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峰,这是绝密,你把他们留下干什么?”老妪生气道。 “没他们不行。”郑道峰解释道。 “一个你的小儿子,化灵中期废物,另一个更废化灵初期,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用?”老妪嫌弃道。 郑道峰脸色铁青,这老东西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但妻子在身旁不好发怒。 “还有你严裳……” “我在不在关你屁事,这里是白虎学院我想在哪就在哪,哪怕是在圣域我依旧我行我素,你奈我何?” “你……” “你再指着我我立马把你塞进化粪池里镇压,你可以赌我敢不敢。”严裳冷漠的盯着老妪道,只要老妪再多说一句立马干她。 老妪脸色铁青,在圣域她的身份高贵无比,只有少数人能让她低头,而且从不把外人看在眼里,但面对严裳她却不得不低头,因为严裳真的敢。 “郑道峰,你不管管。”老妪不敢再面对严裳,转头对着郑道峰,要求郑道峰以副院长的身份出面压制严裳。 “管什么?我是文官能过问武官什么事?” “你……”老妪怒不可遏。 “好了,你们少说两句,先解决冰儿的魔气再说。”中年妇女道。 “你们两个小鬼看什么,滚出去。”老妪自觉丢了脸面,对着郑聪和陆星河怒斥道。 “你确定?”陆星河冷笑道。 “滚。” “好嘞,郑前辈这个还你,无福消受咯。”陆星河把储物袋还给郑道峰,郑道峰面无表情收下。 “那个送你了。”郑道峰指着桌上的文件袋道。 “哦,那就谢谢了。” “不客气。” 严裳,郑聪和陆星河走出办公室后感觉舒坦了许多 。 “走,喝茶去,我请。”严裳贱兮兮道,全然没有合道高手的风范…… “道峰,消消气,你说有解决冰儿方法在哪,快拿出来。”中年妇女焦急道。 郑道峰有些冷漠,虽然眼前的中年妇女是自己的妻子,但可笑的是自己的儿子被侮辱了却没半点怨言,反倒是圣域的事着急的很。 “方法没了。” “你什么意思?在消遣我们吗?”老妪大叫道。 “你再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不介意把你塞进化粪池里。”郑道峰语气冰冷,神情冷漠,气息隐隐散发,如同厮杀的魔王。 “你……” 咔嚓。 “啊……” 老妪捂着断裂的手指痛苦哀嚎,郑道峰气息爆发,要不是妻子死死抱住,老妪就不是断一根手指这么简单。 “放手。”郑道峰冷漠道。 “道峰,你……”中年妇女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搞错了一点,圣域的事与我无关,要不是你父亲他老人家苦苦哀求你们那些屁事老子想都不想理。” “另外,老子的儿子只有老子能教训,你算什么东西。”郑道峰如同一条毒蛇一样死死盯着老妪,老妪顿感身陷冰窖,灵魂止不住的颤抖。 “至于圣女的死活,我能明确的告诉你们,是你们害的,本来可能有办法,但现在没了。”郑道峰敲了敲桌面上的储物袋道。 “道峰,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郑道峰冷漠道。 “不是,道峰,我……” “你姓秦,我姓郑,另外,那个废物叫郑聪,也姓郑,我郑道峰的儿子。” 郑道峰说完离开了,留下哀嚎的老妪和面色苍白的中年妇女。 “小郑啊,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看看陆星河,孤儿一个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严裳安慰道。 “喂喂,你什么意思?”陆星河不满道。 “有意见吗?”严裳举着拳头道。 “过分了。” “我不管。” “靠……”陆星河无语了。 “放心,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没办法谁叫我天赋不行比不上我哥。”郑聪勉强一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你看陆星河怎样,学习不行,没后台不也照样牛逼得很,待会我觉得她们会跪着求我们的,嘿嘿。”严裳贱兮兮道。 陆星河无语了,合着还以为是开导郑聪 ,暗地里却是想看戏。 “喂喂,什么学习不好,我怎么就成反面教材了?”陆星河不满道。 “你学习要好干嘛不是四大学院的学生。”严裳鄙夷道。 “对了,另外告诉你们一件事,那老东西姓秦,她母亲也姓秦,嘿嘿。” 陆星河神情一顿,立马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天灵大学怎么样了?”陆星河道。 “嘿,你这脑瓜子转的挺快的嘛,当年高考干什么了?”严裳打趣道。 “别拿我们开涮了,快说。”陆星河苦笑道。 “屁事没有,愈发辉煌了。” “怎么可能?三年前魔窟的事就这么揭过了?”陆星河不可思议道。 “是的,你没听错,天灵大学借助魔窟事件把那部分他们认为的不安分子全部排除出去重新洗牌了。圣域的人已经进驻。”严裳接着茶杯掩盖自己的神情道。