪去,想溜。 “你这是……” “怎么?这里死气沉沉的还不能让人出去晒晒太阳啊,我怕我再待下去连刀都拿不稳了。” 各大学院的学生都惊叹不已:这是谁的部将这么勇猛? 真不愧是严裳的学生,莽的一匹…… “小严啊,这是什么情况……”陈老目光呆滞。 “咳咳,陈老,多说无益,胜利是打出来的,不是靠嘴说的,战术很重要,但不是权衡各方利弊目的,我们的目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后代留下一块净土。”严裳起身道。 望着白虎学院的众人离开,其余的人面面相觑。 “各位,我认同严裳,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他一来就把化灵境最危险的几道星路之一给包了,那我青龙学院也不可能后退,另外一条我青龙学院接了。” “呵呵,说一千道一万各位都是怕死罢了,既然如此,陈老麻烦照看一下我武安学院,我去瀚海星路走一趟。” “不是,方老,你冷静一下,武安学院要是没有您老人家……” “够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太多了,我老了,给年轻人铺一下路吧。” “唉,想不到一把年纪了…我也陪方老走一趟吧。”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 ……… “你看,我就说嘛,有严裳这货在,什么东西都变味了。” “这好像不能怪严裳吧?” “那年轻人是谁?” “不认识。” “那是不是严裳带来的?” “是。” “那不就得了,没有他授意,那年轻人敢怼陈老?” “确实,严裳这老东西就没安分过。” “靠,简直就是一个搅屎棍。” “喂喂,他是搅屎棍那我们算什么?” ……… “小严啊。”陈老的身影从严裳后面出现,语气很阴森,一手搭在严裳肩膀上。 “我知道你的雄心壮志,但麻烦下次先告诉我一声好吗?我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大惊吓。” “陈老,我……” “你不用多言,这事做的很好,星路的问题存在太久了,拖得太久了,是时候积极点了,你很不错。” 陈老拍了拍严裳的肩膀走了,留下严裳在风中凌乱。 此时陆星河也在风中凌乱。 “我去,兄弟,够猛的,我叫孙大海,星路碰上了好有个照应。” “无需多言,你是这个(大拇指)。” “兄弟,你做了我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牛逼。” …… 陆星河傻眼了,自己脑子一热干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想回忆,只知道十分糟糕。 夜幕降临,陆星河与严裳坐在石头上唉声叹气。 “都怪你,你发什么神经?”严裳责怪道。 “靠,要不是你们联合起来坑我,我会那样吗?” “你也不能在会议上怼陈老啊。” “马后炮谁不会,你当时不也没拦着吗?” “槽,你是怪我咯?” “难道怪我?” 陆星河与严裳大眼瞪小眼。 “好了,事情过去了,我们说正事。这是暗海星路的地图和枷锁,你找到它把它打碎了。” “好。” 陆星河这么爽快的答应严裳不敢置信,感觉这里有诈。 陆星河暗搓搓嫌弃:答应是一回事,办不办得到是另一回事。 “你不问问为什么?”严裳小心翼翼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陆星路惊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